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王雲不知情的情況下來到這裡的,如今這裡的事情已經完成,那麼我也應該返回到他招待我的地方了。”陳默只是稍微做了一下調息,恢復了部分損耗的聖元力,這便起身對著大漠孤獨客拱手說道。
“你連做這件事情都要偷偷摸摸,看來你也是對他起了一些疑心。”大漠孤獨客站在視窗旁邊說道。
“現在的他和我剛認識的他完全不同,雖然不知道這十天裡面發生了什麼,但是一點有人來到這裡找過他,要不然的話,他不會發生這麼大的變化。”陳默面色凝重的說道。
“你猜的沒有錯,在你離開的三天後就有天罰山的人來這裡找過他,那天他們兩個人整整談了一個晚上,後來王雲便全權接手了拍賣行的生意。”大漠孤獨客嘆氣。
“又是天罰山!”這已經是陳默不止一次的聽過天罰山了,之前在霧靄森林尋找魂魄的時候,就遇見過被天罰山所支援的夏利。雖然說在那一戰之後夏利失蹤,但是也不難看出天罰山在皇朝裡面的滲透已經到了什麼樣的地步。
“我之所以被軟體也是因為那一次,那天我去找他,問他那次談了什麼的時候,他就勃然大怒,將我軟禁起來。如果不是因為擔心這個老傢伙,我真的要走的話,這個地方沒有人能留得住我。”大漠孤獨客不忿的說道。
“看來這一次他做的的確有些過分了。”陳默說道。
“這不叫過分,畢竟這是王雲一直心心念念都想做的事情。”床上的王文武不知道何時睜開了眼睛,說道:“只不過這一次因為天罰山的干預,所以他的手段比較急促了些。”
“老東西,你終於醒了!”大漠孤獨客依舊說話一點沒有禮貌,但是話中所蘊含的驚喜之意卻溢於言表。
“其實並不是第一次有天罰山的人過來找他了。在我受傷之前還有一次,不過因為我的干預,王雲也就沒有同意那些人所提出來的要求。那一次,他們那些人算是無功而返。”王文武淡淡的說道。
“前輩,那照您這麼說,那您的傷是……”陳默心裡頓時有了不太好的猜想。
“沒錯,我的那些傷就是那些人造成的,不過並不是他們的編制人員,而是天罰山安插在我們拍賣行裡面的內奸。畢竟憑我的實力來說,哪怕是他們的天罰衛過來,我都不會有絲毫的膽怯。”王文武眼中閃過一絲心痛。
“內奸?”大漠孤獨客雖然說平時大大咧咧的,但是關於老朋友的這件事情還是很上心的。他明白的看到了王文武眼中閃過的那一絲心痛,說道:“看來,你已經知道那個內奸是誰了,是你親自出手,還是讓我們代勞。”
那個拍賣行雖然說規模不小,但是卻並未真正的在王文武心上放過,這一切的創立,都是因為當初一位老預言家對他說過的話,雖然說這一切都是他的心血,但是對於他來說也是可有可無的。
王文武真正看重的只是那些陪著他一路打拼過來的那些老朋友們而已。
然而此刻,他眼中卻閃過了一絲心痛。這就證明了對他下手的就是和他一起打拼過來的那些老朋友中的一個。能讓他如此心痛,除了他的老朋友之外,哪怕是連他的義子也做不到。
“不,這個還是需要我自己來,如果我不親手了結他的話,這件事會一直憋在我的心裡的啊。”王文武掀開蓋在身上的被褥,起身站了起來。他明白大漠孤獨客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無外乎就是為了讓自己放下這個心結,不直面朋友相殘的慘劇。
“你先去吧……”王文武幽幽的嘆息了一聲,對著陳默說道。陳默對著他點了點頭,轉身就離開了房子,回到了之前王雲招待他的房間。
“那孩子真的是那樣子嗎……”王文武低頭說道。
“雖然我不想讓你傷心,但是你遲早有一天必須要面對他。”大漠孤獨客手伏在窗框邊,也是滿臉的落寞。
反觀之陳默,在經過了幾次飛躍之後,回到了原先王雲招待自己的那些房屋。當陳默落到房間的門前的時候,卻發現這房門門竟然是虛掩著的,而當初他離開的時候,因為匆忙併沒有來得及關上房門。
“既然已經知道了,那麼為什麼要在外面等著呢?”王雲的聲音房間裡面傳來,這聲音頓時讓他的心裡咯噔一下。但很快他就平復了自己的內心,開啟房門,徑直走向房中擺放的桌椅。
“我父親已經治好了?”就像是之前招待陳默一般,他滿斟了一杯酒,遞在陳默的面前,這一次陳默卻不像之前那樣扭扭捏捏,反而接過他斟的那杯酒一飲而盡。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