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枝,你他媽出來賣的還裝清高啊。” “我呸,還真當自己是塊寶兒啊,現在還不是被陸總掃地出門了。” “玩玩而已,誰會當真。” 不會當真嗎? 身體很痛,哪裡都痛。 他強撐著睜開眼,腦袋中都是自我反問的痛楚,眼前是模糊的輪廓,很多人,圍著他。 想幹嘛呢。 那沉重的腦袋晃了晃,耳畔突然傳來門響,沉重的眼皮,僅有一抹黑影映入眼簾,那是一雙價值不菲的皮鞋。 他像是抓住最後的稻草,狠狠扯住那黑色的西裝褲腿,“求您……救我……” 說罷,頭一歪,昏死了過去。 助理有些為難,“爺,您看這……” 陸景寧垂眸端倪著那趴在自己皮鞋上,十分狼狽的人,斂了斂眸子,他不著痕跡的抽回了自己的腳。 “帶回去。” “是。” “陸,陸爺,您這……” “滾開!”助理推開上前的人,“沒聽我們陸爺說嗎?這人我們帶走。” 屋裡的人不敢多言,恭恭敬敬的目送人出去,“陸爺慢走。” 直到將人送出去,那幾個人才鬆了口氣,轉而換上不屑的嘴臉。 “切,裝什麼啊,不過是陸家的私生子,野狗一樣拼命討活的人,給我提鞋我都嫌髒。” “噓,不可妄言。”身邊人攔住他的話,四下緊張看看。 “這陸景寧從前越低賤,那就說明他手段越惡劣,不然誰能像他似的,短短几年就在這京城坐上這樣的位置?” “那陸總雖是陸家的正牌兒子,但是比手段,比謀略,卻絲毫比不過這個私生子。” ……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身上還是很痛,夏枝揉著頭想坐起來,肉體的撕裂疼痛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屋裡很黑,他想開臺燈,卻怎麼也摸不到,反而反覆拉扯傷口。 他不禁嗚咽出聲,就聽“啪嗒”一聲,燈亮了。 夏枝迷茫抬眼,就看見緩緩走來的男子,“江年……”不對,他搖搖頭,拽著被子的手有些緊張。 他不是陸江年。 陸景寧走近,帶著周身的薄涼,讓床上本就脆弱的人猛烈顫抖。 “將我認成他了?”手指輕輕勾起那弧度漂亮的下頜,男人的聲音冰涼,又帶著幾分值得回味的醇厚。 夏枝牙關打顫,有些怕,“你,你是誰?” 陸景寧與陸江年,同父異母,眉眼三分像,只是他的眉眼與陸江年不同,陸江年是柔和,而他的眉眼,帶著幾分陰翳,卻也更立體,像是嚴肅的神像,讓人無端生出幾分敬畏之心。 “我是誰?”陸景寧笑笑,一把扯過那纖細脆弱的手腕,將人從溫暖的被窩扯了出來,抵在牆壁。 “唔……”夏枝吃痛,皺眉咬上了唇瓣。 傷口好痛。 他生出幾分淚,眸色水潤的望著他,盈盈閃爍,“先生,求您……輕點。” 陸景寧動作一怔,忽而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嘴角的笑意濃厚,“你就是這麼勾引陸江年的?怪不得能將他迷的神魂顛倒。” 夏枝搖搖頭,淚眼婆娑的懇求他,“先生,我好痛……放開我……” 陸景寧扯著人摔回了床上,他擦擦手,將紙巾丟進了垃圾桶。 俯視著床上人,“我倒是想看看陸江年可以為你做到什麼地步,你說他要是知道自己的愛人現在躺在我家床上,會怎麼想?” 夏枝雙手環抱著自己發痛的身子,聽到他提愛人這個詞,幾乎哽咽出聲,“他不會……” “他不會為了我的……” 他哭的傷心,比方才的疼痛還讓他撕心裂肺的哭泣。 陸景寧沒管他,走出了房間,徒留他一個人悶頭啜泣。 “看好他。” “是。”助理猶豫了幾秒,試探開口,“陸爺,需要醫生嗎?” 陸景寧回頭看看屋裡,那脆弱顫抖的背影,點點頭,“來看看吧。” 別死在他這兒。 況且,這人他還有用。 屋裡有監控,那顫抖的背影哭了不知多久,才漸漸沒了動靜,像是睡了。 只是監控拍不到那雙清明忽閃的眼,裡面都是精明。 陸景寧,開局虐待我是吧,夏枝掏出小本本,記上。喜歡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