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石雕就都給我了。現在呢,我得把那些東西給搬進來。明白了嗎?”
慕臻從來都沒有用異樣的眼光跟態度對待過變身版的小玫瑰,他耐性、細緻的解釋給他。
他相信,她能夠聽得懂。
他始終將她放在對等的位置上去溝通,將她視為正常的,普通的人類。
蘇子衿機械地,點了點頭。
“我的青青寶寶真是聰明死了。”
慕臻毫不吝嗇對蘇子衿的誇獎,他抬手,習慣性的要再一次揉揉她的腦袋。
掌心落下,卻只觸控到了,一陣風。
一道殘影從他的眼前以極其快速地掠過,營帳被分吹得掀了起來。
臥槽!
媳婦兒怎麼跑了!
“小玫瑰!”
慕臻想也不想地立即追了出去。
一陣風,與他身邊掠過。
慕臻只得又重新跑回營帳。
營帳裡,多了一把輪椅。
營帳然後,慕臻詫異地發現,他的面前多了輪椅。
蘇子衿就站在輪椅的後面。
“你……你剛才,就是去拿輪椅去了?”
慕臻很是有些意外。
畢竟這種主動幫他拿東西什麼的,算是一種示好,或者對現在的小玫瑰而言,應該換一種說法,這種行為應該算得上是一種友好的行為了。
蘇子衿沒有回答他,而是身影再次一閃。
前後不過幾秒鐘的時間,那幾座山水石、建築雕就像變戲法一樣,相繼出現在慕臻的面前。
慕臻怔怔地望著眼前排列整齊的山水、建築石雕,心情當即有些複雜難言。
慕臻走上前,他的手,撫摸上她的臉龐,“告訴我,小玫瑰。為什麼要幫我?這些東西,我明明可以自己去取過來,不是嗎?為什麼要幫我?”
是因為他方才不經意間提了一句,他的腿上有傷,所以小玫瑰便替他把東西都給搬了進來?
這個問題,可能是真的難倒了蘇子衿。
她動作機械地偏了偏頭,那雙血紅色的、妖異的眸子,切切實實地浮現出了困惑的神色。
“是不是,因為,我的腿受了傷?”
慕臻引導性地問道。
慕臻提及自己的腿的時候,蘇子衿那雙赤紅色的眸子,就朝他的雙腿看去。
“想看嗎?”
慕臻故意逗她。
現在的蘇子衿就如同一張白紙一樣,她的腦子裡沒有羞恥觀,也沒有男女有別的意識。
那雙血寶石一般的妖異眸子,就那樣一瞬不瞬的盯著慕臻看。
慕臻莫名地從那雙眼睛裡,讀出了粗暴明瞭的一個訊息,“脫。”
慕臻:“……”
他這是,給自己挖了個坑?
蘇子衿不是一個好奇心強的人,但是慕臻發現,血腥瑪麗版小玫瑰恰恰相反,她就像是一個孩童一樣,對這個世界有著異於尋常的好奇。
慕臻的手,按在他的皮帶扣上。
莫名有一種,詭異的羞恥感是怎麼回事?
在蘇子衿那雙赤紅色眸子的注視下,他解開皮帶,緩緩地脫下身上的作戰褲。
要是換成是以往的蘇子衿,哪怕強制鎮定地注視著他脫褲子的過程,她泛紅的耳尖也會出賣她。
但是,血腥瑪麗版小玫瑰,沒有。
那雙詭異的眸底沒有任何人類應有的情感,泛尖的耳朵也依然是清冷的青白色。
作戰褲脫下。
慕臻的右腿,包裹著層層的紗布。
蘇子衿這三天都在隔離區,慕臻這幾天的紗布,都是周曉峰給換的。
慕臻指了指自己右腿上的紗布,“這裡,包裹著紗布的地方,就是受傷的地方。受傷的意思呢,就是身體出現了傷痕,會痛,傷口需要癒合,就需要上藥,包上紗布。”
蘇子衿忽然彎下了腰,湊近,冰涼的指尖,碰了碰慕臻右腿上的紗布。
慕臻當即倒抽了一口涼氣。
不是因為她弄疼了她,而是因為,她的腦袋靠得極近,她的鼻尖,抵著在他的小腹。
他甚至能夠感受得到,她淺淺的呼吸,拂在他身上。
猶如燎原的星火,小腹內不受控制地竄起邪火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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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遲早要死在青青寶寶的身上!
……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