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聽了楚江陵對夏枝的一些栽贓,方才夏枝沒回來前,他一直在楚母耳邊添油加醋,說什麼夏枝有錢就不老實了,什麼看見楚父給了夏枝不少銀行卡,說夏枝回來就是騙錢的。 但那又怎樣,就算你親兒子回來騙你的錢,你給點不是應該的嗎?畢竟是你們虧欠的。 若是其他人也能像楚江陵一樣,從小過著錦衣玉食,伸手給錢的生活,誰會為了錢奔波變壞? 夏枝無助的看向葉青南,葉青南自然是不慣著她們,擋在夏枝面前,嗆聲道:“先生不在家?” 楚母一慌,不等開口,就聽他又道:“怪不得啊,怪不得來我們少爺面前逞威風了。” “你少爺在這兒呢!”楚江陵不服氣開口。 葉青南譏諷的笑笑,“狸貓也能成太子?” 楚江陵:“你!” 楚母不滿,“你怎麼說話呢?” 葉青南摩擦著腕骨,似是照量著拳頭,驚得沙發上兩人身子微微後仰。 “我只是覺得夫人您夠蠢的,以前呢,我或許會跟您講講道理,但我現在發現了,跟腦子有病的人,道理講不通。” “你!”楚母氣急站起,“葉青南,你瘋了!你知不知道自己什麼身份?” 葉青南無所謂的聳聳肩,“你大可以去先生那裡高發我,我無所謂,關鍵在你啊夫人。” 他挑釁的彎唇,不顧他們黑沉的表情,拉著夏枝回了房間。 有種神明不屑無知世人的挑釁,不甚在意。 “跟精神病無話可說。”門‘嘭’的關上。 夏枝贊同。 半晌,頭頂被輕輕敲了一下,“跟你說呢。” “哦?什麼?”他捂著腦袋,傻乎乎仰頭。 葉青南氣笑,“我在告訴你,跟精神病無話可說,以後少搭理這些腦子有坑的,蠢是可以傳染的。” “啊?這樣啊。”夏枝有些擔憂的摸摸自己的腦袋,又踮腳摸摸葉青南的。 葉青南疑惑抬眉,就聽他單純發問,“那阿南離我這麼近,有沒有被我傳染啊。” “唔!”他驚呼,“我們還親嘴了!” 嘴對嘴傳染誒~ 葉青南:“……” “想多了。”葉青南點了點小笨蛋的腦袋,“你不是蠢,你是傻。” 傻的可愛。 “啊?那不一樣嗎?” 葉青南:“……”哪有上趕子罵自己的? 嗯? 果然是小笨蛋。 夜裡,夏枝睡熟了,葉青南輕手輕腳從被子裡出來,悄悄出了房間。 他摸著口袋裡的兩支針管,勾唇笑了笑。 為了保持血液的活性,上次的抽的血在檢驗完後,就被他丟掉了。 畢竟,劉森這種人,他嘴裡的話,他還是不能完全信。 這次,他特意快速去取了新的。 夜裡,風聲呼嘯,昭示著即將到來的糟糕天氣。 陰霾將整棟別墅籠罩其中,隱沒了月亮,讓二樓地段好的那兩間房間,也漆黑的滲透不進一絲光。 恰好方便了有的人在夜裡偷偷做壞事。 不知為何,今日二樓都陷入一陣低迷的沉寂之中。 針管刺透面板,床上的人紋絲不動,甚至沒有一絲醒來的跡象。 葉青南從楚母房間出來,最後又從另一個房間進去。 很快,他又走到廚房,看著並排擺放在臺子上的水杯,裡面的水已經被喝下去了大半,他笑了笑。 從櫃子裡拿出了兩個一模一樣的水杯,倒上水重新擺放上去。 而舊的杯子,他開窗,杯中水順著窗子流了下去。 他將兩個杯子帶走了。 等再回來時,水杯和兜裡的空針管都不見了。[大家不要模仿上面的行為,我們都要做合法好公民啊!!!] 他帶著一身涼氣,站在床邊,半晌都不敢接近。 直到床上的鼓包忽然有了動靜。 他忙脫掉外套,丟在地上,轉身拍了拍夏枝,“睡吧,我在呢。” 被子裡的小隻,就像是缺乏安全感,睡覺總是要鬧一鬧的幼崽。 葉青南也樂意寵著,跪在床邊,將臉貼過去,安撫他。 摸到了他熱乎乎的臉蛋,小鼓包才安分下來,將自己的臉蛋貼上去,蹭啊蹭,又滿足的咂咂嘴,沒過多久,又熟熟的睡了過去。喜歡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