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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妹開門,我是我弟30

另一間房內,某下半身思考的人,正被嫌棄的貼在夏枝背後。

他溫度太高了,夏枝嫌熱,微微將他推開些,“你,你太熱了…”

背後的人貼的極緊,恨不得要吃了他。

“阿言你……”他一動,就感受到了……夏枝一怔,頓時不敢動了。

“枝枝。”他一開口,熱氣盡數打在夏枝耳畔,燙的他一瑟縮。

夏枝小馬達啟動,“嗚~你能……收回去嗎?”

祁言委屈,“我收不回去。”

“那怎麼辦?”夏枝都被他嚇哭了。

“枝枝幫我。”他抓上夏枝哆哆嗦嗦的手。

夏枝一個激靈,倏地抽回手。

…………

半小時後,夏枝揉著痠痛的手,弱小可憐的蹲在牆角,像是躲避什麼驚濤駭浪。

祁言無奈的笑笑,轉身去了衛生間。

又淋了半小時的冷水澡。

出來發現床上已經沒人了。

他找了一圈,最後在會哆嗦的窗簾後發現了小東西。

夏枝躲在窗簾後,一顫一顫的,揉著自己的手滿腹委屈。

他感覺他的手髒了。

“躲我?”祁言覺得好笑,蹲下身和他平視。

夏枝鼓了鼓兩腮,有些抱怨:“你也……太久了點…”

他手疼的好厲害,比刷碗還要累,還不如丟他去刷碗。

祁言眼底蘊滿笑意,突然惡趣味問道:“我比不比祁淮之強。”

又來。

“我都說了…沒看過他的……”夏枝嘟嘟囔囔。

祁言就想聽他誇他。

誇他大,誇他強壯,誇他能幹。

夏枝盯著他試探的眸子,無奈道:“你強…”

祁言滿意勾唇,將人從地上抱了進來。

夏枝一驚,就聽他說,“很晚了,該睡覺了。”

他這才鬆口氣,軟塌塌的靠在他懷裡。

心累。

身更累。

洛初在祁家住了三天,都沒有走的打算。

每晚都要來祁言面前找不痛快。

夏枝搬著小板凳看戲,最後都會被祁言拉過去收拾一番。

太欺負人了!!

所以,夏枝決定,要反抗,要起義,他要造反。

於是乎,祁言看著那咬牙,死死抱著胸口不讓他碰的硬氣某人,揉了揉眉頭,被逗笑了。

“你要誓死扞衛自己 的肉權?”

夏枝點頭,“是這樣的。”

強扭的瓜不甜。

但祁言就喜歡摘!

夏枝胳膊拗不過大腿,最後被他壓著扒了庫子,小學生似的被揍了幾下白饅頭。

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祁言如他願,打了幾下屁屁,就沒再動他,自己去書房工作了。

雖然計劃得逞了,但還是開心不起來,夏枝矇頭在被子裡,差點羞憤致死。

祁言居然……打他屁股嗚嗚嗚嗚,太可惡了!

喧嚷的酒吧裡,祁淮之和狐朋狗友喝的醉生夢死。

“祁哥,怎麼不見嫂子啊?”其中一個朋友調侃一般問道。

祁淮之皺眉不滿,“哪來的嫂子?那夏枝他算個屁!”

“不是。”朋友連連擺手,“我聽說洛初回國了,你倆不是一對嗎?”

“別提了。”祁淮之鬱悶,“沒在一起。”

“哈?”眾人皆是驚訝。

“不是祁哥,這都沒拿下,你倆都曖昧多少年了?”

祁淮之也想啊,但洛初沒這個想法他能怎麼辦?

他自我調侃,“舔狗當慣了。”

“洛初人呢?”

祁淮之悶了 一口酒,“在我家。”

朋友唏噓,“不是吧大哥,這人你都拐到家來了,怎麼做還不知道?”

祁淮之一愣,“什麼意思?”

朋友害呀一聲,“你怎麼不開竅啊,拿下一個女人最直接的辦法是什麼,你會不知道?”

他懟了懟祁淮之的肩膀,眼底別有深意。

祁淮之垂眸,指腹摸了摸瓶口,若有所思。

如果發生一場意外。

初初給了他。

他一定會對她負責。

第一次對女孩子來說都是很重要的,初初這麼單純保守的女孩,事成他就跟她求婚,她也一定會答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