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枝被他禁錮的不能點頭,只得眨眨眼,“謝,謝謝先生救我一命。” 說著,那鴉羽睫毛撲灑,在嫩白的眼下肌膚,投入一片陰影。 “抬眼。” 少年聽話抬眼,對上他的視線。 只是他的視線太過涼薄,驚得少年微微哆嗦,步子一軟。 陸景寧手一伸,那腰就滑軟綢緞似的,跌進他懷裡,微涼的手也跟著回溫。 “呵~怪不得陸江年喜歡你。” “我……”夏枝慌亂起身,只是身子微離,就又無力的跌進他懷裡,他哭喪著的小臉,蒼白又脆弱,飽滿唇瓣輕咬,水潤的模樣惹人憐惜。 “先生,我沒力氣……” 尾音可憐的發顫,還有些哽咽。 陸景寧眸子微動,手臂一收,掌心用力將人帶起。 “啊!” 少年微微驚叫,摟緊了他的脖子,整個人就被豎抱在他懷裡。 只是那懷抱還不曾捂熱,陸景寧就將他放回了床上。 “這種招數,你對陸江年用用就算了,對我——” 他彎腰對上他輕顫的鹿眸,嗤笑,“對我沒用。” 少年咬唇,眸子水潤又委屈,彷彿方才的話對他是天大的冤枉。 “我只是受傷了,先生救了我,我會報答的,不會妄想。” 說著,頭已經低下了,“而且,我喜歡的是江年。” 後半句話讓人聽著不爽,陸景寧舌尖微拱上膛,“那你要怎麼報答我?” “我會還你錢的,醫藥費都,都還。” “呵~醫藥費?你當我這是旅店,還是病房,病好了給了錢,想走就走?你以為你住的是什麼地方,全京城最好的別墅區,你以為我將你帶出那吃人的地方,不走人情?不用花錢?” 他再次掐上他的下頜,“你說還?好啊,我提個數字,100萬。” “一,一百萬?!”少年眸色驚慌,“可,可是……” “可是什麼?方才不是說要還嗎?”陸景寧覺得好笑,“還是你覺得,我陸景寧很好騙?隨隨便便幾萬塊就能打發。” 他沉默了兩秒,忽而說出一個致命問題,“還是說,你幾萬塊都沒有,原本想幾千塊打發我?” 夏枝心虛的挪開視線。 猜對了。 陸景寧嗤笑,“你跟了陸江年這麼久,倒是學會了痴心妄想,你跟他也有一年多了吧,怎麼會身無分文,還被扔在那種地方?” 那明晃晃嘲諷的語氣,代表他什麼都知道,還偏偏要反問少年,欣賞他被刺激後痛苦又掙扎的表情。 “別再說了!”夏枝甩開他的手,捂住耳朵連連搖頭,滿臉痛苦的神情,“先生,求你了……” “看著我。”陸景寧拿開他的手,強迫他的視線定格在自己身上。 “不是要報答,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這錢,錢你就不用還了。” “什麼事?”少年眼睛漸漸染上了幾分希冀。 “你和陸江年同床共枕這麼久,應該最清楚他公司的一些事吧,只要你幫我……”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夏枝拒絕了。 “他現在根本不愛我,也不會信任我,你主意打錯了。” “不。”陸景寧唇角上揚,詭異一笑,“只要你留在我這兒,對陸江年就已經是一種打擊。” 畢竟,就算是丟掉的玩具,陸江年也不會允許他出現在自己最討厭的對家手裡,還是自己的私生子弟弟。 到時候,還不知道他的白月光會怎麼想,那陸江年到底是想要這個沒價值但心有不甘的替身,還是念念不舍多年的白月光呢? 有趣。 這已經足夠激怒陸江年了,只要能讓陸江年不爽快,就是他陸景寧最大的痛快。 而後幾天,陸景寧又沒了人影,夏枝就被他囚在這間屋子中。 直到一天雨夜,陸景寧帶著溼氣回來,人還沒在房中坐穩,就看見那監控顯示屏裡,空空蕩蕩,沒有人影。 他眉頭一皺,跑了?喜歡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