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文家的僕人王佐正躊躇莫展,慌了神兒,匆匆的轉了自己的身子朝著原來的方向奔去,
“呦,這不是我文家的老叔叔麼,怎麼就剩下了你一個人呢?不是應該跟著大家麼,我很是好奇這事情的前前後後,您老人家能給我講一下麼?”文婷帶著小柔,從剛剛的入口順著這地方來到這兒,瞅著空蕩蕩的地方就剩下了這麼一個人,心中暗自發笑。
“呵呵,我,文小姐您怎麼來了?我們大家都商量好了不是,您趕快逃吧,這不是您應該呆的地方。您怎麼還把那個小姑娘帶上了?她還那麼小,這事情可不能牽扯到人家,她的父親呢?都去哪兒了?”王佐心中頓時一驚,這眼前發生的事情已經完全超過了他的腦回路,他慌慌張張的,眼神兒亂瞟,也不敢盯著文婷看。等文婷走過來後,發現後面還有一個小女孩兒抱著一個小狐狸樣子的東西。
“王叔,這事兒就不勞煩您操心了,對了,剛剛聽說您要逃,你這是打算逃哪兒去?咱們不都安排好了麼,就是你怎麼落單了。”文婷好笑的看著這亂扯一堆的僕人,放任他盡情獨自的表演,也不點破他的事兒。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啊,我剛回來就發現大家都不見了。”王佐邊說邊移動自己的腳步,慢慢的移動到洞口中,準備逃跑
“你這要要去哪兒?怎麼感覺你像躲著我了,咱們可都是一家人,我記得您跟著父親有好多年了吧?”文婷直接原地轉身,靜靜的看著王佐轉移了的身體,語氣平平的說著,跟他像嘮嗑一樣絮叨著以前的家常日子。
“可不就是好多年了嘛,你出生的時候大家都開心的不得了,尤其是文老爺,那蹦躂了幾天幾夜,笑的都合不攏嘴的,吃飯都盯著你看,喜歡的不得了,我看在心裡也是高興地很。小姐,您對待我們和親人一樣,我哪兒能躲著你啊,我就是看看這地方,別說,這個地方還真的很奇特,有好好研究的價值。"王佐心虛的瞥了一眼文婷,不敢直視她的眼睛,一直瞧著四周的牆壁,好像真的有那麼要研究一下這個地方的意味。
“我說王叔,你這還僵著呢?打算繼續演到什麼時候呢,你打算做些什麼我們可都知道的,不然你說我來這兒做什麼?”文婷實在是憋不住了,看著這人著實是演的不像,沒有時間再廢話下去,也就直接問了。
“小姐,您,您都知道了?”王佐聽著文婷的話,心中的那最後一絲僥倖破滅,眼神逐漸的暗淡起來。
“廢話,不然你說現在是什麼情況,你還是老老實實跟我交代一下,你打算究竟怎麼做?這我還是很好奇的”
“噗通”一聲沉悶的重響,王佐雙腿彎曲直接跪在了地上。
“小姐,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你知道的,你知道的,我那妻兒都在,我,我不能沒了他們啊。”王佐一下子表情極為委屈,說著說著開始流開了淚水,鼻子一抽一抽的,臉上越來越溼潤“你不知道那該死的林家,不知道從哪兒得知了她們的住處,那天我回家就看見她們母子被綁在了桌子上,那繩子綁的特別緊,等我鬆開的後,她們的身體緩了好久才逐漸有了知覺,看的我心疼的。旁邊留了封信,說他們說只要我,我把他們的地址告訴他,就能饒了我們一家子的命,文小姐,我,我是被逼無奈的,這不能怪我,不能怪我。我…我想活著啊,我想讓他們都活著啊,為什麼就不能讓我們好好活著啊,文小姐,我,我求求你,求求你,你放過我吧,我以後一定當牛做馬報答您,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絕對不出吭一聲,但求你放過我,我還有妻兒,妻兒,她們離不開我。”
“文小姐,我知道你大人有大量,您是大善人,你們文家都是大善人,是我沒那膽兒啊,我該死,我最該死…你饒我一條狗命吧,殺了我豈不是髒了你的手,還不如饒了我給你當個端茶倒水的”王佐跪在地下,拉著文婷的衣裳,邊磕頭邊求饒的。
“行了,別在我面前假惺惺的了,你自己已經把事情做到了這個地步,總需要承擔一定的後果,所以你說的也對,殺了你也髒了我的手,那我也不動手,你自己解決吧,給你留個全屍,讓你家人給你好生安葬一番。求原諒是不可能了,你害的可是整整數百人的性命,要是你的妻兒知道了這件事,你覺得他們能擾得了你嘛,誰能比的上你做的這些,還不如瞞著她們,讓他們落個安生。”文婷看不慣這人求饒的樣子,那鼻涕和淚水都把自己的衣裳弄花了,簡直是煩的很,況且她這麼大,雖然見過了不少死人,也差一點兒死過,但是還真的沒有親手殺過人,善良的她有點兒下不去手,正好讓他自行了斷是最好的。她最終還是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