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夜手中的刀刃上那紫紅色的光芒就是他的本命之毒,這本命之毒可謂說是劇毒無比,畢竟左夜的本體就是一種毒草,況且現在的老樹怪已經失去了金剛不壞之身,這一刀如果砍在了他的身上,那麼這老叔怪可以說是必死無疑。
“可惜了,你儘管裝的是這樣好,也是被人認了出來。事已至此,老夫也不再和你打馬虎眼,那個小兄弟這個時候你沒必要再裝了吧。”老樹怪頭對著躺在地上,看似已經人事不醒的陳默說道。
“我都已經這麼勞累了,前輩你竟然不讓我多休息一段時間,讓我多在地上躺一會兒多好,為什麼這麼急著叫我?”原本被刺穿了胸膛,此時應該躺在地上人事不醒的陳默竟然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原本鮮血噴湧的胸膛,此時竟然只是胸口處有一些血跡,連衣服都沒有損壞。
“這一切難道是你們兩個合起夥來詐我?”左夜看到當前的這種形勢,心裡面也是猜到了十之七八。
“這一點你之前說的沒錯,人類的確是最聰明,最狡猾的生物,但是人類也是一種最愚蠢的生物。”陳默說道,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還特意瞟了一眼躺在一邊的周譯。之前雖然是重傷,但是這一切都是他們兩個人演的戲,不過周譯不知道他的重傷是演戲,他那時候所做的一切都是出自於自己的本心。
所以當陳默躺在地上的時候,看到只是萍水相逢的周譯竟然因為自己在他的眼中受了重傷,甚至於是死亡。在這種情況下,他竟然甘願豁出自己的性命來只是為了給自己報仇,如果說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在那個時候,陳默看到周譯揮著那一柄金黃色的劍衝向老樹怪的時候,心也懸了起來。
畢竟這一切都是他們兩個人的演戲,雖然自己與老樹怪商量好了要演場戲給左夜看,但是周譯畢竟是不知情的,而且自己也沒有告訴老樹怪周譯和自己是一夥的。在那種情況下,周譯揮著劍就向老樹怪跑去,無疑就是在自找死路,但凡老樹怪下手再重一些,這個小王爺就有可能會永遠的離開這個世界。
“你這個傢伙,你有計劃,為什麼不告訴我?”周譯顫抖著自己的手,從腰間的錦囊裡面摸出了一顆藥丸,塞進了自己的嘴裡。在這一顆藥丸吃下肚之後,周譯蒼白的臉上也是湧現出了一些血色,原本細微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有力起來,於是張口問道:“你這一下子可把我嚇得不輕,我甚至都已經想好該給你立個什麼樣的碑了。”
“不愧是生在皇家裡的人,連為我立碑這件事情都想的這麼周到。”陳默笑了,看著周譯沒事,心裡面也是放鬆了一些,便對著左夜說道:“雖然說你所說的這一切基本上都是九成真一成假,而且我也沒有找到什麼確定的證據,但是我的確是發覺到你與我們同行的目的不純。”
“我自問我做的這些事情天衣無縫,哪怕是有些什麼破綻,你也根本沒有辦法查著,那麼你是怎麼懷疑我的呢?”左夜皺著眉頭,平淡的說道,他仔細的回顧了一下自己第一次遇見陳默,以及這一路上的引導,自問並沒有任何可以值得被懷疑的地方。
“你還說你做的天衣無縫,其實你做的最大的缺陷就是你自己本身。”陳默將自己的劍放回到戒指紋身裡面,說道:“經過我們之前的猜測以及你說的情況,我們可以確定在老樹怪是五階低階,但是你卻沒有證明你的實力,你的實力一點都沒有顯露出來。”
看著站在一旁,面露不解之色的左夜,陳默嘴角微微上揚,對著他說道:“你怕是將整個人類世界想的太過於想當然了,在人類世界裡面,並不是只有同情心就可以辦成事的,你只是講述了自己的故事,卻沒有將自己的誠意拿出來,這一點我不得不懷疑你。”
“我怎麼沒有將我的誠意拿出來?我的誠意就是我可以幫助你們解決這裡面的毒霧,而且一開始的時候我感覺的到,你根本就沒有懷疑過我。”左夜不服,他一直以來都對自己的智力感覺到驕傲,眼下卻被陳默所破解開來,自然是非要弄明白不可。
“這一切都要歸功於你太過於表現自己。”陳默說道,“你對這個地方太熟悉了,熟悉到我甚至都懷疑這個地方是你的家。這一個地方雖然說不似迷宮一般,但是也是四通八達,想要很快的找到正確的方向十分困難,但是你一次就是將我們帶到了這個地方,這就不由得讓我產生懷疑。”
“再者,這才是最後的關鍵。”陳默將自己的手伸了出來,“你不要忘記你之前和我溝通的時候,是因為我手上沾了你身上的汁液,所以你才能和我溝通。換一句話來說就因為我手上髒了你的汁液,所以我能夠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