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各位都是自己人,唯有你一個是外人。如果說要亂相信的話,當然還是自己人更值得相信,你這個外人有什麼資格說這些。”姜鈺印趁機火上澆油的說道。
“如果說我要為他做證明呢?”一道聲音從入口處傳來,眾人的目光循著聲音望去,發現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王行長的義子——王雲。王雲段時間來對這個拍賣行所做出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如果說他要是為這個人擔保的話,那這些人之間的關係又將變的撲朔迷離。
“怎麼從來沒有見過我這個樣子吧。”王雲快步走到陳默的身邊和他在那裡一起。表明了自己和陳默是站在同一個戰線上的,在看到陳默看向自己那略帶驚訝的目光,王雲向陳默眨了一下眼,說道。
“從我認識你以來,基本上每一次見你,你都會變一種性格,我都不知道你到底哪一種性格才是你原本的性格。”陳默面色古怪的看著王雲,說道:“以你的身份,你應該是更樂於見到我捲入這個不清不楚的問題中才對,怎麼突然間站出來為我作證明了呢?”
“我在賭……”王雲突然間把聲音壓得很低,說道:“我的最終目的從來都不是依附於某一個勢力,我只是想要把這一個拍賣行發揚光大而已。具體需要用什麼手段,無論要做什麼,我都不會在乎。我這一次之所以站出來幫你,不僅僅是因為你救了我的父親,而且我還要在你身上賭一把。”
“我身上賭一把,所以你就壓上了你和這個拍賣行作為你所有的賭注嗎?”陳默笑道。
“不知道你平日裡喜不喜歡賭博,反正我玩賭博都是喜歡梭哈的,第一場賭局裡面就把自己說的賭注全部壓上,這樣無論是贏是輸,我都不會有再繼續猜下去的意思。”王雲看著陳默,說道:“我見到過不少在同一陣營裡面堅持的,我也見到過不少牆頭草兩邊倒的,但是在我眼裡只要能為自己獲得最大的利益,無論用什麼手段都是值得的。”
“你就不怕這一場賭局……賭輸了。”陳默低下頭來,對自己似乎沒有什麼太大的信心。
“我記得有一個將領這麼說過,行兵從來不打無把握之仗。那我參賭也從來不打無把握的賭局。雖然你是一個不確定因素,而我又將所有的賭注全部都押了進去。但是你不要忘記,整個賭局最重要的還是取決於我最近的態度。”
“聽到你說了這麼多,我才發現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隱藏的真是夠深的。”陳默聽到他如此的長篇大論,腦海中不禁的浮現出了當初他們第一次見面時,那個唯唯諾諾的王雲。現在這個講話慷慨激昂的他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才能將自己偽裝成當初的那個樣子。
“如果不這個樣子的話,我根本沒有辦法確定你對我父親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態度。其實當初你和那個大漢的那場比賽,我也想去看來著,不過因為自身修為有限,怕被你發現,所以也就中途放棄了。”王雲說道。
“這才發現我闖蕩了這麼長時間,在心機這一方面竟然還比不上你的一個毛頭小子。”陳默看著自信滿滿站在自己旁邊的王雲,羞愧地用自己的手擋住了自己的臉。
“王雲!不要以為這段時間你掌控了這個拍賣行就是這個拍賣行的主人了。在我看來你之所以要攛掇他將老行長的身上下蠱毒,就是為了能夠提前掌握這個拍賣行!”看到陳默與王雲個人站在一起,若無旁人地交流起來,姜鈺印生怕他們兩個人會串供來把自己揭穿出去,於是說道。
此話一出,在座位心心念念關注著這件事情的人突然間徹底炸開了,原本只有竊竊私語的周圍在姜鈺印說出這一句話之後,立刻就轉成了大聲的交流。
姜鈺印說出的這一句話之中,有一個巨大的漏洞——
蠱毒!
無論王文武怎麼心痛,再怎麼強調,他也只是說自己在這一段時間內受了重傷而已,絲毫沒有提到關於蠱毒的事情。可是他卻一張嘴就直接說出了蠱毒兩個字,就算是姜鈺印沒有下手害王文武的話,那麼也一定與害他的人脫不了什麼關係。
“你乾的?”陳默看著姜鈺印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於是乎在精神之海里面對著夕風問道。
“雖然之前就那個人消費了我不少的精神力,但是這個世界對於精神力的修為卻沒有那麼太在意。這個叫做姜鈺印人雖然有三階的實力,但是對於我來說他的精神力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不過因為他是內奸,心智稍微堅定了一些,所以我就趁你們給他帶來壓力的時候,對它進行了一些精神干擾,讓他言多必失。”夕風的聲音從精神之海里面響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