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枝枝買的禮物,除了他誰都不適合,誰用都不行!” 話音鏗鏘有力,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 他每次送禮物,傻孩子恨不得連包裝袋都要珍藏起來,一個一個疊好放進小櫃子裡,寶貝的不行,怎麼可能會將禮物送人。 這拙劣的謊言。 平日裡,別說是戴,別人想看,傻孩子還要思量幾下,這一家子怕是硬生生從傻孩子那兒奪過去的,指不定用了多惡劣的手段。 想此,他緊了緊拳頭,出門前他就應該檢查一下,傻孩子身上有沒有受傷。 這一家人明顯撒謊,欺負他家小孩沒人給撐腰是吧。 “陸知衍,你怎麼說話呢?” 見他妻兒不敢再說話了,他作為一家的頂樑柱,還是夏枝的親舅舅,哪裡輪得到一個小輩還教訓他們一家? 蔣雙舟從沙發上站起來,挺了挺腰腹,一副長輩做派,“我才是夏枝的親舅舅,怎麼說怎麼做,還輪不到你個外人來指手畫腳?” “行啊。”陸知衍笑了,手一攤,“那就請您,將我這個外人給的錢還回來吧。” 這兩年多,他裡裡外外拿的錢,沒有一百也有幾十萬了吧,就連夏枝上學,也是他親力親為找的學校,提前交好了學費,但他還是怕苦了孩子,不僅單獨給夏枝打生活費,還特意給他們蔣家贍養費,一筆一筆,甚至比的上中等家庭的幾年收入了。 “什麼錢?”蔣雙舟眉頭上揚,耍起了無賴,“他在我們家白吃白喝,不花錢?” “你這人挺小眾的,小眾的特別。” “哪裡特別?” 陸知衍臉色冷淡,薄唇冷冷張開,“特別的傻*” 他上前拽過蔣雙舟的衣領,將低自己半頭的人狠狠拽上眼前,眉壓的極低,眼中積蘊的怒氣已經翻湧成浪,馬上就要溢位來了。 “老子他媽給你錢不是供著你,而是老子花錢僱你供著我家那位小祖宗!” 他不捨得碰一根頭髮的人,到你們蔣家受這個罪! 他他媽花錢給小祖宗找罪受呢? 想想,就他媽來氣。 許是男人身高的壓制,在他臉上投下一片陰影,他張了張唇瓣,還有些抖,頓時沒了方才的硬氣。 蔣夫人上前想扯下陸知衍的手,被他拂開了,“等會兒在找你算賬。” 他回頭指著蔣夫人和蔣天陽,“你們一個也少不了。” “你有什麼就衝我來。”蔣雙舟握緊他的手,卻沒甩開,硬挺著表情湊近,似是要彰顯自己的能耐。 陸知衍冷哼一聲,主動放開了手,甩的蔣雙舟幾步踉蹌。 “以後我家枝枝不住這兒了,東西——”他對幾人勾勾手指,“都還回來。” 蔣天陽一個膽顫,乖乖將手錶拿下來,掛到了陸知衍的指頭上。 “你呢?”他視線偏移到蔣夫人身上。 蔣夫人撇撇嘴,心不甘情不願的摘下了項鍊。 “還有呢。” 他不信,他們只拿了這兩樣。 這東西別人戴過,他也不會在給夏枝戴,他會買新的給他,但該屬於他家孩子的,誰也不能奪去。 一直沒開口的蔣天陽,終於訥訥開口,“沒,沒了。” “嗯?”陸知衍眸光在他臉頰掃過,看的他猛然瑟縮,別開眼。 陸知衍的臉上寫著幾個字:你覺得我好騙嗎? 蔣夫人:“真沒了,這都是那孩子願意給我們的,我們哪敢搶他東西啊。” 陸知衍挑眉視線落在突然安靜的蔣雙舟身上,事出反常必有妖。 蔣雙舟咂咂嘴,摸索著口袋掏出一枚戒指,陸知衍眉頭一皺,掄拳就要砸在他臉上,“你他嗎還是人嗎,這是你姐姐留給枝枝的唯一念想。” “誒誒誒——別動手啊!” 蔣夫人和蔣天陽一人抱住他一隻手,陸知衍直接抬腳揣在他胸膛,將人放倒後狠狠碾壓他的胸腔,即使被束縛雙手,也是一副居高臨下的睥睨姿態,如看螻蟻一般。 “東西我拿走了,這賬我們以後慢慢算。” 他抬腳,走上樓梯,直奔夏枝的房間。 那房間是他出國前,提前給夏枝裝扮的,都是夏枝喜歡的樣子,到他房間的路他走的輕車熟路。喜歡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