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門而入,就看見窩在沙發上睡顏安靜的夏枝。 走過去,摸了摸他的臉蛋,卻發現他的臉頰有些涼。 他脫下外套,蓋在他身上。 俯身將人抱進懷裡時,隨著他的動作,熟睡的人微微皺眉,輕哼了一聲。 像是難受了,沈時序以為自己抱的方式不對。 他稍稍放輕了動作,他才好受些,蹙起的眉也漸漸放鬆了下來。 他輕手輕腳的將人抱上車。 “先回家,囑咐家裡,找人去排隊買好蛋糕。” 答應小傢伙的,一份也少不了。 只是蛋糕都到很久了,吃蛋糕的人也許久不見醒。 “小枝?” 他喚了兩聲,人一點反應也沒有。 臉色倒是紅潤,唇色卻慘白,他驚覺不妙,抬手撫了撫他的額頭。 之前還很涼,如今卻滾燙的不行。 他連忙叫來醫生。 將人抱起喂藥時,卻發現他胸襟溼了一塊,滲透出來的是紅色。 他摸了一下,神色一驚。 鎖鎖:[宿主,你幹嘛遭這份罪呢。] 夏枝還在空間裡吃吃喝喝,沈時序能叫醒他就怪了。 夏枝:[開免痛後一點也不疼。] 鎖鎖:[我不是說這個。] 夏枝啃了一口大雞腿,含糊開口,[杜憶歡之前分明對我一副情敵仇視的模樣,你覺得她像知道我身份的樣子嗎?] 小系統想想,搖搖頭,半晌,忽而醒悟,[你是說,她知道你是羽族,那肯定是有人告訴她的,她帶著目的來取你的血,是她背後有人要!] 響指一打,夏枝十分欣慰,[聰明咯我的統。] 小老虎撓撓頭,還是不懂,[她背後有人要你,藉機直接綁了你多好,這麼費事幹嘛?] 夏枝搖搖指頭,[不是要我,而是要沈時序。] 就如系統說的,若是真要他,也不至於費勁巴力的取這麼一點血。 ……好吧,也不是一點,肯定是杜憶歡的個人報復行為! 所以一定是有人知道沈時序身中劇毒,怕他解了毒。 只是沈家中毒,沒人知道。 那知道的人,十有八九就是下毒之人。 衣服掀開,傷口乍現在眼前,沈時序頓時就紅了眼。 “這怎麼回事?”他揪住助理的衣領,擰眉怒吼,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你就是這麼給我看人的?” 助理驚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夏枝身上的傷痕,他取過很多次血,一眼就能看懂夏枝的傷口,是在故意放血。 “先生我,我沒有放他的血,我……”記憶忽而湧起,他蹙眉,喃喃出幾個字,“杜小姐……” “什麼?”沈時序皺眉,卻聽到身後的痛呼。 他來不及多想,連忙鬆開人,轉身撲到床邊,“小枝,還好麼?” 他緊緊握住夏枝的手,感受著他過高的體表溫度。 可惜床上人沒法回答他。 醫生來的很快,檢查一番,無大礙,“傷口沒及時處理,發炎了,導致發燒。” 他將一管藥劑推進夏枝體中,“不過好在她的傷口不算太嚴重,當時他自己應該也簡單的止了下血,還算萬幸。” 沈時序看著床上人蒼白的臉,攥拳,轉身面向助理,神情嚴厲,“給我一個交代。” 助理仔細回想,突然問了一個問題,“先生當時有叫我買醒酒藥麼?” “藥?”沈時序摸了摸口袋,掏出杜憶歡塞給他,還沒來得及丟的醒酒藥,“你說這個?” “對,就是這個。” 沈時序淡淡道:“沒有。” 助理眉心一緊,“被騙了。” “當時杜小姐說先生您要我去買醒酒藥,我離開了一會兒,回來時又恰巧發現杜小姐還在門口等我,想來……” 話音一頓,他緩緩抬眼,心虛的看向沈時序。 “蠢貨!”沈時序抬手。 助理條件反射的縮頭卻沒躲。 半晌,巴掌也沒落下。 落在半空的手,慢慢攥成拳,最終落下。 “算了。”沈時序嘆口氣,“冤有頭債有主。” 他轉身看向床上唇色慘白的人,他早該察覺不對,錯也在他。 這時,那蒼白的唇瓣蠕動了幾下,發出幾聲乾澀的咳嗽。喜歡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