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隨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一隻手撐在桌面上,身體微微前傾,連綿的雪山現出綺麗的風光,纖細的、白淨的指尖,輕觸他的喉結,染上媚色的眼眸深深地望進他的眼底,朱唇一張一闔,聲音嬌媚入骨,“慕先生,難道青青妙不可言的,僅僅,只是一雙手而已嗎?”
……
“轟”地一聲。
理智在這一刻被瘋狂的佔有的谷欠色所燃燒殆盡。
墨色的眼底積壓著層層的侵佔火焰,慕臻雙手繞過蘇子衿的腋下,在她微微睜大的瞳眸的注視下,用抱小孩的姿勢,隔著電腦桌,把人給抱在桌上,一隻鐵臂箍住他的腰身,灼熱的唇狠狠地覆了上去。
環在她腰間的那隻手臂收攏,像是要把懷裡之人的腰都給捏成兩截。
蘇子衿卻知道,男人是寧可傷害他自己,也不會傷害她分毫。
蘇子衿懸空的兩隻腿夾住男人的腰身,雙手摟住他的脖頸,將自己的身體送過去一分。
當蘇子衿那雙腿纏繞上來時,慕臻感覺自己都要瘋魔了。
眼底染上炙熱的焰火,慕臻恣意地品嚐著她嘴裡的美好,撫在她大腿上的手,從她的白大褂的下襬摸進去。
裡面竟然是真空的!
“小妖精!”
慕臻的大掌狠狠地捏了捏蘇子衿的臀部,當然,在捏的時候,還是控制了力道。
蘇子衿抬頭,凝視著男人火灼般的眸色瞳眸,一隻手扣在慕臻腰間裹著的那條浴巾上,舔了舔如妖花般綻放的唇,勾唇嫣然一笑,“慕先生,不喜歡嗎?”
喜歡!
怎麼可能,有男人會不喜歡!
慕臻的手覆在蘇子衿的扣在他浴巾的那隻手上,引她解開活結,扯落。
慕臻便全身赤果地出現在蘇子衿的面前。
蘇子衿向下一瞥——
男人驕傲地做了個挺胯的舉動,半點沒有因為赤果著身體而有半分的不自在。
“滿意你所看見的嗎?蘇醫生?”
——
“哈嘍,滿意你所看見的嗎?”
曾幾何時,男人也曾問過她一模一樣的問題。
那時,回應他的是,是她手裡,泛著森冷寒光的費爾班—賽克斯匕首。
蘇子衿緩緩地抬起頭,眸光坦蕩而又平靜地對上男人自傲的目光,貝齒輕咬嫣唇,“槍是好槍,就是不知道,慕隊槍法如何?”
蘇子衿十三歲那年就進了關押重刑犯的臨湖監獄,什麼葷話,渾話沒有聽說過?
只不過享受過這個世間最溫暖的光熱的她,不允許自己墮入黑暗。
昨日之日,譬如昨日死。
她把臨湖的黑暗、潮溼,隨著那扇緊閉的監獄的大門,統統地關在了過去。
之後,隨著國際醫療救治隊於世界給點輾轉,聽過再下流、再不堪入耳的話再不能激起她半分情緒的波動。
已經從沾滿淤泥的地方走出,便不會再允許自己沾染哪怕一絲一毫的汙穢。
但是,聽過的,經歷過的,不會忘。
葷話和渾話,她知道的,怕是不會比男人少。
“咳……”
慕臻顯然是被蘇子衿難得的大膽地言論了噎了一下,竟然生生被口水給嗆了一下,卡殼了好半天。
……
情谷欠之事便是這樣,來感覺時,恨不能把對方給融入自己的骨血裡。
一旦氣氛變了,感覺不再了,便是再幹柴烈火,也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慕臻現在就是這樣的狀態。
明明慕大帥還很熱情洋溢,他卻再沒有方才火灼火撩地那份急促感。
蘇子衿像是早就預料到會是,她的雙腿從他的腰部移開,雙腿繞到他腰間的同一側,擦著他的腰身,一隻手撐在桌上,滑著下了桌。
“媳婦兒,你是故意的……”
慕臻幽幽道。
他要是這個時候再看不出,自家媳婦兒在逗著他玩,那他這智商可真該回爐重塑了。
蘇子衿雙手站在衣櫃前,從裡面取出一件款式正常的棉質睡衣,聞言,轉過頭,目光淡淡地掠過慕臻繃帶上綁著的那個蝴蝶,“繃帶綁得不錯,以後就都自己換吧。反正,慕先生,從來也不知道什麼叫遵從醫囑。”
蘇子衿抱著睡衣走進了浴室,“咔噠”把門一關。
臥槽!
慕臻多聰明啊。
慕臻低頭看了眼自己包紮的蝴蝶結,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