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枝出來時,陸時嶼正準備打地鋪。 夏枝眉頭一皺,一腳踢開了地上的鋪蓋,“弄回去。” 陸時嶼:“……” 他剛鋪好。 “聽不見?” 陸時嶼認命的將被子抱了回去。 夏枝大爺似的一坐,“給本少爺吹頭。” 陸時嶼拿起吹風機,摸上那手感鬆軟的髮絲,微涼的水漬,潤在他掌心,留下絲絲涼意,帶著他心尖一顫。 他發現,如今小少爺的身體,每一部位的觸碰,都會勾起他某些心思。 他好像突然意識到什麼,不知不覺間,自己好像從操控者,變成被操控者了。 他被夏枝一個觸碰,就能帶動心緒起伏。 一個撩撥,就能微微失控。 該死。 “嘶……”夏枝仰頭,“你弄疼我了。” 回神間,陸時嶼被那透亮的眸子瞧的盪漾,他挪開眼,放輕了動作。 已經凌晨了,吹乾頭,夏枝已經困的睜不開眼了。 關了燈,他面對著陸時嶼安心躺下。 “睡吧,有你在,今晚那個壞傢伙應該不會來了。” 他似是囈語,輕聲呢喃。 陸時嶼瞧著那滿心的信任,不免發笑。 小少爺還不知道自己引狼入室呢。 閉眼間,喉結一熱。 “若是你會說話就好了。” 身子微怔,陸時嶼緊閉的雙眼,睫毛顫抖,片刻後又歸於寧靜。 身邊很快傳來了規律的呼吸聲,陸時嶼睜開眼,眸色複雜。 指腹摩擦著那軟糯的唇瓣,他又摸了摸自己唇瓣上的傷口,心口驀然滾燙。 後面幾天,夏枝總是讓陸時嶼來陪他睡。 嘴裡陣陣唸叨,“有你在,那壞傢伙就不會來了。” 陸時嶼應該假裝聽不懂的,但是該死,吃不到肉星的他煩得很。 “怎麼了?” 夏枝咬著筷子,好笑的瞧著他。 怎麼樣,讓你每晚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不好受吧。 陸時嶼隱忍的攥緊筷子,搖搖頭,繼續埋頭吃飯。 陸紅那狠厲的眸子都快要將陸時嶼淹沒了。 “小少爺,老爺和夫人過兩天回來參加宴會,要是瞧見陸時嶼坐在這兒,不合適吧。” 夏枝哦了一聲,“過兩天的事,那就過兩天再說。” 陸紅只好閉嘴。 說到宴會,夏枝倒是想起來了,這個宴會,可是有戲看的,他不僅得去,還得帶著陸時嶼去。 陸時嶼在夏枝房中住了三天。 這天,夏枝躺在陽臺的搖椅上曬太陽,郵箱突然收到一封郵件。 他點進去,下一秒熟悉的聲音就傳入耳中。 “不……不要……” …… 羞恥的畫面和聲音。 畫面中,只有他模糊的臉,還有那一聲聲的求饒,嬌聲細語,發生了什麼不難想象。 夏枝餘光瞥了眼門口,那模糊的身影,彎唇一笑,身子立即開始嚴重的顫抖,手緊緊攥著手機,刪掉了那影片。 接著來了一條資訊。 ‘小少爺這是找了個小保鏢嗎? 這麼害怕我靠近? 但是小少爺別忘了,這影片還在我手中,若是今晚我再見不到小少爺,那後果……’ 手一抖,手機應聲落地,夏枝抱著膝蓋,埋頭顫抖。 像只可憐舔舐傷口的幼獸。 顫抖了好一陣。 [走了嗎?] 鎖鎖瞧了瞧,“走了走了。” “切。” 夏枝直起身,撿起了手機,臉上哪有一點傷心模樣。 “死陸時嶼,跟我玩威脅這一套。 自己攆自己走,笑死。” “宿主,咱們攆不攆啊?” “攆啊,當然攆,既然他想演,我就陪他玩玩。” 今晚,夏枝直接將他的被子丟了回來。 “今晚你不用陪本少爺睡了。” 陸時嶼仰頭,滿臉疑惑,像是問為何? 夏枝輕呵一聲,“之前是可憐你,別太當回事兒。” 說罷,轉身上了樓。 陸時嶼瞧著那硬氣的背影,唇瓣勾起,深邃的眸中,滿是笑意。 夏枝蓋好了被子,叮囑系統,人快來了叫他,隨後就沉沉睡去了。 他得養精蓄銳。 [貼貼們,今天不更了,不用等了。被關小黑屋,二次稽核沒過,問題多的爆炸,姐今天要大修改了。想鼠。]喜歡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