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從今天徹底的偏離了我的路線……”黑色刺金袖口的那個神秘人,不知道已經摔碎了多少杯子,而且全部都是無心之失。以他現在的修為休說是一個杯子,只要他願意,整個世界都會在他的精神力籠罩之下,但關鍵是他已經強大到了如此地步,最近這一段時間竟然接二連三的摔壞了許多的杯子。
能造成這種情況出現的原因就只有一個,就是神秘人神念鎖定的那個人偏離了神秘人預先為他設定的軌道,正在向著神秘人所不知道的道路前進。
神秘人的旁邊坐著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那老者明明是坐在那裡,但是給其他人的感覺卻像是他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一般,而且就算是已經知曉他住在這裡,卻依舊看不清這個腦子到底是長的什麼面容,這老者的眼睛鼻子分明清晰可見,但就是瞧不見他臉上到底長的什麼樣子——又或者是說這個人的容貌人人都看得清楚,但只要是視線離開他的臉就會即刻忘掉,這老者到底長的是什麼樣子——就連那個神秘人也不例外。
“老朽早就說過,這個人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操控的,原以為他能夠就這樣在你我的佈置之下,按照你我所設定的路線前行,只是老朽卻沒有想到在那把劍之中竟然還封存著一個人的魂魄,那個魂魄僅憑一人之力無法阻止你我的計劃,但卻是依靠著近水樓臺先得月,硬生生將你與老朽所設定的計劃偏離了原來的方向……”那位鬚髮皆白的老者臉上沒有絲毫的波動,只是撫摸著自己鬍鬚的手有些顫抖。
“老前輩閉關已經這麼長時間,不知道你有沒有踏上了最後一步?”神秘人忽然間跳開他們所談論的這個話題,轉而詢問老者的修煉。
“老朽困在這個層次已經許久,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就算是拼盡所能也根本無法邁出那最後一步。”老者的話中充滿了失望,“若是自毀重修的話,或許有可能會突破這最後一層境界,只是我過於貪戀自己這一身實力,才導致現在前途無路的這種局面。”
“難道祭武玄帝遺留下來的那些寶藏,也無法助您突破那最後一道屏障嗎?”
“若是我能夠得到全部的寶藏,那或許有機會突破這最後一步,但是你也知道這寶藏可並不僅是我一人所有,當初參與這件事情的其他人都或多或少地分得了一些,而我所分得的在雖然最多,卻也只是佔了兩成。”老者的話中充滿了慚愧與後悔,“早知道當初在結束之時,就應該將他們全部幹掉,將那些寶藏全部收入囊中。”
“老前輩的這句話是否有些過於狠厲了?要知道,在當初的那些人之中,可還是有您的親弟弟存在……”神秘人說話不陰不陽,像是嘲諷,又像是在掩蓋一些其他的意思。
“你也不用和我打什麼馬虎眼,若是我那弟弟得到了什麼寶貝,我早就從他手中搶了過來,但他只是得到了一柄劍,我曾經也查探過我那弟弟得到的那柄劍,雖然是鋒銳無比,上面佈滿玄奧符文,但卻是沒什麼特別之處,也就相當於一個鋒銳的兵器而已,連半點靈性都沒有,而且不知道何時就從未見過我那弟弟拿起那兵器,想來是早就不知道扔哪裡去了。”老者說道,“那一柄劍除了通體血紅之外,實在是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連這血紅色的健身在晚上行事都多有不便。”
“可是據我所知,那個人手中所使用的劍與您所描述的,您弟弟得到的那柄劍極為相似,非但是通體血紅,上面也佈滿著玄奧的符文。”神秘人輕聲的,將信將疑的說道,像是在訴說自己心中的猜測,可是他說話的語氣分明就像是在挑撥這老者與他弟弟二人之間的關係。
“你今日怎麼如此奇怪?那柄劍的事情,我們之前不是商議過了嗎?雖然那柄劍與我弟弟得到的那柄劍極為相似,但那柄劍卻有的可成長性、有著靈性,也就是鋒銳程度卻根本不及我弟弟獲得的那把劍。從特點上來看,那個人手中握著的那柄劍與我弟弟得到的劍根本就不是同一柄劍,只是形狀外貌相同而已——再說了,這個世界上相同的東西也不少,那個人手中的那柄劍未必就不是被某些有心人改變了形狀,連人都有假冒的,更何況是一柄劍呢。”
“這不是我心中有一些疑惑嘛,這才再三確定……”神秘人起身,對著那鬚髮皆白的老者鞠了一躬,“今日如此匆忙的將老先生叫過來,真是多有得罪,還希望老先生原諒。若是以後還有什麼事情的話,還請老先生儘管吩咐,我一定竭盡全力為您辦到。”
“今日看你有些怪異,卻不知道到底有何怪異之處……”老先生戰戰巍巍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看著就是一副行將朽木的模樣,若是真的有人將它認為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