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當聽到傅言蹊說到自己的父親,說到榮氏的時候,榮樂立馬愣住了,也就任由傅言蹊那麼撫,摸著她的頭髮,也忘記的躲開。
他又要用這些東西來威脅自己了麼?他們倆又回到了那種要用威脅才能相處的狀態了。
“我會不會做什麼,都取決於你自己,榮樂,你乖乖的呆在這裡,聽我的話,外面的一切都不會變。”傅言蹊早就想到了榮樂會反抗,也要就想好了用什麼方法聽話。
榮樂靜靜的盯著傅言蹊看著,可是眼神這個分明已經有些些許恨意,傅言蹊怎麼可能看不出這種情緒,但是他現在已經不在乎了。
榮樂還是理智的,她明白這個時候跟傅言蹊去爭論,最後敗下陣來的那個人一定是自己,自己有這麼大的把柄在傅言蹊手裡,她什麼也做不了。
看著榮樂眼裡的憤怒一點點的消退,傅言蹊知道,榮樂還是聰明的女人,知道現在到底應該做什麼。
傅言蹊抓過榮樂的手臂,想要給她上藥,昨晚他來給榮樂蓋被子的時候就已經看到榮樂拿紅腫的手腕了,足以見得她有多抗拒自己這樣鎖住他。
但是若是有其他別的辦法,他怎麼會用這樣的辦法。
傅言蹊從身後拿過藥箱,熟練的從裡面拿出藥想要給榮樂抹上,但是還沒開啟藥膏的蓋子,榮樂就把手給抽回來了。
“不用你管。”榮樂不想看到傅言蹊現在一副關心自己的樣子,他要是真的想讓自己好,就應該放自己離開。
“我說過,榮樂,你最好聽話,不要惹怒我,這種話,我不想再重複第三遍。”傅言蹊冷淡的說道。
“讓醫生來。”榮樂只能妥協,但是還是不希望傅言蹊來做這種事情。
傅言蹊也不再堅持,立馬起身離開將醫生給叫了進來,看著傅言蹊那毫不猶豫的離開的背影,榮樂自是覺得自己的心裡突然空了一下。
就好像有什麼東西突然不見了一樣,因為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甚至都不知道要不要伸手將它拉回來,那張迷茫的感覺讓榮樂覺得很不舒服。
一直在發呆,以至於醫生給她上完藥她都還在呆呆的坐著。
“榮小姐,榮小姐……”醫生試著輕輕的喊了兩聲榮樂。
這時榮樂才回過神來,看了一眼醫生,“你走吧。”她現在有些累,根本不想應付任何人。
“榮小姐,你的傷現在最好不要碰水,我明天再來給你換一次藥。”這個醫生一切還是以謹慎為主。
“不用來了,我沒什麼事。”榮樂現在這幅樣子,她不想總是被人看到,畢竟這根本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好,那榮小姐你自己注意點飲食,好好休息。”身為醫生,還是忍不住多囉嗦了幾句,榮樂沒有在回應,醫生便離開了。
榮樂一個人躺在床上,看著自己腫了一圈的手腕,冷冷的笑了兩聲,她現在活得哪裡像一個人呢。
那天晚上傅言蹊沒有回來,整個傅公館都漆黑一片,不禁那天晚上,一連一個禮拜,傅言蹊都沒有回來過,這偌大的傅公館好像成了一座被人遺忘的荒廢的城堡。
榮樂每天只能樓上樓下的溜達,那是她最大的活動範圍,她出不去,也沒人敢放她出去。
那個醫生又來了兩次,知道確認她手上的傷完全好了以後才離開,榮樂又覺得她能來也是好事。
因為她是這個家裡唯一一個還會跟自己說話的人了,剩下的那字兒傭人都十分小心謹慎的照顧著她,一言不發,好像他們跟自己說一句話傅言蹊會殺了他們一樣。
榮樂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會能聯絡到外面,現在的傅公館,沒有任何的通訊工具,除了電視,其他的東西都被傅言蹊給搬走了,榮樂裡裡外外都找過了,什麼都沒找到。
她現在特別想跟外面取得聯絡,她不想讓那些關心自己的人擔心。
而外面的人得到的通知是榮樂要去英國留學,一年以後才回來,幾乎所有人都相信了,除了陳宇軒。
他知道,一定不是這樣的,榮樂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拋下榮氏和她醫院裡的父親出國留什麼學,而且還這樣不告而別,沒有任何的徵兆。
一定是傅言蹊把她留在哪裡了,她沒有辦法聯絡到外面,但是他依然什麼都不敢做,他只要做了什麼,就會讓榮樂的處境變得更加的惡劣。
時間越來越久,榮樂的耐心也沒剩下多少了,傅言蹊再也沒有回來,就讓她一個人住在傅公館。
榮樂開始擔心,是不是傅言蹊根本已經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