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女人驚慌的瞪大眼睛,緊緊握住夏枝的肩,“你記住,無論如何,你給我挺過今晚知道嗎?” 夏枝被晃得頭暈,“知,知道了娘。” 女人走了。 走後,忽而一陣風起,吹開了門,他剛要站起來將門關上,忽而腦袋一沉,沒了意識。 等醒來時,他靠在許諾身上。 “許……” “噓!”許諾抵住他的嘴。 “看。”他指著花轎頂。 夏枝仰頭,看見了上面的幾行字。 ‘午夜十二點,無辜吊死的新娘,究竟是詛咒,還是蓄意的謀殺?請玩家找出村子裡新娘死亡的原因。’ “新,新娘?我啊?”夏枝指著自己,有些懵。 不是,開局就地獄啊? “一會兒你正常下花轎,我不能一直跟著你。” 夏枝理了理思緒,和僅存一點的原身記憶,得出個震驚的結論,指著他,“你不會是我情夫吧?” 許諾將他的手指握了回去,“不是,只是你在玉米地摔倒了,我背過你,被人看見了,以為我和你在偷晴。” “哈?他們沒長腦子嗎?還是主角沒張嘴?” 許諾搖搖頭,“知道嗎,在謠言面前,清白不重要,除非人死,不然謠言不滅。” 夏枝渾身一抖,莫名心口微微發緊。 “怎麼了?” “沒事。”他搖搖頭。 也不知道怎麼了,今天心口總是不舒服。 可能是累到了,夏枝沒多想。 許諾陪了他一會兒,就下了花轎,花轎頂的字已經消失了,他腦袋裡忽而又湧進一段記憶。 這個村子,像是被下了一種詛咒。 兩年前開始,新娘總會在午夜12:00吊懸樑而死,不過也有活下來的,是被發現,的及時,救活了。 但是問她們什麼,她們都不開口,甚至神色恐懼,就像是看見了今生最可怕的事。 奇怪的是,沒死成的新娘,在過幾天,或者幾個月,也會莫名死去,但不是吊死的,而是死在河裡。 毫無徵兆,她們的屍體漂浮在河水之上,就像是獻祭。 村民們也曾試圖去拯救新娘,守著新娘?過夜。 只是怪異的是,每次接近凌晨時,他們便像是中了魔力,全部昏厥。 等醒後,新娘被吊死在他們頭頂,桌上還有新娘的紅鞋,就像是一種詛咒和警告。 幾次反覆事件,村子裡的人都怕了,我怕招鬼神之說,半年內不敢娶親。 只是有人等不了了,家裡等著傳宗接代,都怕死女兒,都不嫁,想著嫁外村也比嫁心裡好。 但原主名聲壞了,她娘硬塞著將她嫁了,說什麼不信鬼神之事,其實只是怕原主嫁不出去爛家裡罷了。 外面嗩吶吹的響,喜樂。 夏枝微微掀起轎簾,看了看外面的日頭,已經午時了,也就是說他要在今晚12:00前找到真相,不然,他也會死吧。 視線環視了一圈,落在幾個女娃身上。 她們個個目送著夏枝的花轎,見他探頭出來,歡喜的不行,蹦蹦跳跳著目送他。 他出嫁大家都緊張的不行,這些小女娃怎麼這麼開心? 都是一群快成年的女娃,還有一些已經成年,卻迫於鬼神一直未出嫁的。 她們好像很羨慕夏枝。 夏枝坐直身子,想收回手,卻忽而瞄到一束與眾不同的目光。 是心疼、憐憫、惋惜。 在夏枝看過來時,她又飛速轉過身,躲起來了。 夏枝好像看見她抹眼淚了。 她是誰? 夏枝努力的想了想,腦中對上一個名字,‘聖姑’。 轎子停了,卻沒新郎來接親。 外面送親婆已經喊好幾聲了。 “新郎出來接新娘咯。” 嗩吶聲也停了,周圍安靜的就如方才眾人的沉默,透露著幾分詭異。 直到送親婆喊了五六聲,這才傳來男人的聲響。 “誰要接她這個髒婆娘,不乾淨的女人也敢我們家門。” 他娘攔著他,“你就將就將就吧,這年頭還哪有女子敢嫁人啊,再等等,等詛咒過去了,娘再給你尋個好的,尋個小的哈。” 男人思量再三,勉強應下,“行吧。” 他不情不願的走過去,站在花轎前點腳,“下來吧,還要人抱?這般矯情可入不了我家門。” 不知怎的,聽著這些話,夏枝分明無動於衷,可心臟卻像是被人攥住,陣陣發緊。 男人等不及,拉開簾子,直接將人拽下來了,連同那紅蓋頭飛散出去。 男人看見他的臉,微微發愣,而後又恢復了尖酸刻薄的樣兒。 “自己走進去。” 夏枝撿起蓋頭,也不理他,抬腿就走。 走就走。 門口有迎親的,站在兩側,都是男人。 夏枝瞄到了許諾,心情這才好點。 男人又湊了上來,“呦,見到情郎了呀?”男人笑的貼上來,捏住他的臉,“再貼近點,好好看看呢?” 夏枝被迫對上許諾的臉。 “你情郎現在只能親眼看著你嫁給我哈哈哈。” 男人笑的惡劣,死死鉗制著夏枝,像是逗趣的工具。 夏枝心口疼的厲害,加速跳動,臉上的疼不及心口,他被肆虐出幾滴淚,許諾剛要出手,就瞧見男人的娘趕緊走過來,開啟男人的手。 “誒呀,這麼多人看著呢,像什麼樣子,等過了今晚,過今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