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雨流炎的威力由陵嶽劍發出來,彷彿比陳默直接發出來的威力更加的強大。由陳默發出來的是與人的腰差不多粗細的火柱,可是由陵嶽劍發出來的火雨流炎,卻濃縮成了一指寬細的火線。
這火雨流炎的威力來就是隨著發出來的火焰柱粗細而改變的。發出來的火焰柱越細,那麼破壞力就越大,反之亦然。原本由陳默發出來的成年人腰般粗細的火焰柱就已經具備了極大的破壞力,而現在經由陵嶽劍而發射出來的手指粗細的火焰柱,其威力更加的不容小覷。
“你以為這樣就能夠傷到我了嗎?”紫狐見到陵嶽劍上發出來一道沒有任何氣息外洩的火柱,心中以為這是一個普通的技能。直接手中結了一個法印,聖元力在手上形成了一個微小的盾牌,準備用這微小的盾牌來迎接陳默發射過來的火雨流炎。
陳默見到紫狐這個樣子,眼中也是劃過了一絲嘲諷,同時也有著一點點的慶幸。他不知道自己的這一招真實的威力到底是多少,但是見到紫狐這樣隨隨便便就想應付自己的這一招,心中也是大慰。雖然陳默不知道紫狐到底使用了多少的聖元力來形成手中的這個小盾牌,但是憑藉著那個小盾牌散發出來的聖元力波動,陳默自負這個小盾牌絕對阻擋不住自己的火雨流炎。
事實正如陳默心中所猜想的那樣,這由陵嶽劍所發出的火雨流炎竟然已經能將力量凝實到沒有一絲的外洩,這也就讓紫狐錯估了這一個技能的威力。火雨流炎打擊到紫狐手中的那個小盾牌的時候,那小盾牌就像是承受了巨力衝撞一樣,很很的凹陷了進去。
這種情況可是不妙,紫狐心中一驚。哦,這樣下去的話,自己手中單純的聖元力所凝結成的小盾牌,根本擋不住陳默的這一擊,於是抓緊加大了自己的聖元力輸出。在接受了新的聖元力注入之後的小盾牌,就像是反彈的氣球一般再度鼓了起來。
“怎麼可能讓你如願!”陳默心中一凌,火雨流炎的聖元力輸出也是再度的加大,隨後劍鋒一轉,那原本有手指粗細的火柱突然間又變細了幾分。紫狐手中的小盾牌是再也擋不住了這火柱,來回震盪了幾番便轟然消散。
這火雨流炎像是摧枯拉朽一般,直接擊破了紫狐手中力量凝結成的小盾牌,最後穿過了紫狐左手的掌心,在她的掌心處留下了一個小小的空洞,孔洞的邊緣全部都是燒焦的焦黑。
左手掌心中傳來的劇痛讓紫狐目光為之一愕。也是在這個時候,陳默見到一擊得逞,也就不再戀戰,腳步連點,直接退出了紫狐身體周圍二十米的距離,站在了這人骨祭壇的邊緣。
“饒是我自負智計不少,但沒想到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你手裡著了道,你若是不能將你留在這裡,日後必成大患。”紫狐看著自己手掌處的焦黑,一股鑽心的疼痛,不斷的順著手臂傳遞到了自己的腦海。
沒有哪個女孩子是不愛美的,而且這還是紫狐經常露在外面的的手。眼下竟然多出了一個前後貫穿的焦黑的孔洞,而且還是由聖元力所造成,想要修復恐怕是十分的困難。已經傷成了這個樣子,哪怕是以後能夠修復,也勢必會留下一些明顯的疤痕。
“這句話你已經說了不止一遍了,不能換一個新奇的說法,反正翻來覆去,你最後想表達的意思都是要讓我留在這裡。”陳默話中極盡的嘲諷,兩個人的關係已經是勢如水火,這個時候根本不需要留有任何的面子。
“很好——我會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六階高階的實力。”紫狐的眼中好像發了光,她顯然是動了真正的怒氣,自從她加入天罰山以來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多的虧,而且這麼多的虧,還都是在同一個人手裡吃的,這就讓紫狐心裡大為惱火。
原來她的修為竟然是六階高階嗎?陳默心裡頓時一沉,自己現在哪怕是啟用了炸鎖,也只是勉強到達六階初級的修為,如果啟動二連炸鎖的話聖元鎖將會有一段的時間不能動用,這樣雖然能夠將實力勉強的追上去,但是卻又多了一個聖元鎖的差距。
如果不進行二連炸鎖的話,自己現在六階初級的修為也根本不是六階高階的對手,更何況兩個人之間還有一個聖元鎖的鴻溝。想到這裡,陳默心中愈發的沉重,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但是當他深吸這口氣的時候,卻感覺到了吸入鼻中的空氣略微有一些死氣的味道。陳默才猛然發現,因為剛才的戰鬥,自己施加在身上的隔離死氣的陣法,早已經失了效,眼下自己呼吸的正是混雜著死氣的空氣。
可是既然那個陣法早已經失效,為什麼自己到現在才發現呢?陳默心中不解,自己之前還沒有靠近人骨祭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