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兩天,浮川又將夏枝晾在霧閣,吃飯也不召喚他了。
狐狸姐姐看著他懨懨撐頭,只能望著冰冷冷的窗外,她嘆了口氣,“你也別傷心,大王日理萬機的,有事忙也是正常的。”
夏枝偏了偏頭,“哼,我才沒傷心。”
狐狸姐姐捏了捏他嘟嘟的臉蛋,“小臉都垮下來了,還說沒有。”
被喂習慣的小妖,如今自己孤零零吃飯,傷心極了。
是不是因為他的時間快到了,所以大王也不想理他了。
難道這段時間的好,只是因為愧疚逗他玩嗎?
浮川從來不會愧疚,但這兩天莫名有了點感覺。
靈果在夏枝身體裡,消化又消化不掉,排又排不出。
法力也取不出來,只能硬生生剖開肚子,將果子與肉體隔離開。
小妖覺得他可能天命如此,也許他這麼廢柴,就是因為上天知道他帶著任務來,活不了太久,所以沒有好好寫他的妖生。
難不成他的任務就是給浮川送果子來啊。
離譜。
夜裡,小妖翻來覆去,好不容易才睡著,“呼——”突然窗子大開,陰風陣陣。
他倏地驚醒,起身周遭一片昏暗,留的燭火已經被熄滅。
“是…大王嗎?”
陰風簌簌在身邊擦過,灌透他單薄的裡衣。
半晌得不到回應,他大著膽子去摸索燭火,想要再次點燃。
“啊!”
突然有人抓住他的手,他尖叫一聲卻甩不開。
那手涼的可怕,寒潭一般接觸著他的面板,只一會兒,他就覺得全身墜入冰窖一樣的冷。
“呃……”黑夜中,突然傳出一聲痛哼,夏枝只覺得身上一沉,有人壓在他身上了,他不敢亂動,只好嗚咽祈求,“別,別殺我,我我就是隻沒修為的小妖,啊不不,小精怪。”
“呼——”
燭火一亮。
夏枝眨眨眼,看清了身上的人,“大王?!”
浮川倒在他身上,似是陷入了昏迷,臉色慘白,眉頭緊皺,好似很痛苦。
“大王,你還好嗎?”他撫了撫他的額頭,手卻被狠狠抓住。
此時,浮川已經受盡了毒素的折磨,周身冰涼刺骨,內臟又火一樣灼燒,密密麻麻疼的不能呼吸,神經攪合在一起,讓他不能正常的思考,就連視線都模糊不清。
“果…”
“什麼?”夏枝側耳去聽,被他冰的直呼冷氣。
“靈果。”
“要靈果?”他犯難,“那你起來取啊,總不能要我自己挖自己的肚子,那也太殘忍了點。”
似是聽懂了他的話,浮川艱難的撐著身子,低頭看著被壓在身下的小妖。
“大王?”
聞聲,模糊的視線落在那張哆哆嗦嗦的唇瓣上,好紅…好嫩的唇。
喉結動了動,浮川有些飢渴。
見身上的人半晌沒動靜,夏枝又叫了一聲,“大王,唔……”
張合的小嘴勾引著他,他已經感受到了靈果的氣息,就在這個人身上,他要……吃掉。
“哼……”尖利的齒牙磨在唇瓣,溢位血來。
浮川眼睛微閃,疼痛明顯減輕了不少。
“血…血……”他大口大口吮吸,恨不得將夏枝吸乾。
“別…”夏枝用力推開他,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緩氣。
身後,男人再次壓上來,從背後將他撲倒。
夏枝眸子瞪大,“撕拉——”身上的衣服頓時化為一堆粉碎。
男人的唇貼了上來,咬穿了後頸白嫩脆弱的肌膚,一時間鮮血湧了出來。
男人大口大口貪婪吸取。
逐漸迷離。
手漸漸摸索,他好像找到了能讓他更舒服的辦法。
……
“大王…別……”
冰涼的體溫,逐漸發熱,越發滾燙…
……
天亮,浮川才抱著人去湯池。
他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事,小妖雖然無法消化靈果,但好似成了靈果的載體。
喝小妖的血有辦法緩解他的痛苦,而和小妖‘做’能直接消除他的症狀。
享受到那份快樂時,他就已經不痛了,甚至直接清醒,但他還是貪婪又心機的,抱著小妖一遍又一遍。
湯池中,男人垂眸看著靠在自己懷中睡得沉的小妖,抬手輕柔的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