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將髒掉的椅子拉到祁淮之的位置上,給自己換了把乾淨的椅子,繼續坐在夏枝旁邊。
他就靜靜看著夏枝慢慢吃。
以至於祁父祁母下桌,兩人還在飯桌上吃的慢悠悠的。
等夏枝驚覺人都走光了,他急著想起身收拾碗筷,被祁言攔下了。
“我還沒吃完呢。”他頗有些委屈。
夏枝眨眨眼,又坐下了。
祁言看著他碗中才沒了一半的菜,又給他夾了幾口蝦仁,特意將盤中的黃瓜剝開。
他發現夏枝的碗裡,蝦仁吃的乾乾淨淨,而和蝦仁同炒一盤的黃瓜,卻落了單。
夏枝詫異抬眸,眼睛亮晶晶的,像只投餵對口突然開心的貓兒。
祁言知道自己做對了,直接將蝦仁炒黃瓜端了過來,扒拉開黃瓜,蝦仁都給了夏枝。
夏枝;“……”
鎖鎖:溺愛,這絕對是溺愛。
夏枝:“不用,我……”
祁言:“吃。”
好吧,夏枝埋頭吃。
其實心裡美滋滋。
為了人設,他已經好幾天沒放肆吃了,其實心裡超級想連盤端,但是面上,無辜可憐小流浪一樣看著祁言。
祁言心裡軟的不行,看著哪個菜他多吃了幾口,立馬端過來,直接撥夏枝碗中。
夏枝裝裝的,“我吃不下了。”
祁言:“多吃點,太瘦了。”
夏枝眼中為難,實則低頭大吃特吃。
鎖鎖:哈哈哈哈哈哈
吃完飯,祁言不許他幹活。
夏枝主打一個聽話,往沙發上一靠,什麼都不幹。
祁言和祁父白天要去公司,祁淮之也要去公司學習。
祁母忙著去打麻將,留著夏枝一個人瀟灑。
夏枝在客廳看了會兒電視,覺得嘴巴有點寂寞,但礙於下人還在,他琢磨著想上樓找個沒人的地方,讓鎖鎖給他放電視,他悄悄吃點零食。
只是剛從沙發上站起來。
那倒反天罡的傭人就蹬鼻子上臉,丟給他一個拖把。
劉媽:“大少爺對你客氣兩下,你倒好,自己的身份都忘了!”
夏枝身子一側,拖把就砸在了地上,他眉眼微抬,踩上了拖把杆,無語的翻了個大白眼,“你什麼身份啊?”
“我?”劉媽張了張手臂,展示著一身傭人服,“我謹記自己的身份,可從來不敢做越矩之事,不像某人,得到點好臉色就飄了,留我們幾個在廚房幹活,自己在這兒逍遙!”
夏枝:[她沒事吧?]
鎖鎖:[看起來腦子有泡的樣子。]
夏枝:“大姐,阿不,大媽。”
“你叫誰大媽啊?”傭人看著五十幾歲的樣子,叫她大媽還不願意聽呢。
夏枝的白眼真是忍不了一點,“叫大媽還給你叫年輕了,我誇你呢。”
“你既然知道自己什麼身份,那就去幹活吧,少來煩我。”夏枝撿起拖把,同樣砸在她身上。
劉媽心裡不服氣,廚房一共四個人忙活,主要是她是負責洗碗的,之前夏枝在廚房又是洗碗又是刷鍋,她假裝忙忙就好,今天沒了夏枝幫忙,她自己洗了好幾摞碗!
這一家人眾口難調,早餐吃的樣式也多,那碗恨不得擺滿一大桌子,她洗了一個小時,心裡不免埋怨。
“你翅膀硬了吧?信不信我找夫人告狀?”
夫人?
以後,祁言都得是他的小舔狗,祁母他更不放在眼裡。
夏枝扯唇皮肉笑笑,“你要去就快點去,別礙我事!”
說著,一掌給她掀翻。
劉媽哀痛幾聲,眼裡更多的是震驚。
不光是她,連後面幾個看熱鬧的傭人,也都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盯著夏枝,這這這,怪力少年啊?
這還是以前那個柔柔弱弱,打不還手罵都不敢吭聲的受氣包嗎?
夏枝無視她們,上了樓,炫了兩包黃瓜味薯片。
說來也怪,他愛吃黃瓜味薯片,也可以吃黃瓜,但就是接受不了炒熟的黃瓜。
他也不吃茄子,但是他吃蒜茄子。
鎖鎖撓撓大老虎頭:你們人類真奇怪。
下午,為了能和夏枝獨處,祁言給祁父和祁淮之都留了複雜的工作,自己心機的先溜回來了。
一進門,那時刻候著的劉媽就撲了過來。
喜歡快穿:嬌氣包一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