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系統說需要在世界上具有穩定價值的主流貨幣, 那是不是說如果安布雷拉在敘利亞也發行一種貨幣,並且被世界所承認,具有穩定價值性,那是否就可以說自己等於有了近乎無限的資金呢? 林立點點頭, 他覺得等到核能被開發出來的時候,核動力印鈔機的開發也是時候提上日程了。 不過現在想這些還是為時過早,目前的首要目的還是給自己挑選一件合適的西裝,再好好考慮考慮送給威爾遜一件什麼樣的新婚禮物。 ..... 兩天後, 因為婚禮是以私人形式進行,並不面向社會的緣故,威爾遜向各大報紙下了死命令,一但婚禮現場混進去一個沒有經過許可的記者。 那面臨的可不僅僅是法律上的苛責,安布雷拉將確保記者背後的報社,將在整個英國或者說整個世界毫無立足之地。 縱使這樣警告, 某些不怕死的小報社的記者還是偷偷在威斯敏斯特教堂附近,花費重金租下了一間公寓, 想多拍幾張照片,讓這場大人物的婚禮變成自己斂財的工具。 但毫無例外的被駐紮在各個樓道的保護傘僱員們像扔野狗一樣扔了出去。 整個倫敦的治安也在保護傘僱員的全面運轉下,達到了幾十年來的最好,這還只是明面上的警告。 盤踞在倫敦的青龍幫也對倫敦的各大勢力發出了警告,婚禮舉行的兩天內,倫敦任何一條街道都不允許發生任何形式的犯罪。 哪怕是一宗小小的搶劫,青龍幫都會讓所處街道的黑幫,付出百倍甚至千倍的代價。 一覺醒來, 許多倫敦市民驚奇的發現,路邊上零散的混混奇蹟般的消失了,道路上積攢的垃圾與糞便居然被清掃的無比干淨。 甚至周邊工廠排放廢氣的煙囪,也難得消停了一天。 這種情況,他們甚至在王室結婚時都沒見過,許多人不禁好奇,難道一覺醒來聖經中的天使真的下凡了? 威斯敏斯特教堂, 周邊的街道全部被戒嚴,手持衝鋒槍的僱員和警察,遍佈所能看見的每一個角落。 天空中依稀能聽見低空飛行戰鬥機的嗡嗡聲, 有些識相的車主會乖乖離開,但這個世界上往往不缺一意孤行的傻子。 “憑什麼不讓我過去,這條路難不成被你們買下了?我也為不列顛納過稅,我憑什麼不能走這條路?” 一個穿戴花哨, 開著勞斯萊斯最新款跑車的富二代,捏了捏副駕駛座位上,身材豐滿的女朋友的小手,按著喇叭不屑的對著窗外好言相勸的警察說道。 “我一天的零花錢是你們這群警察一天工資的幾十倍,甚至幾百倍,麻溜給我滾開,打聽打聽信條香水公司,我叫華納德·亨利。” “整個歐洲王室都得給我們家族面子。” 窗外的巡警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根本沒有移開路障的意願,本身就喝了點酒加上女朋友就在身邊。 華納德的嘴中的詞彙越發難聽,聲音也越發高昂,很快就吸引了幾個保護傘僱員的注意。 示意巡警先行離開後, 持槍的保護傘僱員冷眼盯著他, 眼神中滲出的殺氣,讓華納德的內心發怵, 但在酒精的加持,外加新交的女朋友就在身邊不想丟了面子的他還是大聲嚷嚷道: “滾開!你這個該死的臭蟲。” 說著還發動汽車,右腳不時踩動油門。 鑑於對方背後可能存在勢力, 兩個保護傘僱員先行回去彙報,另外僱員則直接一把扯住他的領子將他從車上拽了下來。 副駕駛的女人發出刺耳的尖叫,掙扎著讓對方別碰自己,但僱員可沒有憐香惜玉的態度,直接一把薅住她的頭髮。 硬生生從車上扯了下來。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群滿身酸臭的下等人也配碰我?我可是信條家族的一員!你們根本不知道自己惹到了誰。” 兩個僱員懶得廢話, 用槍抵住他的腦袋一把按在水坑中,陰冷的說道: “現在,立刻,閉嘴!” “我....!” 華納德還想說些什麼,但鼻腔中不斷倒灌的汙水讓他只能發出嗚嗚的叫喊。 另一邊, 教堂的換衣間內,傑克剛準備換衣服,一個手下匆匆走了過來,湊近他耳邊彙報道: “老大,有個自稱信條香水公司的富二代想強闖婚禮現場,被我們攔住了,我們要不要.....” “信條?我記得宴請名單中有這個家族,今天是威爾遜結婚的大日子,怎麼?這個家族準備乘著這個時間和安布雷拉宣戰?” “把那個意圖闖入現場的二貨抓起來,今天是大喜之日,我不想看見有流血事件發生,你懂我意思嗎?” 傑克瞥了一眼,見手下領悟到了他的意思,繼續道: “順帶看看那個香水家族的老闆來沒來現場,把他給我請過來,換在平時他最有可能見到的是上帝,但今天我給他一次解釋的·機會。” 手下點點頭,轉身離開了換衣間。 教堂的等候大廳中, 因為人還沒有到齊,信條香水公司第四任接班人,赫瑞·維託,正遊走於各個貴族與企業家中熟絡的打著招呼。 “您就是安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