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皇朝不知道有幾千萬公里外的地方,一座高聳入雲的山脈上聳立著一個巨大的山門,那門上有一個牌匾,牌匾上龍飛鳳舞的寫著幾個大字,不過因為太陽光的照耀而顯得有些模糊。
現在正是日上正中,太陽灼燒的周圍的空氣都有一些模糊,就在這巨大的山門底下有一個銀甲紫披的人一步一步地走了上來,抬頭看著那巨大牌匾上的名字,嘴角不屑的笑了一聲。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守護山門那兩個弟子第一時間就見到了銀甲紫披的男人,長時間保持的警惕性,要讓他們第一時間就伸手攔住了這個男人。不過面對著這兩個人態度,銀甲紫披的男人也並沒有多表示什麼,只是輕輕的一揮手,這兩個弟子的身影忽然間消失了,不知道去往了什麼地方。
“我穿成這個樣子就已經足以表達我自己的身份了,怎麼還有些不長眼的人要過來攔我呢?”銀甲紫披的男人用手稍微擦了擦鎧甲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嘴角保持著不屑的笑容。
“大人,不知道您如此突兀來到我們這個小門派到底是所為何事?”銀甲紫披的男人面前的空間一陣扭曲,從裡面走出來一個穿著青色長衫的婦人,看這個婦人的穿著,想來便是這個門派的掌門人了。
“我來這裡倒也沒有什麼事情,只不過好像你們這兒的一個長老不久前收了一個徒弟,我來這裡就是要把那個小姑娘給帶回去的。”銀甲紫披的男人說話絲毫不給這個老婦人面子,而且眼神一直在四周飄忽,從來沒有直視過她。
“大人,您這樣的所作所為,可是有一些不講道理了,那個弟子雖然才剛收不久,但是畢竟是我們門派長老親自出門去招收的弟子,您這樣開口就要教我們辛辛苦苦招收來的弟子給要去,豈不是壞了規矩?”老婦人畢恭畢敬地說道。
“規矩?我在這裡還需要講什麼規矩,實力就是絕對的規矩。再說了,那個小姑娘的資質不錯,在你們這個地方也只是浪費了他的資質而已。你們的所作所為無疑就是暴殄天物,白白浪費了那個小姑娘的大好資質而已。”銀甲紫披的男人毫不在乎的說道。
“這個……”老夫人的臉上倒是露出了幾份為難之色,一隻手悄悄地伸到背後,虛空畫了一個符號,然後便對著他說道:“大人,您的意思我們也理解,不過您既然遠道而來,那邊是客,不如先進門派裡面小酌幾杯如何?”
“本來以為我給你們幾分面子,你們會珍惜一些,沒想到你們竟然這樣的不要臉。”銀甲紫披的男人原本平靜的臉直接拉了下來,說道:“如果那個小姑娘是個尋常的小姑娘倒還罷了,但是她可是我師弟的女兒,就算是這個師弟還從來沒有見過他的師傅,但是我務必要保證他女兒的完全。”
“啊?那個小丫頭片子竟然是您師弟的女兒,那您怎麼不早說呢?”老婦人聽到這句話忽然間就慌了神,急忙就要向門派裡面走去,但是剛轉過身,他的肩膀便被銀甲紫披的男人給扳住了。
“做了錯事,想要補償並不是什麼壞事,但是你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還希望透過這樣微小的補償給糊弄過去,那這便是——死罪。”銀甲紫披的男人說道,隨後便抽出了佩戴在自己腰間的劍,想要直接從這個老婦人的胸膛裡面穿了過去。
“呃……”老婦人身體裡面突然間爆發出九到不同顏色的光芒,這九道光芒的出現,讓她直接擺脫了銀甲紫披男人的束縛,整個人的身體化為一道流光,徑直向山門裡面飛了進去。
“沒想到這麼長的時間不見,竟然是連她也多了一把鎖,如果你們這些人能夠安分守己的話,我倒也不會多說些什麼。可是你們竟然將我師弟的女兒送給那個門派的少主去做為爐鼎,這一點我萬萬不可忍受。”銀甲紫披的男人高舉起自己手中的劍,身體裡九道不同顏色的光芒悉數湧進這把劍裡面,從劍裡面延伸出一道高達萬丈的光芒,直通天際。
“既然你們如此的不識抬舉,那麼我只好將你們這些人全部消滅了。”銀甲紫披裡的那個人嘴角微微上揚,高舉起來的竟然猛地向下砍去,這高達萬丈的光芒竟然將一整座山脈給直接劈成兩段,半山腰上的那些建築,也因為這一件而毀壞近半。
“以為跑了就能躲過我嗎?”銀甲紫披的男人將手重自己件上衣麼,一個泛著黃色的卷軸便憑空出現在了他的手裡面,他將這個卷軸向自己面前一擲,這個卷軸憑空開啟,懸浮在了他的面前。
卷軸上面的古樸紋路突然間亮了起來。周圍的空間也因為卷軸上的紋路而變得扭曲,那個身影漸漸的出現在了卷軸的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