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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盲小少爺×以下犯上僕人28

夏枝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抓起陸時嶼的手咬了下去。 陸時嶼洩出一聲悶哼。 不是疼的,是癢癢的……軟軟的…… 那草莓果凍還在他手背掃了掃,留下溼潤晶瑩。 他撫摸著夏枝的發頂,嘴角噙著溺愛的笑。 傷口處理好,夏枝頭一歪就暈過去了。 陸時嶼輕巧的撈起那癱軟的身子,視線愣在手背處的咬痕。 粉嫩嫩的,小牙很整齊。 想此,他,臉,臉紅了!? “好了,回去每日換……” 醫生起身動作一頓,瞧著一臉痴漢樣,盯著那咬痕發呆的人。 這是……陷入愛情的旋渦了? 他又好奇的低頭瞧了一眼昏迷的人,嘶,的確挺般配啊。 夏枝身子弱,這一折騰,又是發燒了。 陸時嶼陪著他輸液。 看著闖進來的人,他給病床上的小可憐掖了掖被角,示意人出去說。 “兒子。”夏母也來了,上來就要抱住他。 她就知道,就知道他們不可能生出那般兒子,陸時嶼才像樣嘛。 陸時嶼不適的退了退,保持了距離,“你們是枝枝的父母。” 夏父眸子一顫,“你這是……不想認我們?” 陸時嶼搖搖頭,“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其他的我會處理好,你們只需要配合我,跟枝枝說今日的事都是誤會,以後繼續好好待他就好。” 他不是不想認。 但他實在不敢想,小少爺若是被拋棄了,會有多難過。 他可以不要夏家的一切,但他只想留住一個人。 夏母蹙眉,神色明顯不悅,“他不是我們的兒子,我們養了他這麼多年,已經是莫大的恩賜,我們還沒說讓他還債呢,他怎麼敢……” “不是他!” 陸時嶼打斷她,“是我,我……” 是他捨不得。 但是,他又後悔了,看著夏父夏母這般,竟是對枝枝一點愛都沒有,簡直……冷血到極點。 他甩手,“我可以認你們,但我有要求。” 夏父夏母連連點頭,“你提,我們都答應。” …… 他們的話,夏枝都聽見了。 陸時嶼進來,看見床上眸色清明的人,心尖一顫。 他上期握住夏枝的手,“別擔心,都解決了。” 夏枝盯著天花板,乾涸的唇瓣微動,聲音虛弱,“我還能回家嗎?” 此刻,他全然沒了以前的傲氣,像是縮著尾巴的小刺蝟,揹著刺無助的縮在陰影裡。 陸時嶼心中一抽,心疼的揉開了夏枝緊皺的眉頭。 “當然能回家了,那裡永遠是你家。” “你早就知道了吧,陸時嶼。” 陸時的動作一怔,沒回答他,反而俯身在夏枝額頭落下一吻。 答非所問,“枝枝我愛你。” 夏枝偏頭看他,眸光平淡無波,可陸時嶼知道,那平靜的背後,是多麼痛苦的風浪。 沉默了半晌,夏枝突然問,“他在這家醫院嗎?” 陸時嶼沒有糾結他的回答,給人揉搓著冰涼的手,“在,在警局他發病了,被送進來輸液續命呢。” 夏枝紅著眼眶,“要不我把腎給他吧。” “不行!” 陸時嶼驀然拔高音量,嚇的床上人一顫,他立即將人攬進懷裡,揉了揉。 “乖,我們不給,不給那個畜生。” 夏枝眸子空蕩,輕輕呢喃,“爸爸媽媽不愛我,我是假的,親爸爸也不愛我……我是假的……” “不是的。”陸時嶼心痛著裹緊夏枝,“枝枝不是假的,枝枝是我最愛的人。” 不知過了多久,陸時嶼哄睡了夏枝,叫來護工看好他,才轉身去了樓下的病房。 隔著門上透明的玻璃窗,陸時嶼看見了床上插管子的人。 他睨了一眼,收斂了狠厲的眸子,下樓給他交了醫藥費。 陸時嶼囑咐醫生,“一定不能讓他死,就算沒有腎源也要吊著他的命。” 他不能讓他走的太順利。 醫生看著他直接交了不小一筆款,對同事談論,“他真是又帥心又善。” 心善? 呵,陸時嶼這個人不能用眼睛看。 夏枝病好被接回了家。 夏父夏母沒在家。 夏枝:“又走了。” 陸時嶼彎腰從背後攬住他,下巴抵著頸窩嗅了嗅。 “他們去忙工作了,小少爺跟我在一起不開心嗎?” 夏枝推了推他,“不要再叫我小少爺了。” 他回身從上到下看著陸時嶼,末了,笑了,“爸爸果然沒看錯,你的確更像。” 陸時嶼:“像什麼?” 夏枝拍拍他肩膀,幫他撫平了褶皺的衣服,“像真少爺啊。”喜歡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