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放下了,但肯定留了一手,哪個人不是這樣?
南宮寒熙好像不怎麼受影響,就他一個人撐著。
但光是他一個人,獨木難支。
他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我知道你怎麼下毒了,你這個瘋子!”
益遠將軍的臉色一變,快速的喝道,“現在提怎麼下毒的,還有意思嗎?不如你好好想想,怎麼求我,才能讓我心軟。”
南宮寒熙將霽月緊緊抱住,驚怒交加,“你不會心軟的,因為你連親生女兒都不肯放過,你禽獸不如。”
眾人茫然的看向張清波,她冷的直哆嗦,牙齒咯吱咯吱響,雙手抱著身體,像置身在冰天雪地。
這是怎麼了?感覺像是生病了!
霽月慍怒的聲音響起,“在親生女兒身上下毒,作為病毒源頭,放她進來,讓她將毒感染給在場的人,你真狠啊。”
現場一片譁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天底下還有這麼殘忍的父親?
張清波捂著劇痛的胸口,聲淚俱下,“父親,這是真的嗎?”
益遠將軍不但不心疼,反而眉頭一皺,大聲喝斥,“清波,我是怎麼教導你的,為家族犧牲,是光榮的……”
得,又是一番洗腦的大道理,眾人聽的不適,紛紛痛斥他的虛偽不要臉。
張清波的眼淚狂流,心痛如絞,萬念俱灰,“那就是真的?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我是人啊,是你的女兒啊。”
但凡念及一點親情,也不會如此殘忍的對待她。
益遠將軍冷若冰霜,“韋家被滅絕了,身為韋家的後人,有義務振興韋家,為韋家報仇雪恨。”
霽月不屑的嘲諷道,“所以呢?你想奪取這個國家的政權,想跟宸國開戰?為了一已之私,枉顧天下百姓的性命,哪配為人?”
南宮寒熙冷冷的懟人,“他說的再動聽,也掩蓋不了滿身的人渣味。”
益遠將軍眼中閃過一絲兇光,“看來你們都不想活了,很好,那我就成全你們。”他大手一揮,就要下令誅殺在場的人,忽然他的腦袋一痛,痛的滿頭大汗,大聲狂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