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陵氣的咬牙切齒,“你害本少爺丟盡了臉!” “少爺,我真沒有,我今天從他房間出來,就去找您彙報情況了,後來什麼情況您也知道啊,那麼短的時間,別說我教他,就算我給他讀兩遍也不至於這麼快吧。” 對面的聲音猶豫了,“那……” 劉森湊過去,覆在他耳畔,卻被他躲開了,“離我遠點,你個髒東西!” 他嫌棄的拿手扇扇風。 劉森臉色有一瞬的不好,漆黑的夜遮蓋了他臉上的兇狠。 “少爺,我猜是有人在暗中幫助他。” “暗中幫助?”楚江陵嘀咕著,腦中一閃而過葉青南的臉。 他對夏枝好像的確不太一樣。 “總之,你先給我看好那個乞丐,平時不用對他客氣,你打罵他都很正常,誰讓他學習不認真對吧?” 他意有所指,拉長聲線問劉森。 劉森連忙附和,“對對對,少爺說的是,學習不認真就要捱打。” 聽到捱打,樓梯下,瘦弱的身影哆嗦了兩下。 葉青南拉住他的手,安撫的拍了拍。 正要撤退時,葉青南突然聽見楚江陵說,“別忘了,你的身份,等讓那乞丐吃足了苦頭,就把你的血扎進他身體裡,他是個髒乞丐,你也是個髒人,到時候等他也染上了艾滋,這人就當是賞你的媳婦兒了,我相信,你到如今的地步,也不會介意性別了吧?” 劉森連忙欣喜附和,“不介意,一點也不介意。” 手忽然被攥的有些疼,但夏枝還是乖巧的捂著嘴巴,沒有出聲。 直到葉青南意識到自己手重了,連忙將他拉回房間。 夏枝欣喜的掏出卡給他看,“阿南,爸爸獎勵我的。” 他滿眼閃爍著小星星,漂亮的叫人更加氣憤,怎麼會有人惡毒如此,對這麼美好的人下得去手。 艾滋,夏枝聽不懂,葉青南怎麼可能聽不懂。 楚江陵這是鐵了心想毀了夏枝。 他握住夏枝的手,揉了揉方才被自己捏紅的地方,“枝枝,有人要欺負你,我們將他們剷除掉,好不好?” 夏枝迷茫的仰頭瞧他,“壞人?” “對,是壞人,我們懲罰壞人好不好?” 夏枝有所思道:“也拿鞭子打他們,拿燙燙的方塊燙他們嗎?” 燙燙的方塊,是烙鐵吧。 想起他背上的傷痕,還有那個漂亮的蝴蝶印記,漂亮的背後是疼痛的回憶。 葉青南心被掐住一樣疼,他抱住夏枝,“好,拿鞭子打他,拿燙燙的方塊燙他。” 夏枝踮腳努力回應他,“阿南要幫我嗎?” “當然了。” 他笑笑,“好,我都聽阿南的。” 說著,他把銀行卡放進葉青南手中,“這個也給阿南。” 葉青南有些詫異,“給我做什麼?” “我的都是阿南的。”他甜滋滋的笑著,“我也是阿南的。” 葉青南一怔,這一刻,好像有什麼東西,緩緩流進他的心中,暖暖的,很幸福。 葉青南將錢幫夏枝攢了起來,他要教夏枝一點點掏空楚家,這十萬塊就是很好的起步。 很快到了兩個孩子的生日,楚父楚母早早就提著禮物和蛋糕回來。 小時候,因為楚江陵的一句,只想和爸爸媽媽一起過生日,楚家就撤掉了每一年的生日宴,專心的在家陪兒子過生日。 漆黑的客廳,突然亮起了七彩的小燈,在牆壁上組成生日快樂四個字。 楚父推著蛋糕車出來,楚母親自為夏枝和楚江陵戴上生日帽。 只是兩人的帽子長的不太一樣,不過夏枝還是期待的抱著手,或許爸爸媽媽給他們買了不同款式的蛋糕。 爸爸媽媽果然很用心。 “生日快樂兒子!” 蛋糕車停在兩人中間,上面是一個雙層的大蛋糕,還畫著少年和一隻貓。 “哇,是小咪。” 楚母寬慰的揉了揉楚江陵的頭,“媽媽知道你還在為小咪的死難過,以後每年媽媽都將小咪加在蛋糕上,這樣也算小咪陪著你一年又一年了。” 楚江陵熱淚盈眶,感動的抱住了楚母,“媽媽你真好。” “許願吧。” 夏枝看著那插好的蠟燭,默默閉上了眼睛。喜歡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