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難道就是殺氣真正的威力嗎?”看著面前著些修為只是比自己少上那麼一個階位的侍衛竟然只是在祭武玄帝的殺意氣爆發之下就口吐白沫癱倒在地。而且看他們現在的樣子,神智應該已經被摧毀了,即便是恢復過來也只會是一個傻子。
“吾只是為你做一個體式,其餘的還要看汝自己到底怎麼歷練。”祭武玄帝每一次都將自己的威力的時候都會休息上一段時間,眼下陳默聽他說話又有一些疲憊感摻雜在裡面,而自己也已經恢復了對身體的操控。想來祭武玄帝又是回到戒指裡面休養生息去了。
“好強大的殺氣呀,就只是憑藉你現在的殺氣,恐怕應該已經殺了不止千萬人啦。”一道聲音突然間從陳默的背後響起,他馬上轉身,卻只看到一個全身穿著白色勁裝的人,手中一根長棍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臉上帶著一些輕笑,神色睥睨的看著陳默。
“你是……”陳默確定來的到底是敵是友,詢問道。
“我是誰你沒有必要知道,等你敗在我的棍下再說吧。”白衣人的嘴角上揚,眼睛略微瞪大,一抹神光從眼睛裡面閃過,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長棍也被他放了下來用兩隻手拿住,整個人飛快的向著陳默這邊奔跑而來。
雖然這個白衣人說的話很隨意,但是陳默卻可以清晰的感覺得到他所說的敗在他的棍下,應該就是死在他的棍下,雖然不知道他到底為什麼要對自己出手,但是既然出手,那麼自己就絕對不能退縮。
而且自己來到這裡可以說是神不知鬼不覺,就算是雲城文武拍賣行的人都不知道自己獨自一人來到了這裡。而這個時候卻出現了這樣一個人,竟然要挑戰自己,這不由得引人深思。
“沒想到連解釋都懶得解釋,那麼就只好得罪了!”陳默飛快的召喚出了陵嶽劍,身體在這一瞬間緊繃了起來,體內剛剛平息不久的聖元力在此刻再度地奔湧,握住陵嶽劍的右手在此刻又憑空增添了幾分力氣。
白衣人像是臉上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其他的表情,永遠都是帶著一抹笑,只不過他的笑容倒像是一種癲狂的笑,像是一種痴迷於戰鬥的笑。見到陳默將自己的劍取了出來,白衣人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癲狂。
白衣人的目光從始至終都在陳默的身上凝聚著,握住棍的雙手猛地一揮,長棍在地上杵了一下,在這一刻,白衣人的雙腳也同時離地,整個人的身體藉助那一股力量,如同離弦的箭一樣,向著陳默衝了過去。
面對著如此強勁的前衝之勢,陳默自然也不甘落後,天罡琉璃劍的起手式擺出,右手緊緊的握住陵嶽劍,一步踏出,整個人的身影像是鬼魅一般,向著前方飛馳而去。
呼嘯而來的白色長棍與泛著紅光的陵嶽劍在街道中央撞擊在了一起。只見白衣人雙手架起長棍,繞著陳默的劍刃轉了一個圈,同時自己的身體也隨之旋轉。這一下長棍竟然是繞過了劍尖,順著劍刃滑了過去,抵在了陳默的胸膛之上。
這一招有利也有弊,雖然長棍抵在了陳默的胸膛之上,但是此時白衣人的身邊空門大開,陳默見狀,便將手腕猛的一抖,將劍刃划向白衣人的肩膀,紅光猛的一閃,劍氣激盪而出,卻是劃破了他肩膀上的白衣。
“沒想到我棋差一招啊。”白衣人毫不在乎的用眼光瞟了一下自己肩膀上衣服的破口,輕描淡寫地說出了這句話。隨後雙手猛地一用力,抵在陳默胸膛上的長棍傳來了一股巨大的力量,將兩個人的身體分開。
胸口出突然傳來的巨大力量讓陳默的身體踉蹌地向後倒退了幾步,身體擺動了幾下才勉強維持住了平衡。陳默不解的看著面前依舊臉上帶著笑容的白衣人,問道:“你我素不相識,為什麼一見面就要大打出手?”
“沒什麼,只是覺得和你打比較好玩而已。”白衣人將長棍在自己的身前轉了幾個圈之後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另一隻手也是拿出了場館的另一頭,就像挑扁擔一樣,將長棍橫亙在自己的脖子後面。
“好玩?”陳默但是有些哭笑不得,本來還以為是什麼人對自己抱有敵意,所以派來了這樣一個人對自己進行襲擊,沒想到竟然只是因為好玩兒就要和自己打一架。
“雖然我和你打其他一張,但是我覺得你這個人挺有趣的。剛剛你在殺那些人的時候,我就在旁邊的那些人裡面看著,想著如果你不出手的話,我就出手把那些人給幹掉,本來還以為你能給我留幾個呢,沒想到你竟然自己一個人全部殺完了,所以我就只好這樣一直尾隨著你了。”那個穿著白色勁裝的人歪著頭,毫不在意的說道。
“那你這樣做的意義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