全場響起密集掌聲,
庫拉剛想開口宣佈開幕式結束,身後的運動員佇列中傳來一聲高呼:
“總統先生,能讓我說兩句嗎?”
都準備起身離場的觀眾,被突如其來的一幕重新拉回座位,管控全場的保護傘僱員,立刻在演講臺下圍成一道人牆。
庫拉也沒想那麼多,
單純的以為是運動員要對近期的接待表示感謝,加上又是英國佇列,給僱員使了個眼色確定對方沒有攜帶任何武器後。
伸出手,
將這位運動員一把拽了上來,摟著他的肩膀親切的表示道:
“看來,我還是挺受年輕小夥子們的歡迎的,這位運動員先生請問你叫什麼名字,你想對在場的各位說什麼呢?”
運動員毫不客氣的奪過麥克風,眼神中閃過的一絲興奮本能的讓庫拉感到有些說不上來的不對。
但全世界的目光都注視在這呢,
庫拉也不好對一位運動場上的主角說不,只能讓出身位,謹慎的打量著這位運動員的一舉一動。
“我叫凱多斯·格特,首先我感謝總統先生近期對我們的招待,但我想宣告一點我不是英國人準確來說我自認為是位猶太人,但我也想接著這個場合宣佈一個事實,一個關於我們民族正在遭遇迫害的事實。”
剛聽前半句,
庫拉的臉色依舊保持著淡然的微笑,可等到身旁這貨說出後半句,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
可當著幾萬觀眾的面,
他也不好發作,默默給身後的僱員比劃了一個切斷線路的手勢後,只能強忍著內心的恨意滿臉笑意的注視著這位運動員發表觀點。
因為事先沒有這個預案,
切斷全場的線路需要最少幾分鐘的時間,趁著這幾分鐘格特,開始肆無忌憚的在敘利亞花費幾千乃至上億鈔票搭建的舞臺上宣揚著有人為他他事先準備好的話術:
“德國正在侵犯我們合法權利,收繳我們合法財產!既然安布雷拉宣稱自己代表著正義,那現在就是他們為猶太群體爭取正義的時候了。”
“我們有許多優秀人才在安布雷拉任職,為安布雷拉貢獻著數不盡的價值,你們應該為我們做些什麼!”
“我們要的不是金錢,而是一個獨屬於我們自己的國家,我們想回到耶路撒冷的故土,安布雷拉有權也有能力幫我們!”
林立緩緩放下高腳杯,
包廂內陷入一片死寂,原本歡慶的氛圍被淡淡的殺意覆蓋,丘吉爾連聲開口將責任攬下:
“林,這件事我絕對不知情,我真不知道哪個該死的混蛋,策劃出了這麼一出好戲,放心林,我絕對給你一個交代!”
一邊開口內心一邊怒罵道:
“這群該死的復國派,有什麼要求就不能私下說嗎,要不是看著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面子上,這群蠢貨就應該被趕出不列顛,和非洲的豬玀住在一起!”
希爾也連聲解釋道:
“林,他這是在純粹的汙衊!沒有任何證據的汙衊!”
林立冷峻的臉上看不出喜樂將香菸點燃,
聽著傳入自己耳旁的語句,嘴角不由得往上抽了抽,
看來某些人真把安布雷拉當成救世主了,只要在民眾面前標榜標榜無辜,張張嘴就能享受無私的幫助。
張口閉口就是故土,絲毫不管現在那裡可能也是別人的家鄉。
當然你要是私下來談也不是不能聊,可有些人偏偏要在無數人費勁工夫裝飾的蛋糕上,拉一顆老鼠屎。
顯然不清楚,安布雷拉乃至他是怎麼起家的了。
“不用擔心希爾先生,今天開幕式只有一家媒體,那就是世界日報,我敢保證這段小插曲不會醞釀成一場汙衊的風暴。”
“丘吉爾先生,看來有人誠心讓我看不成奧運會也看不成球賽了,要不....我們到時候伯明翰見,好好討論討論這位運動員,好好討論討論他一口一個的復國?”
丘吉爾聽出了林話語中的冷意,
被攪亂的好心情讓他雙眼瞪的通紅,但又怕發作讓林誤會,只能強壓下心中的怒氣,再三致歉道:
“林,伯明翰見,這件事無論怎麼說都有我們的一半責任,那些陳年往事和爛賬是時候徹底清一清了。”
聲音被慢慢掐斷,
丘吉爾起身剛準備離開了包廂,冷淡的話語再次飄來:
“勞駕丘吉爾先生,再幫我把羅斯柴爾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