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說說為什麼現在沒有人管你的死活呢?你口中的你最敬愛的父親呢?”陳默冷冷的看著鬼影躺在地上絲毫不動的身體,揹著手,俯視著對林家死心塌地的傀儡,他已經失去了自己的價值,對自己生命思考的意義。這種人你同情也不是,恨也不是,你總有一種心裡無力的感覺。
“呵呵,我知道你想什麼,你就是想挑撥我與我家的關係,你放心,你休想得逞。父親現在還未出現,一定是有更大的計劃耽擱了,我當然不知道。但是為了他的大計,為了林家我即使是死也在所不惜,我生是林家的人,死是林家的鬼,我死算不得什麼,但是也要庇護著我心中的聖地,那豈是你可沾惹的地方?”鬼影微弱的氣息越來越有力,一股氣從胸中盪出,帶出了些斷裂的瑣碎骨頭,眼中帶著決然,絲毫不懼怕陳默懸在自己胸的那把不久就會降落下的劍氣。
“哎,你自己身在你所謂的父親佈置的局中,自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你不過是他手下的一顆棋子罷了,哪兒還有你這兒子的身份?實話跟你講,你有的只是你父親要求你想的,根本不是你自己。這麼說,你是一個迷茫的人,失去自我的人,即使你做惡多端,對我來說,也確實不是親眼所見,我對你恨不來,那你所謂的這條命,我也懶得動手,你自行了斷就是,給你留個全屍,讓你走的安穩些。”陳默看著好似恢復了氣力的鬼影,知道他的傷在不斷在他體內蠶食著,如果再不進行治療,恐怕這種狀態要持續很久再逐漸的死去,對誰來說都是殘忍無比的,手指一動,那把懸著的劍氣消失不見。
“呵呵,笑話,你說的還真好笑,你還能盼著我好不成?還想讓我自己死,你痴心妄想,我死也要拉你做個墊背的,咳咳。不過你還是放心,我父親馬上就能來了,到時候你們還不是做什麼都於事無補麼。”鬼影的語氣中充滿了對陳默的嘲諷,根本就不怕陳默殺死自己,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自信和膽氣,還是因為那把隨時都能要他命的劍氣消失的緣故。
陳默不禁發現自己對鬼影再做什麼,再說什麼都已經是徒勞,只覺得這種人是端的可憐無比,搖了搖頭。看向了遠方,遠處那兒正有一個小黑點兒迅速擴大。
早在戰圈兒外的文家主焦急的等待著兩人的狀況,可是那大戰場面中的能量,自己已經努力的加強自己的防護力量,以免被散發著的聖元力衝傷,他根本就不能看清楚兩人的身影。不知道堅持了多久,他終於感覺那股子的聖元力終於慢慢的弱了下來,他頭上的汗水已經快浸溼腳下的土地,終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著這天地已經恢復了久違的平靜,花草依舊隨風飄揚著,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用盡殘留的最大力量,到了陳默的身前。看到那鬼影躺著的榛子讓他久久懸著的心終於安定下來了。再看陳默,只是身上的衣衫有些戰鬥後留下的痕跡,那破損的衣服表面的面板竟然光潔無比,沒有任何傷口的痕跡,讓他有些覺的不可思議,心中暗暗推測陳默究竟是什麼實力,竟然聖元二階的鬼影都沒有傷到分毫。他哪兒知道,陳默剛剛受的傷是多麼的嚴重。
他那震驚的表情久久未能回覆過來,想自己究竟是何德何能,竟然請到以一尊大佛,好像,是自己家女兒請到的,看來自己真的是有些老了,不知道這些年輕人究竟該如何是好,看來,事情還是放手一搏的好。
再想想,對於這種結局來講,好像他們都已經預料到了,唯獨把自己這個做父親的蒙在鼓子,不過這關子賣的好啊,真是一個最好的訊息。
“陳默老弟,多謝相救之恩,我文家沒有什麼可回報您的,不過有什麼需求,我拼了這條老命都要給你辦法,以後,我的命你隨意使喚,絕對不說二話!”文家主心中決然到,這是他應該做的,也是必須做的,畢竟文家算得上是攀了陳默的高枝,請您先收我一拜,說著他的身子就要恭下去。
“哈哈,使不得使不得,文老哥說那些就言重了,我本早已經答應你幫文家渡過這劫,現在做的這些也是應該的。”陳默趕緊起身去扶起半跪著的文家主,把他的身體直起來。
“這怎麼能行呢,這你不讓我做點兒什麼,我…有點兒過意不去啊。”文家長那被陳默扶持著的雙手慌亂的無處安放,面色焦急,怎麼著也不是。
“那這樣子,文家主,你非要做什麼的話,我這兒倒是正好有個難題,你幫我解決掉恰好。”陳默看著文家主此刻的樣子,心中頗為無奈,他也是挺煩這種的,不過這種人之常情,沒法兒說什麼,只好給文家主一個臺階下。
“那正好,快說,不管怎樣,我一定做到。”文家主聽得陳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