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元鎖要出世了!”
這一句話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剛剛開始躁動的人們忽然間又恢復了安靜,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緊緊的盯著空中的那一團亮光,有的人眼中透露著渴望,有的人眼中透露的貪婪,有的人眼中透露的是……殺機!
伴隨著所有人的安靜,那一團光團忽然間變得顫抖起來,隨即爆發出一道極其刺眼的光芒,在這一道光芒的照耀之下,其中孕育的聖元鎖也顯示出了它的模樣,在眾人的目光之下,緩緩下落。
就在聖元鎖顯示出來它本來模樣的時候,它周圍由天地所構成的那道屏障消失了。屏障消失了,就意味著聖元鎖可以被其他人奪走,同時也意味著聖元鎖徹底的成型。所有人的戰鬥,都將不會再影響聖元鎖分毫。
就在那道屏障消失的一瞬間,在人群中猛然爆發了一陣躁動,有不少眼神裡面閃爍著殺機的人,對距離自己最近的人下了殺手,在這些向自己附近的人下殺手的隊伍之中也有守衛長的存在。
雖然這些人不一定能夠堅持到最後拿到聖元鎖,但是隻要這周圍的人死掉了一個,他們就多了一分機會。就在這些人動手的時候,陳默的背後也感覺到有一道寒芒衝向自己的後背。
就在那一道寒芒還沒有刺到陳默身體的時候,他猛然下蹲,以左腿為支點,右腿伸直,使出一招掃堂腿。
他後面的那個人並沒有太強的實力,否則也就不會用偷襲這等卑劣的招數,在這一招掃堂腿之下,進行偷襲的那個人重心不穩,被他狠狠地掃在了地上。就在他摔在地上的那一瞬間,陳默如行雲流水般的抽出了背在自己背上的劍,劍尖猛得朝他心臟刺去。
陵嶽劍的鋒利是無可置疑的,進行偷襲的那個人幾乎沒有感受到任何的痛苦,陵嶽劍的劍尖就已經刺入了他的心臟。然而,這還不算完,陵嶽劍天生的對於血氣之力的吸引力,在刺入心臟的一瞬間,就吸乾了他身上所有的血氣,陳默一隻手拿著劍柄,看著那個人活生生的被吸成了乾屍。
“如果你落在其他人手裡,那麼你一定是一把邪劍。”陳默看著把一個活生生的人給吸成乾屍的陵嶽劍,一臉嚴峻的說道。
伴隨著聖元鎖限制的徹底消失,所有人內心的限制也全部都放開,為了實力,他們可以不懼一切。光芒徹底消失,但隨著許多人下黑手的那一小段寂靜的時間結束,一道道尖叫的聲音也隨之響起,隨後便聽到肉體碰撞的反抗的聲響。
原本三百多人的圍觀者在這一場變故之下,竟然只剩下了八十幾人,然而剩下的八十幾人無一不是強者,一股股強悍的聖元力密密麻麻的爆發而起,每個人身上綻放出來的彩色光芒,將這一片照耀的多姿多彩。
然而這些彩色代表的可不是美好,在一個人的身上每多一道色彩,就證明這個人的實力多一個階層。在這種所有人都搶奪同一個東西的地方,色彩越多,就意味著接下來的殺戮會越盛。
然而在實力的誘惑之下,還是有不怕死的人存在。聖元鎖在空中徐徐下落,在還沒有落地的時候,就已經有不少人像蝗蟲掠食一般飛了出去,不要命的對著那緩緩下落的聖元鎖暴掠而去。
“真的是不要命了嗎?”陳默憐憫地看著這些被貪念矇蔽了心智的人。要知道,一個人在空中是沒有任何借力的東西的,但凡是稍微有一些戰鬥經驗的人,在見到一個人騰空之後,都能預判到它接下來會落哪一個位置,除非實力已經強到了一定地步,可以臨空飛行。
然而在場的這些人根本沒有一個可以做到凌空飛行的,他們身上最基本的也是就是輕身的功夫而已,在這種情況下飛到空中,幾乎就成為了一個活靶子。在這種情況下,底下的人想要攻擊到他們,可以說是輕而易舉。
果不其然,在半空中暴掠而出的人影還沒有碰到聖元鎖的時候,底下人的圍攻就已經鋪天蓋地了,一道道散發著光芒的能量柱轟擊到他們的身上,有一些實力較強的人被擊落,而一些實力較弱的人,直接就在這些能量柱裡面化成了飛灰。
可憐嗎?也不可憐,因為這些都是他們自己做出的選擇。
而在這些混亂之下,守衛長和他身邊的兩個人都待在了原地,沒有出手參與到這一場搶奪之中。顯然是想等到他們兩敗俱傷之後,自己再坐收漁翁之利。在只有一個聖元鎖的情況下,守衛長和他身邊的兩個人竟然都忍住了沒有動,說明了他們三個人一定是同一方勢力。
如果只是單純的和守衛長單打獨鬥的話,陳默有自信可以在他的攻勢之下保護住自己,但是現在他們三個人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