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來到天罰山之後,卻只見天罰山裡面來來往往的全部都是官兵,守衛的是極其的嚴密。陳默心頭大驚之下忙帶著陳靜躲到一旁,從草木之間望向天罰山。
陳靜見到他的模樣,卻也是撫嘴輕笑,“你怕這些官兵幹什麼,不要說是你的六階修為,就算是我這五階高階的修為出手也是絲毫不懼,這些人也就是一兩個技能的事。”、
說著,陳靜就要從藏身的地方走開,作勢就要前往。旁邊的陳默慌忙將其拉住,到自己的身邊,用手扶住陳靜的肩膀:“若是能夠出手,我早就出手了。還用等到現在?我所怕的並不是這麼多的人,我怕的是在此棲息的天罰衛。”
這麼多的官兵休說是一兩個技能,如果是陳默自己出手的話,只需要一個技能便可以將面前所有的守衛全部殺掉。
但是這些人真的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殺的嗎?先不說能不能殺的乾淨,就只是自己出手的這一瞬間,這些人便可以發覺自己的蹤跡,只需要一聲大呼就可以將周圍的天罰衛全部集結於此。
即便是以他現在的修為已經可以不用懼怕任何一個天罰衛,就算是不敵也可以勉強逃走,但是是雙拳終究難敵四手,更何況是三十六名天罰衛。就算是有人在外面辦事,在此地常駐的也絕對不會少於十名天罰衛。
“如此說來,倒是我想的太簡單了。”陳靜說道,陳默向陳靜仔細說明了一下自己的顧慮,在這裡的這些官兵,要麼全部殺掉,要麼就要避開他們。
滅殺面前的這些官兵絕非易事,但若只是說避開他們的話,倒也簡單至極。陳默與陳靜在自己的身上皆是覆蓋上一層聖元力,然後全力展開速度,這些凡人就算是目力再強,也根本無法捕捉到他們的身影。
就只是片刻而已,他們二人便從著眾官兵的看守之下,堂而皇之的衝了進來,就只是帶起了一些微風,話說山上哪有無風之處,這些官兵也就不甚在意。
這才只是進入了天罰山還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是見到了四名穿著錦袍的人,從一個大殿中穿梭而出。陳默二人還沒有站穩腳跟,見到這四個人衝了出來,慌忙躲到一旁的草叢之中。
那四個人衝出來之後,在他們二人藏身的草叢一旁站定,這讓在草叢之中躲藏的陳默心中大驚,還以為這四個人發現了自己二人的蹤跡,心下一橫,正準備從草叢之中跳躍而出,拼著耗費自己本源的代價,也要將這四個人斬殺於此。
躲在一旁的陳靜似是發現了陳默的打算,當即用手扳住陳默的肩膀,阻止了他的行為,並指著一逼音成線,傳音說道:“那四個人並不是發現了我們,你看那邊。”
陳默聽到這句話後散去了凝聚的工聖元力,向著陳靜手指所指的地方看去,果然見到兩個人從後方奔騰而出,目光正是看著自己旁邊站定的四個人。
也幸好他們二人在來到天罰山之後,並沒有除去自己身體周圍作為隱匿波動的聖元力,否則的話,就只是陳默剛才的那種行為,便足以讓身旁的這四個人察覺到他的行蹤。
從草木之中的縫隙可以看出,向這邊跑來的兩個人身上並沒有穿著標誌性的錦袍,想來並不是天罰衛,就只是兩個傳話的小廝而已。
“事情辦的怎麼樣,可是都已經準備俱全?今日可是一件大事,如果有半點差錯的話,你我都承擔不起這個責任。”四個人之中的一位出口說道。
這個聲音一出,陳默便聽的熟悉,再三思慮之下,才從記憶之中搜尋而出。
這聲音的主人正是自己在那地下城市之中,入口處所遇見的那兩個人之一。也是一名天罰衛,名字好像做竺鹿,是紫狐那一脈所屬。
“正是紫狐大人有令,讓我前來通知四位大人,紫狐大人已經將一切都已經佈置完畢,只待一聲令下,便可以行使此事。”那兩個官兵如此通知道。
“好,好,只要此事成功,你們兩個人此生衣食無憂,還可以澤披後代,將來大富大貴。指日可待。”竺鹿笑著說道。
那兩個官兵聽的竺鹿說得此話,心中大喜,當即雙手拱起半跪而下,對著竺鹿說道:“我等願誓死追隨大人,唯大人馬首是瞻。”
“既然你們都說了要誓死追隨我,那麼現在就是你們如願的時候了。”竺鹿嘴上雖是這麼說,眼中卻劃過一抹冷光,右手一揮,勁氣脫手而出,當即便將面前這兩個官兵的腦殼擊碎。
可憐這兩個官兵還在幻想著自己以後的美好生活,卻就這樣在幻想離去,兩具失去了頭顱的不甘的身體僵硬著倒下。
“竺鹿兄,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