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封妖術是對個人實力的增幅,這種實力比之前的三星大陣不知道要強上多少,陳默在其中所感覺到的餘威就已經比之前三星陣的時候正面面對現實威壓要強悍的多。
“陳默……你這一次可是太魯莽了些,對面這五個人的實力明顯在你我之上,你這般魯莽向就與他們發起衝突,豈不是將自己的性命推入了萬劫不復之深淵?”棋元在一旁焦急的站著,臉上全都是擔憂。
對於在江湖上行走的人來說,與自己根本不知道實力的敵人戰鬥根本就是一件自送命的行為。陳默雖然有時候也會魯莽,但是在大是大非密切還是把持的住,不知道現在為什麼竟然與根本不知道實力的敵人發生了這樣的衝突,而且看上去好像還是有意為之。
“我所做的每件事自然有我的道理。”陳默在經歷了當初重傷那一件事情之後,已經徹底改變了自己的想法,對於他來說,他不可能在每種情況下都保持著自己的安全,但是他可以在每種情況之下都能夠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就像是面對面前的這五個人一樣,陳默可不認為這五個人說著自己的名字就僅僅只是依據在一個名字來尋找自己。要知道聖元界是如此的龐大,在聖元界上存活的人又豈止千萬億,就算是文字再怎麼博大精深再怎麼排列,也終究會有著重名的人。就算是隻是這一個小小的南部,重名的人也就都可以排上上千米的長隊——若是在這樣的大環境之中找一個人,先不提像大海撈針那樣困難,就算是真的在大海之中撈起了針,這一枚針也並不是自己想要的。
陳默可以斷定面前的這五個人之中,肯定有一個人見到過自己的畫像。而且之前的出言試探,他是將自己臉上所蒙的面巾解了下來——果不其然,面前的這五個人之中有四個人對於自己的臉龐是無動於衷,唯有打頭的那一個人見到了自己的臉龐之後眼底有了那麼一點點的漣漪。
所以為首的這個人肯定見識過自己的畫像,就算是再不濟也一定聽到那個想要找自己的人描述過自己的樣貌——只是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要找自己,自己來到這裡之後,就除了書家與黑河谷的人之外,其他的人根本就沒有過任何的交集。就算是黑河谷的人找了外援想要對付自己,那也不至於在話語之中說的是如此的不耐煩,而且聽他們話語中的意思貌似還不能對自己做些什麼。
他們所說的話之中還包含著一個人的婚禮,那麼這其中的意思就大有考究。
“五位封妖術,小心了!”其中一個人聽見了為首之人的呼叫,上前邁出一步,混身的聖元力在這一刻驟然沸騰起來,身上也是亮出了五種顏色的光芒——這五種顏色的光芒,可並不是表示在他只有五鎖的修為,是在這五種光芒的照耀之下,有兩種光芒是兩兩重複的——這個人在吸收聖元鎖的時候,依據自己的修行功法選定了自己的大致方向,這是聖元界中人大部分修者都會選的道路,追求均衡中的極限。
七鎖的人陳默也曾經對付過,甚至在對付書毅佟的時候也略微領教過八鎖的強悍。面前這五位封妖術加持之下的威力,雖是七鎖的人施為,其表現出來的威力卻已經無限接近於八鎖。
眼神轉換之下,陳默表面就已經浮現上了一層琥珀色的鎧甲——軒和靈甲,這陳默能夠掌握的最強大的防禦招式,這也是他唯一的防禦招式。陳默納悶的是自己第六把聖元鎖吸收的時候,自己根本毫無意識,而且第六把聖元鎖自己只能夠感覺到它的存在,根本卻無法驅使它,而且邪屬性聖元鎖自己還不能夠在大庭廣眾之下將其使用出來——雖說力量的根本性質是取決於使用人的意識,但是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人的觀念並沒有改變,這邪屬性的聖元鎖不能夠輕易的暴露於人前。
所以陳默特別的鬱悶,自己現在雖是有著七鎖的修為,但是第七把鎖不能夠輕易動用,第六把鎖自己現在根本沒有辦法動用,所以在面對敵人的時候就只能動用第五把鎖以下的……這樣的情況之下,自己在面對敵人的時候不知道要克服多大的困難。
雖然明明知道聖元鎖的威力與他自身的品階以及屬性有關係,與自己的修為以及吸收的時間沒有關係,但是在於同等階級敵人的對戰之下,自己比對方少動用了兩個聖元鎖,那麼在對戰之時勢必會在戰術上落了下風。
這個世界上有人認識天罡琉璃劍,所以在這種對立的情況之下,天罡琉璃劍不能夠輕易的使出,若是這被有心人看到的話,勢必會聯想到自己這個從偏僻之地來到聖元內界的人肯定會與夕風有著或多或少的聯絡——儘管夕風已經在雷電鍛鍊之下消失了蹤影,但是陳默依舊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