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枝只覺得腕間一涼,只聽“咔噠”一聲。 預感不妙,他扎掙著動了動,發現……他被鎖了。 媽的,好刺激。 “你,你要做什麼?放開我!” 雙腿撲騰的似是溺水的貓兒,水花濺起泛著巨大波紋。 “老實點。” 驀然間,腳腕被滾燙的掌心禁錮,只覺得腳底一熱,他…… 他居然,居然摸他腳! “滾啊,死變態!” “變態?”似是戳到了來人的某種情緒,他笑了,笑的肆意邪魅,又帶著無盡的張狂。 “那小少爺想變態對你做些什麼? 嗯?” 下頜一痛,他只覺得對上了一抹冰冷的眸子,卻看不清,那人到底是誰。 陸時嶼可是看的很清啊。 那亮晶晶的眸子啊,一閃一閃的,爬滿了驚慌,不安,楚楚可憐。 嘖嘖,和白日驕縱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夏枝不答,那他就替他答。 …… 浴缸中水浪一波高於一波,金屬摩擦著皮肉的聲音,掙扎與禁錮的碰撞。 仙品。 “呃……” “爪子還挺尖銳。” 摸了摸背後,觸控處傳來絲絲疼痛,他反而笑的劇烈。 夏枝那抵在他胸口的腳,感受到他胸腔的顫抖,驀然不安,想躲卻無處可退。 果真,下一秒,那低沉的聲音格外嘶啞,帶著發洩的怒火。 “不乖的小少爺,要乖乖受罰哦。” …… 夏枝被折騰了不知道多久,(不過沈,煩死了煩死了……) 兩人還是沒到最後。 即使人走了,浴室的燈還是滅的,夏枝累昏在浴缸中,直到天亮,他才藉著微光從早已冰涼的水中趴了出來。 “媽的,狗東西,凍死爹了。” 小系統剛從空間出來,興奮的不得了,“我就知道陸時嶼那小子體力好,這回總睡了吧。” 它可是特意回空間待了一夜呢。 夏枝咬牙切齒,“睡個屁。他對我,現在可只有恨。” 只是這小子,倒還挺會玩。 夏枝撫摸著右腕的傷痕,輕哼一聲笑,“陸時嶼,我們來日方長。” “嘶……” 修長的指尖,從下向上撫摸著皮肉。 觸碰到痛處,指尖一頓,陸時嶼表情微怔。 那火焰灼燒一般的同感,刺激感官…… 不免回憶起那作惡的爪子…………(別問,問就是不過沈) 水聲……呼吸聲…… …… 回憶…… 他閉上眼,細細回想,品味…… “咔噠……” 陸時嶼驚覺睜開眼,麻利的拽起衣服圍在了身上。 “呃……” 抬眸間,胸口一痛,光潔的小腳,抵著他的胸腔,將他壓在床上。 夏枝一條腿站在地上,一腳抵在他胸口,居高臨下的俯視他。 “本少爺在外面等你那麼久,磨磨蹭蹭的在幹什麼?” 床邊的藥膏,無聲的替陸時嶼解釋著。 夏枝瞄了瞄他胸腔的衣裳,驀地笑了,腳下的動作又沉了沉。 陸時嶼哼出一聲,感受著胸膛的觸感,緊緊的握拳。 夏枝落下腳,拿起那藥膏,兩個指頭並著挖出一塊。 “本少爺今天心情好,幫你上藥。” 陸時嶼下意識護緊胸前的衣服,但,為時已晚。 那看似無力的小手,靈活的抽開那衣衫,頓時,春光乍現。 “別害羞嘛。” 說著,那指頭已經越過阻攔,落在有傷疤的地方。 溫軟酥麻……觸電一般…… 陸時嶼一瞬的怔然,眸色放空,呆愣的像個小木偶,看的夏枝想笑。 “這裡,是她打的?” 摸上一塊陌生的傷痕,夏枝用力點了點。 半晌沒得到回應,夏枝使壞的撓了撓那有料的小腹,和昨晚的觸感一樣。 嘖嘖,只是可惜,昨晚的始作俑者是穿著衣服的。 憋的臉頰通紅,陸時嶼難耐的點點頭。 夏枝也不為難他,拍拍他,“轉過去。” 陸時嶼眸色一深,起身,自顧自穿起了衣服。 夏枝眉梢微揚,嘿呦,這是跟他耍小性子呢。 行。他忍了。 半晌都沒瞧見身前人有生氣的跡象,陸時嶼還十分詫異的瞄了他幾眼。 可一下秒,傲嬌的小少爺就變成軟糯的小餅了。 陸時嶼詫異的接住倒下的人。 碰,碰瓷? [老鐵們,好像被針對了一樣,我真服了,一直不過沈,還一直在小黑屋出不去,我連繫統的名字打出來都算違規。想鼠,誰來取我狗命。]喜歡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