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許笙進入這個山洞之後也遇見了和陳默同樣的問題——本是兩個人一起進入的這個山洞,但是卻在進入山洞的那一瞬間,他發覺自己身邊空蕩蕩的,回頭望去,卻發現在這個狹窄的山洞裡面,就只有自己一個人,旁邊連半點微風都未曾感覺。
與陳默不同,許笙進入山洞之後卻發現面前是一條蜿蜒的山道,就只有洞口這附近有著頂棚,從洞口向前邁出四五步之後,就像是進入了一個新的世界——一個高聳入雲的大山,在大山上是像浮雕一樣,沿著大山攀緣而上的一個山道。
大山高聳入雲,見不到大山的頂部到底是什麼樣子,而那像浮雕一樣的山道也是隨著大山的延伸而逐漸向上,望向最頂端的山道就像是一條細細的線,已經難以見到山道上一點一點雕刻出來的階梯。
“難不成這就是段家禁地的真實面目?”許笙是個暴脾氣,脾氣急性子也急,與陳默一開始嘗試能不能出去不同,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過回去這個想法。在他的眼裡來到這裡就應該繼續走下去。
許笙很難退縮,他如果遇到了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就只能去逃避,但他絕對不會後退。就像是段羽靈這件事——他知道了這個事情之後去逃避,但是陳默來到之後他也沒有後退,只需要一個理由,他就能再度恢復前進的動力。
“你不應該來到這裡的……”許笙抬腳正準備向著面前這根本看不到盡頭的山道走去,卻只聽到了從自己的身後傳來一道嵌刻進靈魂的聲音……
“孔甜?”許笙儘管是已經知道了她真實的名字,但是對於許笙來說,那個真實的名字依舊是十分陌生,當初和他一起闖蕩,一起經歷一起生活的那個女人,依舊是叫著那個素不可耐的名字。
如同條件反射般的轉過身來,映入眼簾的是那個熟悉的臉龐。
“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不應該來到這裡的……”孔甜……現在是叫做段羽靈,她的臉上帶著淡淡的愁容,絲毫不像以前那樣的英氣勃勃。如果說以前的她像花木蘭,現在的她就是個身體柔弱的西施——無力施為,無處躲藏,根本沒有辦法挺起腰桿面對這慘淡的命運。
“你這句話倒是說錯了,我不是不應該來到這裡,而是我更應該來到這裡,正因為來到這裡我才能遇見你。”這全天下思維簡單的男人都是個痴情種,許笙不笨,但是他思維很簡單,和陳默一起闖蕩的時候,能動腦筋的事情他都是交給陳默來辦,自己根本懶得去想這些拐彎抹角的事情。
“你來到這裡正是中了陳默的奸計……”段羽靈臉上有一些蒼白,呼吸也有一些不均勻,久經戰鬥的許笙只是憑藉著這些表象就已經可以判斷出來段羽靈現在的身體情況並不怎麼好,再加上情緒的激動,導致段羽靈現在正處於一種身體崩潰的邊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許笙下意識的就要上前扶住段羽靈,但是在許笙剛剛伸出雙手正準備攙扶著段羽靈玉臂的時候,段羽靈卻像是刻意的迴避,收回了自己的手臂。
“陳默已經變了,變得我根本不認識了,又或許他原本就是這個樣子,只是之前隱藏的即為精巧。”段羽靈淡淡的說道,語氣中包含著死心,“原來他早就知道了,我們段家隱藏著可以超越神的力量,所以他才會刻意與我們接近,我現在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也全部都是拜他所賜!”
“怎麼會!”許笙儘管是心中十分關切段羽靈,但是在這些時日裡和陳默一起行動,對陳默幾乎可以說是瞭如指掌,又怎麼會相信段羽靈說的這些完全與自己認知不相符的話呢。
難道是段羽靈受到了矇蔽,又或者說是有什麼流言蜚語傳到了她的耳朵裡?
“怎麼不會!”段羽靈情緒忽然間激動起來,你因為這個情緒忽然間的激動而讓她不住的咳嗽,甚至連她原本充滿了爆炸性力量的身體,都因為自己的幾聲咳嗽而站立不穩。
許笙又再一次的試圖攙扶她,段羽靈又是急忙的躲開,根本就有些站立不穩的身體,因為這一次動作直接癱倒在地上,讓她發出了一聲痛呼。
“怎麼……”許笙心中急切,但是他也看出了段羽靈根本就不願意讓自己觸碰她的身體,他在意旁站著也只能乾著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不要碰我……”段羽靈不知何原因變得異常虛弱,就連說這五個字也讓她大口喘息了幾次,“我就告訴你他怎麼不會是這個樣子:我之所以會變成這樣的虛弱不堪,完全就是因為那個傢伙!”
“陳默自從分別之後就一直在到處打聽我們段家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