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天要塌了!” “胡說。” 小老虎在審訊室中晃來晃去,它都急瘦了(bushi)。 “宿主痛不痛啊,我給你吹吹。” 夏枝被鐵鏈釣著雙手,雙腳微微離地。 那鐵鏈摩擦著細嫩纖細的手腕,竟是磨破了皮。 夏枝平淡的笑了笑,“你傻啊,你給我開了疼痛遮蔽,我現在什麼感覺都沒有。” “也是。”老虎蹲坐在鐵鏈上,撐頭萬分苦惱。 “我演技很好吧!”夏枝那股子自戀勁兒又上來了。 小老虎可愁著呢,敷衍的應了幾聲好。 不過,“現在該怎麼辦啊,離你要交差的日子剩不足半月了,拿不到李家想要的,他們是不會罷休的。 而且,而且孟庭琛也不會放過你的。” 夏枝彎眉淺笑,似是全然不知此刻自己的處境。 “怕什麼,我還怕孟庭琛對我客氣呢。” “哈?”小老虎頭頂大問號,宿主這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想讓孟庭琛狠狠…… 嗯~它的腦袋怎麼越來越黃了! 拍了拍腦殼,小老虎臉蛋子都紅了幾分。 夏枝看出它的羞澀,抿唇微勾。 孟庭琛最好,找個籠子,將他囚起來折騰。 折騰的越狠越好。 這樣,怎麼能叫他背叛組織呢,分明是孟庭琛強迫他的。 孟庭琛下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輾轉反側,他始終睡不著,拼命懷念著那抹溫度。 似是有些掙扎,夏枝耳尖微動,聽到了審訊室門外,傳來輕微的摩擦聲。 幾秒後,那掙扎終是落了幕,門被開啟了。 “啪嗒……” 在黑暗裡待了太久,他甚至分不清晝夜。 門外的燈光,像是拼命渴望衝出禁錮的猛獸,使著勁的往屋裡鑽。 殊不知,這屋裡才是真正的囚籠。 夏枝閉著眼,被吊掛著,十分安靜。 他還是那麼乖,從來不吵不鬧,只會乖乖的跟在他身後,甜甜的叫著先生。 只是此刻的兔子,似是失了心魂,蒼白的可怕 他已經讓鷹七不要動刑了,只是柔弱的兔子還是那麼不堪一擊。 “先生……” 孟庭琛心下微動,神色有些恍惚。 小兔子還在痛苦的呢喃,像是經歷什麼可怕的噩夢,拼命的抓住最後一根稻草。 “先生……好痛……” 手指合攏,又無力的張開,他還是沒忍住,去撫了撫夏枝唇角的血跡。 只是觸碰的瞬間,就對上了那又驚又喜的眸子。 “先生!” 兔子的眼神還是那麼真摯,滿是期待的望向他。 他突然有種說不出來的酸楚,從心底翻滾,洶湧地衝到了他的喉嚨。 壓抑下那份躁動,他驀然退開幾步。 夏枝神色大變,失落的垂下眸子,“先生,原來不是來救我的。” 說著,眼角溢位一滴淚來。 孟庭琛緊著手掌,掌心那隱隱的刺痛,穩著他凌亂的心神。 他突然嚴肅的背過了手,站在夏枝面前,十足的一個審訊者姿態。 “只要你肯坦白,我可以留你一命。” “先生是要將我賣給別人嗎?” 不殺他,那就是賣了他。 先生已經不喜歡他了,玩膩了。 不殺他,怕是已經仁至義盡。 “什麼?”孟庭琛還不知道傻兔子在想什麼。 夏枝嗚咽著搖了搖頭,“沒,沒什麼,先生想讓我坦白什麼,我就坦白什麼。 只是希望先生不要生我氣。 不要討厭我。” 孟庭琛眉眼微抬,上前幾步,抬起夏枝的下巴。 “肯說了?”喜歡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