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山!” 許大山剛走沒幾步,身後突然傳來了夏府管家嚴昀的聲音,許大山回頭一看嚴昀帶著幾個夏府的護衛正向自己走了過來。 “許大山,你不去看守大門,這是要去哪啊?” 許大山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了下來,一臉恭敬的拱了拱手,“嚴管家,我娘生病了,我想帶她去鹿明醫館看醫師。” 嚴昀一臉笑意的拍了拍許大山的肩膀,“大山啊!看病這種小事就讓小五替你跑一趟吧,現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讓你去辦,老爺說了只要你能辦好此事,你就是我夏府的管事了。” 夏府的管事月俸至少十兩銀子,許大山臉色一喜,不過想到即將到手的一萬兩銀子,許大山再次拱了拱手,“嚴管家,我娘病的很重,還請嚴管家通融通融。” 嚴昀笑了笑,“大山,真沒看出來啊!你竟然還是一個大孝子,不過老爺說了讓你去,我也不好安排其他的人。走吧,老爺在靜心閣等著見你呢!” 就在此時,許大山的四周突然出現了許多夏府的護衛,所有的退路都被堵死了,現在他就是想跑路都已經不可能了。 要是自己在街上大聲喊出羅宏在夏府,嚴昀可能會立刻命人殺了自己,許大山權衡利弊之後,選擇了跟著嚴昀回府。 許大山剛剛走進夏府的大門,嚴昀立即開口說道:“來啊,把許大山給我抓起來。” “是!” 兩個廈府護衛立即上前把許大山控制了起來,嚴昀的行為說明他已經知道了南大人就是鏡鑑司懸賞的羅宏,許大山內心非常的害怕,他怕嚴昀會殺他滅口。 “嚴管家,您這是在幹什麼?不是說老爺要親自我給安排任務嗎?” 嚴昀笑了笑,“還幹什麼?我要是再晚到一會兒,你恐怕就要到鏡鑑司領賞錢了吧!” “賞錢?什麼賞錢?我聽不懂您在說什麼?” “聽不懂也沒關係,你們兩個把許大山給我關進地下監牢。” “是!” 兩個護衛拽著許大山就走。 “嚴管家,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求求您放過我吧!我保證再也不敢了。” 嚴昀冷笑一聲轉身大步離開。 靜心閣 夏淵和羅宏相對而坐,一邊喝著茶水一邊下著圍棋,彷彿外面發生的事情跟他們毫無關係。 就在此時,嚴昀快步走了進來,“老爺,府上的外人已經全部關進了地下監牢,剩下的都是我們自己人,接下來該怎麼辦,請老爺吩咐。” 夏淵點了點頭,“很好,那就先關著吧!明日一早我就要離開奉陽城回沙州老家了,這裡就全權交給你了,記住了我離開之後,夏府一切照舊,絕對不能露出一絲一毫的破綻,下去準備吧!” “是,老爺! 羅宏笑了笑,“林風這招打草驚蛇守株待兔確實厲害,差一點就讓他成功了,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還是失敗了。” 夏淵點了點頭,“羅兄,據我所知陸秋雅已經懷有身孕幾乎很少出門,想要劫持她這難度可不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言語一聲。” 羅宏連忙拱了拱手,“多謝南山兄的好意,實不相瞞黑衣衛已經和風雨臺聯合,劫持陸秋雅的事歸風雨臺負責。” “原來如此,要是風雨臺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羅兄也儘可直言。” 羅宏拱了拱手,“那就多謝南山兄了,不過到目前為止風雨臺並沒有向我求援,想來風雨臺已經有了自己的計劃,看來把握應該還不小。” 夏淵點了點頭,“那就好!” 聖安四年,三月初八。 崇文門大街,玉石軒。 天還沒亮,玉石軒的掌櫃謝山河早早的就起床了,他靜靜的坐在桌茶旁,一邊喝著茶水,一邊思考著接下來的行動方案,查缺補漏。 陸秋雅可不僅僅只是江陵侯夫人,更是晏國的秋月公主,每次出門身邊都有御林軍保護,在奉陽城劫持公主,此事非同小可,弄不好連命都得搭進去,這兩天謝山河的心神高度緊張,昨天晚上他根本就沒睡著。 忽然,主事呂平出現在了謝山河面前,“總事大人,時辰已到,屬下都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可以隨時出發。” 謝山河點了點頭,“我們離開之後,無論行動成功與否,這裡都不能再用了,撤離之事都安排好了沒有?” “總事大人請放心,屬下已經全部安排妥當,我們一走剩下的兄弟們馬上撤離。” 謝山河點了點頭,起身來到了玉石軒的後院。 三輛四輪馬車並排停在了後院,二十位經過特殊訓練的風雨臺殺手,整齊的站在馬車兩邊,見到謝山河,所有人立即躬身行禮,“拜見總事大人!” 謝山河點了點頭,“諸位,今天的行動事關我越國國運,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屬下明白!” “記住了,一會兒動手的時候千萬不能見血,把人打暈了就好。” “是,大人!” 謝山河右手一揮,“出發!” 謝山河之所以不讓這些殺手殺人,並不是他良心發現,而是怕血腥味會影響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隨後,三輛四輪馬車緩緩從玉石軒後門離開,直接朝平康坊行去,謝山河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