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侵略性的壓下,直至抵到唇邊。 “你,你好了!!?” 夏枝瞳孔震顫,詫異的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唐初嘖然,“笨死了。”一手捏住他的下頜,張開了他的小嘴。 夏枝吃痛的偏過頭,羞恥的恨不得扎塊豆腐撞死。 “怎麼還害羞了,方才不是很會勾火嗎?”唐初壓低,含住夏枝的耳垂,洩出幾聲悶笑。 夏枝戰慄著差點哭出來,“壞蛋,騙子!” 可愛。 唐初輕笑,將夏枝的頭偏過看著自己,輕哄,“沒有騙你,是真的變狗了。” 他聲音低低沉沉,卻又柔的能掐出水,春風攜帶清水一般,撩撥的夏枝心癢癢。 “那你,是什麼時候恢復意識的?” 唐初故作思考狀,欣賞著他緊張的小動作,不免發笑。 “我啊,”他壞笑著含住他的耳垂,慵懶痞壞的聲音緩緩流進夏枝的耳中,“就是在這個時候。” 說著不等他震驚,就精準的吻上他的唇瓣,將他的疑問都化為細碎的嗚咽。 壞東西。 …… 一夜纏綿。 第二天,這具廢柴小身板,再次倒下。 是的,夏枝又發起了高燒。 唐初又是被懷裡的暖爐熱醒的。 “夏夏,醒醒。” 懷裡的人憑感覺往他懷裡鑽,嗚咽著控訴著被他吵醒的不滿。 小小一團光溜溜的縮在他懷裡,身上都是兩人曖昧的痕跡,臉上還有幹掉的淚痕,無聲控訴著昨晚唐初的暴行。 都怪他太美味,唐初懊悔自己明知道他身體弱,還不懂節制。 他轉身去浴室將毛巾打溼,蓋在他的額頭,小傢伙眉眼微微舒展,小腦袋仰著像是要與毛巾貼的更緊。 只是毛巾熱的很快,小傢伙很久就不滿,哼哼唧唧的亂揮著小手,將毛巾開啟。 唐初找藥的手一頓,無奈的撿起毛巾,打了盆涼水過來。 只要小傢伙不滿意的哼哼,就重新浸溼毛巾。 來來回回,一盆水都溫熱了。 “夏夏,吃藥。” 他抱起他靠在自己懷裡,捏著他的小嘴巴,誰想小傢伙反骨八杖高,緊咬著唇瓣,死活不張開。 “夏夏。”他微微拔高音量。 誰想小傢伙直接委屈的哭出來了。 “嗚嗚……” “不吃……” “不要……” 小手亂揮著,把唐初手中的藥打翻。 顆顆藥粒圓滾滾四散在地,歪七扭八的趴在地板上,有些可憐。 唐初無奈的嘆氣,拿出新藥,想起夏枝哄他上藥的模樣。 突然放低聲音,“乖乖,吃藥藥了。” 他有些彆扭,唇瓣蠕動幾分,繼續開口,“乖乖吃了藥藥才能好。” 鎖鎖簡直要笑噴出來了。 看來唐初不僅有記憶,而且記的還很清呢。 小傢伙果然吃軟不吃硬,漸漸停止了哭聲,眉頭也舒展了。 唐初見有戲,又道:“乖乖,吃藥給糖糖。” “糖糖……”夏枝喃喃著,似乎在糾結,吮了吮唇瓣,而後妥協的鬆開了小嘴。 唐初生怕他反悔,一股氣將藥塞進夏枝的嘴巴,將水喂在嘴邊。 夏枝剛抿了一口水,就被捂住了嘴,這是生怕他吐出來。 狗東西。 下午,唐初出去打探了周圍的地形,找到了一家廢棄商場,稍微吞了點糧。 剛一進門,就被撲了個滿懷。 下意識的接住飛來的小糰子,就聽耳邊響起委屈的嗚咽。 “你去哪了,嚇死我了。” 唐初見夏枝像個受驚的兔子,緊緊貼在他懷裡,小身板還在止不住的發抖,就知道小傢伙醒來見他不在,嚇壞了。 他撫了撫小兔子的後腦,“對不起,是我回來晚了。” “你發誓,不許丟下我。” “我發誓,絕對不丟下你好不好。”刻意放低聲音安撫不安的兔子,音色輕柔婉轉,像是海上輕滾的波浪,隨性中帶著一絲慵懶味道。 “那,原諒你了……” 小傢伙出來的急,連鞋子都來不及穿,唐初就抱著他回到床上。 “餓不餓?”喜歡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