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此,愣了,“這……” 領頭的靈光一動,“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去下面找!” “是!” 那些人盡數撤退去坡下,那坡陡的很,下面是懸空的,墜下去定會傷的不輕。 他們的目標是裴尚初,所以也沒人再在意十七。 十七失力,滑落在地,刀劍扎進土裡,只是垂下的頭,那嘴角正揚著一抹笑意。 “就快結束了……” 墜下去的一瞬,夏枝就沒了意識,直接暈死過去了。 醒來時,天已經有些昏暗了。 動了動身子,發現靈活的很,一點疼痛都沒有。 倏地起身,“夫君!” “我在。” 身後貼近一抹熱源,他被抱進懷裡。 夏枝安心的脫了力,直接癱在裴尚初懷中。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我們這是……” 他環顧四周,是個避風的小山洞,他身上還有裴尚初的披風。 “沒讓你第一時間吃到兔子,真是抱歉。” 他答非所問,擁著夏枝。 夏枝也猜到個所以然。 他這是故意給皇帝下套呢。 用自己做誘餌,故意引人入套。 其實一早就準備好了藏身之處,那十七他們應該已經在外面忙著後續事宜了。 那他倒是不用擔心了。 溫熱的掌心落到夏枝小腹上,“只能委屈枝枝先吃些果子了,無需多久,就可以回去吃兔子了。” 手中多了幾個果子,夏枝倒是不挑,擦了一個咬了口,覺得甜才又擦一個遞到裴尚初嘴邊。 裴尚初笑著俯身,卻咬向了那帶著小牙印的一個。 夏枝耳尖一紅,“夫君,壞……” 壞傢伙,又故意撩撥。 “枝枝覺不覺得無聊?” 夏枝瞧見他眼中的精光,不上當的搖頭,“不無聊。” 裴尚初置若罔聞,直接將人放倒,“可是為夫無聊。” 說罷,俯身落下一吻。 “啪嗒……” 手中的果子散落。 不給飯吃,還吃他,沒天理了。 洞內春光乍現。 裴尚初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才將人放過。 這是完全將夏枝當消磨時間的小玩具了。 夏枝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他直接用披肩將人裹緊。 好在他長得比較高大,披肩也寬大些,瘦瘦小小的人,輕輕鬆鬆就被包裹了。 林外. “當真?” “當真,微臣親眼看見那屍體,不信您瞧。” 皇帝疾步走下來,掀開那白色簾子。 躺在上面的人臉已經血糊一片,但依稀能辨得那容貌就是裴尚初。 那手上戴的扳指,衣著,一切都說明此人就是裴尚初。 “好,好!” 皇帝大悅,大手一揮,“擺宴,朕要普天同慶!” 眾人坐在臺下,公公宣示著裴尚初遇難的訊息。 皇上說是給攝政王擺送別宴,只是那臉上的笑意是一刻也藏不住。 他也不屑於隱藏,畢竟這人心早就被他籠絡的差不多了,不然今日他也是無力將人斬殺。 少數不服氣的人,就算看不上他又能怎樣? 這天下還是他的天下! “皇叔的遺體,朕已經命人葬好,對此,朕也十分悲痛,但人死不能復生,今日這宴就當為皇叔送行,大家吃好喝好。” 緊接著,臺下開始奏樂,喜樂! “這……”臺下人面面相覷,卻無一人敢言。 只是這弦撥到一半,發出撕裂一聲,斷了。 緊接著一道低沉醇厚聲響。 “本王聽說,皇上到處說本王死了?” 眾人皆回頭,驚歎,“這……” 裴尚初抱著夏枝穩步走進來,別說死了,簡直就是毫髮未傷,反而還容光煥發了呢? 難不成回來的不是攝政王,是精怪! 若是真有精怪,那也是夏枝。 “你,你無事?” 皇帝轉頭瞧向身旁人。 身旁人瑟縮一頓,連忙跪下,“微臣,微臣分明看見了,看見……” “住口!” 蠢東西,差點說漏嘴。 他撫平心虛,扯出一抹笑來,“皇叔無事便好,朕還擔心了好一陣。” “擔心?” 裴尚初眉頭微挑,瞧著這歌舞升騰的場景,“我看皇上是嫌我死的不夠快吧。” “這,什麼話?”皇帝眉頭一蹙。 怎麼把他心裡話說出來了。 “來人,皇帝品行不端,不務朝政,行不配責,還蓄意行刺本王,今日,拖進大牢,削去皇帝一位。” “誰敢!!”喜歡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