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夏枝白它一眼,“你懂什麼呀,我這是將一個小傻瓜演的淋漓盡致。” “等著吧,裴尚初今晚保準忍不住。” 鎖鎖:啊? 宿主在說啥。 果然,晚上裴尚初翻窗而來,悶悶的抱住夏枝。 這感冒都好了,怎得又不來找他睡! 他生氣了。 然而,“夫君~” 夏枝揉著惺忪睡眼,眼含秋波,打著轉似的勾引,小手攀附在他的胸口。 裴尚初心一下子就化了,“本王,本王吵到你了?” 方才的氣悶,煙消雲散,反倒還有些緊張。 夏枝眨眨眼,直接拽著他的衣襟,吻了上去。 裴尚初:“!!” 還有這好事兒! 事發突然,他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嚐。 夏枝淺嘗輒止,粉嫩的舌尖輕舔唇瓣,明晃晃的的勾引。 他就是故意撩撥,又不繼續。 “甜甜~” 裴尚初漆黑的眸色愈發深沉,映著月色點點光亮,翻越欺身而上。 竟是直接忘了偽裝雙腿的殘疾。 “枝枝想不想吃點更甜的?” 貓兒歪頭,一副您請享用的模樣,簡直,上頭! 夏枝沒說話,而是仰頭費力的夠上那唇瓣。 輕觸即離。 …… …… ……(刪減部分指路——weibo:兜兜長豆豆) 三更半夜,小溪被迫起床送了幾次水。 起初還有些哀怨,只是這水越送,越熱火朝天。 她在外面,腦補的鼻血簌簌的流。 “王,王爺,需要幫忙嗎?”她想起王爺的腿不能動。 房中,裴尚初早就抱著癱軟入睡的貓崽兒進了浴桶。 “不必。” 他怎麼可能讓別人看見小王妃如此嬌態的一面。 被滋潤後,夏枝整個人都散發著魅色,倒是不像貓崽子了,像只狐狸崽子。 裴尚初環著那細軟無力的腰身,靠在浴桶中。 撩去夏枝額頭,被汗水浸溼的髮絲,他落下一吻。 “之前本王給過你機會,會送你出府過安生日子。但……” 他眸色危險的眯起,滿是病態的佔有。 “以後不會了。 這輩子,你就只能留在本王身邊。” 那皇位,也是時候拿來坐坐了。 他不僅要保全府內的人,不再受皇帝脅迫,他更要他的小王妃,坐上最尊貴的位置。 誰說娶了男妻就不能成大統? 他偏要破了這不成文的規矩。 那晚後,夏枝在床上整整躺了兩天。 裴尚初想著他身子骨弱,還是手下留情了。 夏枝:“……”哪裡留情了? 剛能下床那天,他就被裴尚初帶進宮。 夏枝在皇宮後花園,等裴尚初辦完事出來。 “不知道那個討厭鬼會不會又為難夫君。” “噓!”小溪四下看看,緊張的捂住他的嘴。 “王妃,這可是在皇宮,切不可亂說話啊。” 夏枝點點頭,手中把玩著竹蜻蜓。 那是裴尚初獎勵他喝藥認真,特意做給他的。 喜歡的不得了。 竹蜻蜓在空中打著旋的轉著,撩動額前碎髮。 夏枝盯著它漸漸朝遠方飛去,眼中閃爍著希冀的光。 這一幕落在遠處假山後的人眼中。 美人與花兒作陪,映著一張明亮的嬌俏小臉,著實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啊!我的竹蜻蜓!” 折翅蝴蝶墜落一般,竹蜻蜓漸漸朝著湖面墜落。 夏枝急著跑向湖邊,速度卻遠遠追不上那墜落的速度。 “呼……” 一陣清風呼嘯,湖面泛起清淺波瀾,來人踏著湖面,飛身一躍,來到夏枝跟前。 那手中握著的正是竹蜻蜓。 夏枝眼前一亮,雀躍著踮腳要去夠那人手中的竹蜻蜓,卻被靈活的躲了去。 夏枝氣惱,“我的。” 小溪看清來人,神色大驚,帶著夏枝就要跪拜。 “王妃不得無禮,是皇上。” 嗯? 夏枝這才仰頭去看那張熟悉 的臉,不就是那個討厭鬼嗎。 “說曹操,曹操到。”他嘟囔著。 “你說什麼?”皇帝將手一背,側耳俯身去聽。 夏枝躲開他,就要朝背後偷襲。 作惡的小手卻被鉗制住,“偷襲可不是好習慣。” 夏枝氣惱,竟一腳踩在他腳上,“你這個壞蛋,還給我。” 這一舉動看的小溪花容失色,驚出一身冷汗。 “王妃。” 夏枝在氣頭上,他只知道這個討厭鬼不僅愛欺負他夫君,現在還搶他的竹蜻蜓,沒來由的氣惱。喜歡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