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冰袋和毛巾。”沈時序囑咐下人。 摟著夏枝的腰來到廁所。 “別怕。”他安慰夏枝。 夏枝不僅不怕,甚至恨不得踩他兩腳,都怪他,非要給他補血,補過頭了吧! 蠢男人! 沈時序拿冰袋給他冷敷,夏枝自己握著紙,擦拭鼻血。 好在不嚴重,鼻血很快就止住了。 好了,原本就是要補血的,現在反倒還流血了,沈時序捏著冰袋,不敢說話。 難得瞧見,他還有自認做錯事,內疚心虛的時候。 夏枝眼珠一轉,“誒呀”一聲,倒了。 “怎麼了?”沈時序緊著將人摟住,神色急迫,“哪裡不舒服?” 夏枝無病呻吟,揉著腦袋,滿目憂愁,“心病。” 沈時序:“……”懂了。 他放鬆的笑笑,“那請問,閣下的心病要如何醫得好?” 夏枝眼睛偷偷睜開一條縫,瞄著他,狡黠一閃而過,“那——” 他比著二,“沒有兩頓火鍋是解決不了的,不!” 手勢一改二,變三,“三頓!” 沈時序忍不住笑,“好。”語氣滿是縱容,“再加個最新口味的小蛋糕怎麼樣啊?” “真噠?!” 這麼大方,夏枝眼睛都趕成鐳射奧特曼了。 “假的。” 沈時序故意後退兩步。 下意識依賴的身子,忽悠騰空,夏枝“嗷”的一聲,再次撞進沈時序懷裡,結結實實。 “你幹嘛躲我?”他拍著小心臟,不滿抱怨。 沈時序眯眼笑的歡,“我若是想躲你,恐怕你此刻只能摔進冰冷冷的地板懷裡。” 手漸漸環過夏枝的腰,他收緊了手,享受著這獨一份的依賴。 “小傢伙,跟我在一起吧。” 夏枝背靠著他,剛想仰頭瞧他,眼睛就被他捂住了。 緊接著身子被迫轉了過來,“那個角度不好。” 哪個? 背靠仰頭啊。 也是,這個角度估計只能看見沈時序的鼻孔。 沈時序手落下,就瞧見他懵懂神色,“我們不是一直在一起。” 沈時序嘆了口氣,他果然沒懂。 “那你知道親吻代表什麼嗎?” 夏枝點頭。 沈時序預感不好,他不會要說當時那個變態老師教他的那一套,什麼與人親近吧。 他剛想捂住他的嘴,就聽他說,“親吻就是愛。” 他沒有說喜歡,而是愛。 沈時序微微錯愕,顯然還有些驚訝,“你在哪兒學的?” 夏枝指了指外面,“電視劇。” 然後兩個大拇指對對碰,“愛人,親小嘴。” 說罷,他咬唇,臉色還有一絲紅。 沈時序一怔,半晌竊喜,“那你讓我親,是……” 夏枝皺皺鼻子,不是生氣,而是有些寵溺,“笨蛋,當然是愛你啊。” 心臟一抽,片刻又重新回流。 被抽走的血液,像是瞬間開啟閥門,洪水傾瀉一般,充斥心臟以及每根血管。 沈時序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膨脹,像是要開花了,樂的。 鎖鎖:知道有一種蘿蔔的名字嗎?叫心裡美。 它覺得形容沈時序十分恰當。 “你,你認真的?” 握著夏枝肩膀的手都用力了幾分,像是極力確認,又生怕他說出令自己不滿意的答案。 夏枝盯著他的眼睛,什麼都沒說,沈時序心臟慢了幾拍,耳邊打鼓的聲音越來越響,響到聽不見外界的聲音。 “你,唔……” 雙手撐在洗手檯,將人禁錮,夏枝踮腳吻了上去。 跟笨蛋說不懂的話,就做給笨蛋看吧。 畢竟,我們夏夏老闆還是十分大方的。 門外,提著新冰袋的助理駐足在門口,臉蛋子一垮。 片刻,洗手間的門從裡面被一腳踢合,完全遮住了助理的視線。 他攥緊冰袋,心裡咯噔一聲。 完了,他老闆真是個誘導販子! 他該不該說,不說,良心過不去,說了,經濟條件過不去。 他老闆就是顆常青樹,沒事抖落下來的幾片葉子,都夠他吃飽喝足,過上好生活了。 冰袋在他手裡發出吱呀呀聲,他心亂成一團。 “害呀,真是好人難當!”喜歡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