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助理一愣,就聽到說,“你來。” “啊?” “嘶……啊什麼啊,難不成還要我親自動手?”他眉梢微挑,散發的壓迫感,頓時讓助理慌了神。 “好,好的的先生。” 他握著刀子上前,被子裡的小傢伙似乎還不知道刀子是什麼東西,還在好奇打量,忍不住伸出指腹摸了摸。 ‘唰!’刀子鋒利,那指頭頓時就暈開了血珠。 “哇!”針扎的痛感,他頓時彈射一般收回手指,放在口中吮嗦。 助理想拉開他的手,將刀子湊近。 懵懂的小腦瓜,頓時機敏的分辨出拿危險東西的是壞人。 小狗鑽洞一般,瘋狂往被子裡鑽,嘴裡還咿咿呀呀的抗拒著。 “這……”助理一時為難,“先生還繼續嗎?” “廢話!” 看到自家先生危險的眸子,他頓時來了硬氣,直接將被子裡的小東西拽了出來,“唰”割掌、放血,一氣呵成。 他拿碗接好了血,剛想遞給沈時序,就見他立馬將哭包小狗摟進了懷裡,輕聲安慰,“乖,不怕。” 助理:“……” 啊? 啊?啊?這壞人他當唄? 這小東西心性單純,雖然聽不懂沈時序在說什麼,但那溫柔的語氣,在他耳邊不似作假的關心,讓初來別墅的小傢伙,立即單方面倒戈心中的天平。 抱他的是好人,放他血的是大壞蛋! 助理:啊?我嗎? 沈時序招退了助理,拿著紗布和藥水,給少年上藥。 少年滿心滿眼的依賴,靠在他懷裡,任憑他擺弄手掌。 沈時序笑笑,這少年就是張白紙,他想起會場的人走前的話,‘為他所用,為他去死。’ 那自己在這個純潔少年心中,就不能有一筆汙痕。 而此刻少年心中,對小助理的那張白紙,已經畫滿了墨色大叉! “唔……”藥水的刺痛,少年瑟縮想抽回手。 沈時序垂眸,對上少年原本晶亮,但此刻佈滿淚水的眼眸,他輕笑,攤開自己的手掌,“上了藥才能好,乖點好不好?” 那溫柔的語調,帶著輕哄的低蘇感和略微寵溺的尾音,瞬間麻痺了少年的感官。 沈時序的眸子不斷貼近他,讓顏狗無法抵抗,無處可躲。 少年立馬抬抓,像極了主動送上狼窩的小白兔。 痴漢的模樣瞧樂了沈時序。 他這一樂,外面的太陽好像都失了色,少年抿抿唇,淪陷了。 —— 餐桌上,刀叉像是會幹架,在少年手中不斷變化姿勢,但不論怎麼變,都是水火不容的存在。 沈時序在他眼前,主動示範起切牛排、叉牛排的動作。 他舉起切好的牛排,手腕輕微晃動示意。 不想少年湊過腦袋,“嗷嗚”一口,吃掉了他手中的牛排。 沈時序:“……” 彈了彈那飽滿的小腦瓜,“還怪聰明的。” 少年似是聽懂了誇讚,嘿嘿一笑,拍著他拿刀子的手,示意他繼續。 沈時序:“……把我當你保姆了?” 身後,下人們神經繃緊,就等著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她們好趕緊上前救場。 不想,沈時序長腿一勾,將少年的座椅勾到身側,緊挨著自己。 他仰靠身子,從背後以環抱的姿勢,握住少年的手,教他用刀叉。 少年很聰明,學了幾次就會了,但還是愛搶他碗中切好的。 他將自己切好的換給他,不想他又撇開切好的,來吃他叉子上的。 沈時序看著反射著燈光的叉子,上面似乎有被少年舌尖擦過的痕跡。 他不動聲色的換了副刀叉,離他坐遠了些。 吃的歡快的少年,忽而抬頭,看見了這一幕,唔了一聲,垂下了腦袋。 遠遠看著,不知是誰家落下的小狗,正為主人的離開獨自傷懷呢。 沈時序沒在意,或者說,他有些生氣。 他不喜歡吃別人的口水。 即使對方是誰,也不能這麼肆無忌憚。 夜裡,沈時序喝下了助理端來的血,轉手遞出了碗。 他明顯感覺到身體有力量了很多,“這血當真有用。” “先生,他已經睡了,用不用我再……”喜歡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