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陳默想要說些什麼,卻只是張張嘴,沒有再多說。
祭武玄帝之前無論遇見多麼險峻的局面,都從來沒有顯露過疲態,但是今天自己的這一次生死危機卻是讓祭武玄帝徹底的疲勞。
……
“呃……”陳默換了,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卻是整個的黑白之色,沒有其他的雜色,而且這黑白之色相互交融,甚至還別有一番韻味。
不過陳默這個傢伙又騎士能夠欣賞這種韻味的人,“我這了必死之傷才多長時間?怎麼這就開始為我舉辦葬禮了?”
“陳默!”棋元本來就站在陳默的床邊,聽到陳默的聲音之後焦急地探出頭來,卻是將剛剛甦醒過來的陳默嚇了一大跳,心思念轉之下,直接一腳就踹了出去。
嘭!
“我這才剛醒過來,至於這麼嚇我嗎?”陳默踹出了這一腳之後,才反應過來剛剛探到自己面前的那個人是棋元,不過棋元與皇甫九幽關係不錯,自己又對著皇甫九幽或者那麼一點不可以對其他人說的心思,所以這一腳踹了也就踹了,反正自己又不吃虧。
“你剛醒過來,有必要就這樣踹我嗎?”棋元痛苦的揉著自己的胸口,剛剛的那一腳,可不是陳默之前實力的一腳,在實力進階之後,現在的陳默已經有了可以將他重傷的實力。
七鎖一階,聖元內界行走江湖最基本的等級。
“公子……”就在陳默與棋元打罵的時候,之前守在門外的小廝走了進來,伏在書躍的耳邊對他說了幾句話。書躍聽到小廝對自己說的悄悄話之後,眼睛驟然一亮,隨後將目光深深地轉向了陳默的身上。
“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自會處理,你先下去吧。”書躍說道,在那小廝走了之後,他邁步走向陳默,張口正要說話,卻只見陳默眼神一板,舉起手來阻止書躍將話說出來。
“既然你之前叫眼神看向我,那麼之前那個人給你說的事情一定是關於我的。但是據我之前受的傷勢來看,我應該從被你們接到這裡來之後就再也沒動過地方,如此一來有關於我的事,就只能我那兩個兄弟的事情。”陳默嘴角帶著些輕笑,說話的語氣也有一些放鬆,“我猜一下,是不是剛才那個人告訴你,原本陪著我的那兩個人,現在都已經不知了去向?”
書躍眼神中佈滿驚疑,隨後轉變為濃濃的佩服。驚疑因為他沒有想到陳默竟然能夠猜測到這麼多,佩服則是佩服陳默所說的話全部都正確。書躍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深深地行了一個禮。
“照你這樣看來,我說的話應該是正確的。之前我還有意識的時候,他們兩個人陪在我身邊是因為能夠在我傷重之時照顧我,若我重傷不治,他們兩個人也能陪我上路。”陳默輕嘆,“但是我想在我沒有了生命危險之後,你一定派人去通知了他們,隨後他們二人便下定決心結伴出去闖蕩,將我一個人留在這個地方。”
“這一點卻是未曾想過,畢竟我對你的那兩位朋友不熟悉,也就沒有想那麼多。”書躍躬身抱歉。
“所以你這份與我說話一定有什麼事情要與我商量吧。讓我再猜一下,莫不是在我睡覺的時候偶然間捲入了某些的事情。”陳默歪著頭,戲謔的看著書躍。
若不是之前陳默所受的傷勢實在是太重,根本沒有可能瞭解到外界發生的一切事情,否則的話書躍肯定會懷疑陳默之前是不是一直都在裝病,其實他的神智一直都是清醒著的,可以瞭解到外界發生的一切事情。
不過這個可能性絕對不可能成立,如此一來就只能佩服陳默那驚人的推理能力。
“這一點你倒不要將他想的那麼神,他這個人就是一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傢伙,現在之所以想到這麼詳細,完全是因為在昏迷的時候沒有辦法去了解其他的事情,就只能一個人在這裡猜。”棋元就是一個喜歡拆臺子的傢伙,他與陳默相識的不多,但是有皇甫九幽作為媒介,棋元到也是對陳默有著那麼幾分的瞭解。
陳默只能是無奈的捂頭——沒辦法,棋元說的完全正確。自己平時就是懶得動腦子。但是在這種傷重的情況之下,自己若是不動一動腦子來證明一下自己到底有沒有恢復到巔峰的狀態,怎麼說自己都不會放心。
所以就在昏迷的時候略微推理了一下外面發生的事情。
“既然你已經瞭解了不少,那麼我也就不再拐彎抹角,還希望朋友你能夠速速離開我家族,若是繼續在這裡待下去的話,恐怕會遭遇不測——我家族裡面的強者可是比那個紫川要強悍不少。”書躍雙手抱拳一臉誠懇的請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