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走後,小東西還在他懷裡嚶嚶個不停。 下頜忽而被抬起,夏枝就看見沈時序的眸色透著幾分笑意。 他心道不妙,糟了,裝過頭被發現了? 不想,男人一笑,微涼的指腹輕點在他鼻尖,“當真是一點委屈都受不得。” 似是嗔怪的語氣,卻帶著幾分嬌寵的意思。 夏枝借坡下,晃動著腦袋蹭了蹭他的指腹,“壞…” 舉起自己微紅的手背。 壞女人,打他。 沈時序握住他的手,揉了揉,“當真是小矯情,這就紅了?” 揉捏的動作一頓,他摸到了夏枝掌心的紗布,眸色有一瞬間的晦暗。 刀口,也很疼吧… 這麼怕疼,取血的時候他得多疼。 不對,他在想什麼,血奴而已,花了他幾個億,他是瘋了,才會心疼一味藥引。 落下他的手,再抬眸,明顯是淡漠疏離。 夏枝抿唇,沒再纏著他,從他身上離開,自己乖乖坐好吃飯。 只是他用筷子還是不太靈活,總是夾不好菜,那肉一次次掉在盤子裡,怎麼也吃不進口。 他心裡急,也不求助沈時序。 直到另一雙筷子,夾起他的肉遞到了他嘴邊。 夏枝一喜,卻瞥見了沈時序用的是公筷,神色微微黯淡,張口乖乖吃了下去。 為什麼,噓噓總是嫌棄他!他明明有好好洗澡刷牙的,他一點也不髒,血也有乖乖擦乾淨。 雖然趕走了女人,但沈時序想教導好夏枝的心思,並沒有就此打住。 他又為他尋了位新老師。 這位老師很溫柔,是個將近三十歲極其有經驗的男人。 沈時序發現夏枝和張老師在一起時,就會很乖巧安靜,也不會總跑出來擾亂他。 他才放心將人交給了出去。 白天,沈時序去公司,夏枝就在家裡上課。 一開始,小傢伙是不配合的,硬是要跟著他。 只是公司哪裡是他可以胡來的地方。 他誘騙了很久,答應每日會打獵回來,才哄好了小傢伙。 這也養成了沈時序會每天早下班半小時,跑去給夏枝買小蛋糕回家的習慣。 這天,他按時下班回來,意外的,沒有看到迎接他的小身影。 “小枝呢?” 下人看了看樓上緊閉的房門,“小枝少爺一直在樓上房間,沒有出來過。” 沒出來? 沈時序眉眼微蹙,立馬抬步上樓。 推門而入,房間裡是已經站在門口笑著迎接他的張老師。 “沈先生您回來了。” 沈時序看向床上熟睡的人,就聽他說,“小枝少年玩累了,就睡下了。” 沈時序擺擺手,“你先出去。” 他來到床邊,才一坐下,床上的人皺了皺鼻子,似是察覺到他回來了。 睡眼朦朧,手卻下意識往他兜裡摸。 “糖…糖果……” 沈時序一笑,颳了刮他的鼻尖,“饞貓。” 伸手就給他掏糖果,不想小傢伙直接揪著他的衣領,順勢起身,依靠在他懷裡,整個人都有些懨懨。 “怎麼了?”生病了? 夏枝張口等著他喂糖果,眼皮抬也未抬,整個人有些無力,“好睏…” 沈時序摸了摸他的額頭,沒有發熱。 他扶著他躺下,給他蓋好被子,“困就先睡,糖果給你留著。” 聞言,困頓的人才又安心睡去。 他本不想睜眼的,但他聞到了沈時序身上甜甜的味道,意志強迫自己醒來。 但他好累,完全睜不開眼。 沈時序將剝皮的糖果放在桌角,轉身出去了。 他招招手,助理忙不迭湊上前來。 沈時序看著樓下揹包離開的張老師,輕聲道:“找人,在家裡都安好隱形監控,不要被發現。” 助理好奇的探過腦袋,“老闆,你是不是發現小作精的偽裝了?” 他覺得夏枝嬌氣又能作,總是賴著他老闆撒嬌賣萌討巧,無所不用其極,因此取名——小作精! 沈時序:“……我發現你的原裝了。” “哈?”他沒頭緒的摸了摸腦袋,“我的原裝是啥啊老闆?” “野豬精。” …… 鎖鎖:[小作精,野豬精,宿主,我都有點嗑你倆了。]手動筆芯。? ′???` 夏枝:[……拱行嗎?]喜歡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