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一動,陳默將陵嶽劍從戒指空間中拿出來,頓時一道紅芒閃爍在這擂臺的上空。幸好陳默的右手之上還戴有一枚儲物戒指,否則的話,其他人就該會懷疑他這柄劍到底是從什麼地方拿出來的了。
“得罪了!”熊奎說道,沒想到以他這種略微有些溫柔的性格,竟然還是一個先發制人的人。熊奎閉上眼睛,隨後深吸了一口氣,將眼睛猛然睜開。陳默可以清楚地看到。之前在熊奎眼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芒已經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狠戾。與此同時,一股殺氣在這不小得擂臺之上瀰漫。
他殺過人!這是熊奎在變換自己的眼神之後,陳默對他的第一個印象。
右手猛的一震,熊奎纏繞在右手小臂之上的鐵鏈瞬間縮緊,一陣火花從這些鐵鏈的接觸之地摩擦迸發而出。熊奎左腳向前邁出半步,隨後左腿上的肌肉一瞬間變得稜角分明。熊奎的身體就像是出膛的炮彈一般,帶著無雙的氣勢,向著陳默這邊衝擊而來。
竟然是前腳發力麼?陳默心思一震,相比於他習慣用的後腳發力而言,讓靠前的那一隻腳掌發力,更容易讓力量爆發出來,而陳默常用的靠後的腳掌發力沒有這麼強大的爆發力,但是後腳掌發力卻有著更加悠長的後勁,更多的時候是用來防禦。
為了探清楚熊奎的實力究竟是處於什麼樣的範圍之內,陳默並沒有急於做出攻擊,反而是右腳掌後撤,將自己的劍橫在自己的胸前,準備用防禦的姿態迎接下熊奎的這一拳。
這並不是陳默在託大,也並不是他認為自己就一定比熊奎強。用這種姿態可以暫時的定位一下熊奎的實力範圍,這樣的話陳默就可以確定自己究竟要隱藏自己什麼樣的力量。畢竟以後還有許多場站都要打,如果一上來就將自己的底牌盡出的話,就很容易在以後的戰鬥之中落於下風。
像許笙那樣子鋒芒盡露的人,必定也是將自己的底牌隱藏了起來。畢竟誰都有這麼一兩張底牌,留到最後的時刻,要麼用於保命,要麼用於出其不意。
“鐺!”熊奎的拳頭狠狠地機擊打了陵嶽劍的上面,周圍的觀眾都清楚的看到,被陳默橫在自己胸前的陵嶽劍在熊奎的一拳攻擊之下,竟然深深地凹陷了下去。彎曲的劍身更是險而又險差一點就接觸到了陳默的胸膛。
陳默都甚至可以感覺得到熊奎這一拳的拳風已經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陵嶽劍並不是一柄軟劍,擁有一定厚度的陵嶽劍在柔性這一方面比較缺失,但是韌性卻是異常的強。即便是如此,卻依舊是被熊奎的這一拳打的深深地彎曲了下來。陳默在這一瞬間就感覺到自己握劍的手以及扶住劍身的手傳來了巨大的力量。
爆發力!就是純粹的爆發力。陳默的陵嶽劍回彈將熊奎施加在陵嶽劍劍身上的力量完全的反饋在了陳默的身上。陳默可以感覺得到這一拳的威力已經極其接近當初金炎麟在自己身上打的那一拳,只不過在自己被打到後退的這一絕佳的機會,熊奎竟然沒有追上來再補幾拳。這一點陳默可以斷定熊奎練的就是爆發力。
在得知了熊奎的大致攻擊方式以及實力範圍之後,陳默即刻就制定了自己的作戰計劃。穩住自己不斷後退的身體後,陳默卻是將陵嶽劍又再度的放回到了戒指空間裡面。雖然陳默胸有成竹,但是他的這一舉動還是引起了周圍觀眾席上的竊竊私語。
“那個陳默怎麼將自己的武器又收回到了儲物戒指裡面,難道他是要準備認輸嗎?”
“應該是吧,畢竟他面對的那個人身材是如此的高大,他在熊奎的面前就像是一根小竹竿一樣,如果現在不認輸的話,估計很快就會被熊奎掰斷吧。”
“這個倒是不一定,你看陳默的臉上從始至終都沒有流露出害怕的神色,這一次將自己的武器收起來,估計是想到了什麼辦法來對付熊奎吧。”
“吹牛吧你,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的詭計都是徒勞。”
“怎麼,難道你們兩個不相信嗎?不如我們打一個賭如何?”
觀眾席上的那兩個人對視望了一眼,對著第三個人點頭說道:“好打堵就打賭,如果我們贏了你就要請我們兩個人吃飯呢,如果你贏了,我們兩個人一人請你一頓。”
“一言為定!”第三個人舉起了自己的手。另外兩個人遲疑了一下,堅定了自己的心中所想,隨後分別與第三個人擊掌。
事實證明第三個人是對的,因為陳默將陵嶽劍收回到了戒指空間裡面,就是為了要施展太極。雖然說陳默在人間的時候,對這一門並不是十分的精通,但是對面的熊奎在向自己打出那一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