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股力量之中,可不僅僅含有要阻攔他的意思,其中蘊含著還有那一股徹人心肺的殺意……
“怎麼,難道我不願意承認你的尊位,你就要叫我格殺于于此嗎?不要忘記了,就算是你是第一,你也沒有資格格殺我這第五的人。”那個人回頭只是輕蔑一笑,就要使出渾身的力氣來,掙脫紫狐束縛自己的那股力量。
但是當他身體裡的力量與束縛自己的紫狐的力量相抗衡之時,卻發現那一股力量並非自己所能敵,紫狐所表現出來的力量並不像是之前她傳聞中的力量那樣。
“怎麼?發現自己掙脫不開嗎?”紫狐緩緩地從自己的尊位之上站起,一步一步走到他的身邊:“就只是憑我這實力,擔當第一也綽綽有餘吧。”
“你說的無論有多麼好聽,我也不會承認你的位置。除非你讓耀天龍大人親自出來與我們解釋,否則的話,你無論再怎麼狡辯也沒有用!”那人冷喝道。
聽到這句話,紫狐卻是撫嘴輕笑了起來,目光之中帶著一點點的狡猾:“我又何須你來承認我的位置,之所以叫你留下,只不過是想借一下你的這條命,讓我立一下威,做一回殺雞儆猴!”
“我之所以並沒有及時便轉身離去,全然是給你一個面子,你真當以為我不是你的敵手嗎?”那人卻是不再多言,渾身勁氣一陣鼓盪,將紫狐束縛在自己周圍的聖元力盡數擊退而去。
那聖元力的餘波卻是伴隨著那人的衝擊蔓延到陳默的旁邊,用鼻子微微一嗅,雖然這聖元力感覺是極為純淨,但是其中卻夾雜這一抹微不可查的死氣。
至於這死氣的來源,就算是紫狐未曾說明,陳默也知道,肯定是來源於那地下城市中的人骨祭壇。只是不知道紫狐用了什麼辦法煉化了那股死氣,這聖元力中夾雜的一抹死氣,竟然比九隕魔屍心臟之中所蘊含的死氣還要純粹。
這一股死氣是如此的精純,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陵嶽劍因為進化而吸收太多死氣的話,自己現在也無法發覺。看周圍就坐這些人的臉色,他們也應當沒有發覺這聖元力之中的不對勁。
那人身上束縛的聖元力已被衝破,只覺得身上一輕,回首便是一拳向著紫狐襲來,那紫狐卻是避也不避,直接伸出玉手,將他拳頭拿捏於掌中。
紫狐雖然是女子,手掌比那人要小上一圈,但是勝在手指修長,勉強還是可以將他拳頭拿捏住。
但是二人當前的架勢,從旁人看來,只需要奮力掙扎,便可以從紫狐手指的掌控之中掙脫而出,但那人的感覺又豈是如旁人一般。
雖然握住自己的拳頭的只是一隻芊芊玉手,但是卻彷彿如生鐵澆鑄的一般,自己無論如何用力,也根本無濟於事,看起來隨意就可扳斷的玉手,竟然如此的堅韌。
“從當前的情況來看,你說你是不是我的敵手呢?”紫狐宛然一笑,就好是一朵低調的紫羅蘭在無聲處盛開,在別人看來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美麗,但是在那人的眼中卻恍若是催命的符咒。
修長白皙的手指猛一用力,那人的手掌竟然直接被生生的捏碎,宛如一個麵糰一般,破碎的骨茬從皮肉之中刺出,饒是那人堅韌的神經,也是忍不住一聲痛呼。
“紫狐!你要殺便殺!這樣百般折辱別人又是如何?”就在那人痛呼之時,又是一個年輕人從沉默的眾人之中站了起來,指著紫狐大聲的叫喊。
那站起來的年輕人正是陳默的舊識——琅虎,天罰山排名最末的一名天罰衛。當初正是受了紫狐的指示前去與陳默爭奪聖元鎖,但是在後來卻因為與真骨的共同作戰而與陳默結下了友誼。
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言阻攔,他之前不一直都是忠於紫狐的嗎?
“琅虎,你若是以為你是我敵手的話,你大可以過來代替他,如果不是的話就乖乖的坐在那裡,不要發出任何聲音。”紫狐只想立威,不想大開殺戒,所以對實力偏低的琅虎並沒有下手。
琅虎也是無可奈何,憑藉自己的實力,如果貿然衝上去的話,除了多一個犧牲者,沒有別的用處。聽的紫狐說的這句話,也只得是攥緊了拳頭咬緊了牙,不甘的坐了下去。
“百般折辱,這倒是算不上,我殘豹一生光明磊落,雖名是殘暴,但我從未做過殘暴之事,今日一死也算是作為忠義而死。”
殘豹另一隻手猛然舉起,以聖元力形成鋒利的刃光,將被紫狐捏碎的右手自手腕處齊斬而下,“這隻手手已廢,縱然是不要也罷。”
斬下了右手,殘豹卻是又將目光轉向了捏住自己廢手的紫狐,“我希望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