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七點鐘,三木中佐正在吃早餐時,參謀長急匆匆跑過來,臉上全是凝重表情:“中佐閣下,譚家山據點報告,他們東南方向兩公里的一段公路被破壞。”
“路基被挖出好多大坑,長五百米,修復之前大車和汽車都沒辦法透過。”
“周灣據點也打來電話:據點東面一公里的公路被人為破壞,長度三百米,修復前汽車和大車沒辦法透過。”
不知道什麼時候,三木中佐已經放下碗筷,臉色也變得越來越凝重。
參謀長很想停下來,但軍情如火,耽誤不得,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報告道:“松嶺據點報告,他們駐防區內也有一段兩百多米長的公路被摧毀!”
“啪……”
三木中佐帶著怒火的拳頭狠狠砸在面前桌子上,然後咬牙切齒罵道:“八格牙路,破壞公路的這些人肯定跟昨天晚上破壞鐵路的人是一夥的。”
“幾個據點有沒有查到是誰幹的,對方有多少人。”
“幾百米公路被破壞,不可能一點動靜也沒有,一定有人看過這些人”
參謀長點頭回答:“譚家山據點查到一些證據。”
“從軍裝判斷:應該是八路軍做的,人數並不多,只有十幾二十多個!”
“給我幹掉他們!”三木中佐毫不猶豫做出決定。
“命令幾個據點馬上出兵,找到然後幹掉這些八路軍咯。”
“同時,在附近村子裡抓壯丁,儘快修復被八路軍破壞的公路。”
“鐵路需要好幾天才能恢復通車,南下的物資現在只能走公路進行運輸。如果公路也癱瘓了,那這些物資都會被堵在易縣,方面軍司令部肯定會追究我們的責任。”
中午十二點鐘,作戰室的電話終於響了。
參謀長的第一反應是幾個據點把癱瘓的公路修好了,親自抓起話筒接聽電話。
事與願違,聽筒傳出來的並不是好訊息。
放下電話,看著三木中佐很嚴肅報告道:“中佐閣下,譚家山據點報告。”
“破壞公路的八路軍非常狡猾,潛伏在公路附近不斷用游擊戰騷擾皇軍,阻止皇軍修復公路。”
“就一個上午,我們在公路上已經戰死六個皇軍,五個皇協軍。”
“八嘎,他們的指揮官是蠢豬嗎?為什麼不派兵主動出擊,幹掉這些狡猾的偷襲者。”三木中佐一臉怒火罵道。
參謀長趕緊解釋:“長官息怒。”
“他們派兵了,而且還派了好幾次,但八路軍太狡猾了。”
“皇軍出動他們就撤退,皇軍撤退他們又回來,用步機槍繼續遠距離騷擾皇軍。”
三木很不滿反問道:“為什麼要撤退,他們為什麼不一路追殺這些八路軍,直到把他們。”
參謀長繼續解釋:“八路軍遭到攻擊後直接往最近的大山裡鑽。”
“為了防止山裡面有埋伏,追擊部隊一般殺到林子邊上就停下來,不敢深入林子。”
“懦夫!”三木再一次罵道。
“不就是一片林子嗎?有什麼好怕的。”
“八路軍雖然很擅長打游擊戰和山地戰,但他們兵力有限,就算準備了口袋陣等著我們去鑽,屈指可數的幾個八路軍也奈何不了我們追擊部隊。”
“馬上給各據點下命令:務必找到然後消滅這些八路軍,明天天亮之前,所有被破壞的公路必須全部一條,否則軍法從事。”
第二天早晨,三木中佐走進作戰室就急著問道:“易縣境內被破壞的公路有沒有修好,破壞公路的八路軍有沒有被幹掉。”
參謀長昨天晚上一直守在這裡值班,看著大隊長一臉疲憊回答:“報告長官,不僅沒有修好,昨天晚上又有好幾段公路被八路軍破壞。”
“另外,三個據點派出去的追擊部隊全部損失慘重,不得不停止追擊,退出大山回到據點。”
“怎麼會這樣?”三木中佐一臉不可思議叫道。
“破壞公路的三支八路軍全部加起來連皇軍一個步兵小隊都沒有,三個據點分別出動一個混編小隊和皇協軍一個排,總兵力是八路軍的五倍還要多,怎麼可能敗?”
參謀長低著腦袋解釋道:“據點報告,追擊部隊進山後就開始遭到攻擊,有步機槍,有手榴彈,還有地雷,各種攻擊手段五花八門,進山的皇軍防不勝防,而且只能被動挨打,連八路軍的身影都找不到。”
“為了避免更大的損失,三支出擊部隊損失一部分兵力後果斷撤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