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斷然不可能當真會對莎樂美用刑的。
至於那位王少校,身為上司的賀章跟秦良都沒有動手,王磊又怎麼敢?
唯有慕臻。
這位季家四公子行事乖張,西南大魔王的稱號更是傳遍軍中,連她都有所耳聞。
上一次在度假山莊,慕臻更是用了一招移花接木,將本該困在密室裡與莎樂美行歡好之事的他,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莎樂美床上的人換成了時渠,他自己完全脫不說,莎樂美也因為那次的事情不得不對外宣稱早就跟時渠在秘密交往當中,以挽回損失的形象。
慕臻那次移花接木、釜底抽薪的手段,令貝拉夫人印象太過深刻,也充分讓她意識到,這位絕不是一個能夠任人拿捏的主。
那次事情之後,貝拉夫人便對莎樂美嚴厲管教,不再允許她接近慕臻。
慕臻不會是莎樂過去養的那些男寵,這個男人,分明是一匹狼,一匹來自西南的狼王。
這樣的男人是不可能用皮鞭跟權勢就能夠將對方拴在褲腰裡的,搞不好,還會趁著你不小心,狠狠地在你的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貝拉一度擔心,慕臻會不管不顧,當真接過她手中的的鞭子,對莎樂美動手,如今見他沒有伸手要接的意思,心底自然鬆了一口氣,壓在她胸口那塊大石才總算得以移開。
就在貝拉夫人打算將鞭子交給王磊,演完這一出“負荊請罪”的戲碼時,不曾想,就在這個時候,慕臻抬了抬眼,一雙瀲灩的桃花眼對上貝拉夫人深藍色的眸子,唇邊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漫不經心地問道,“夫人允諾,要將莎樂美小姐任憑我們處置,可是真的?”
貝拉夫人萬萬沒想到,慕臻會開口問這麼一句。
開弓沒有回頭箭,縱然貝拉夫人心底隱隱湧上一股不好的預感,這個時候也沒有旁的選擇,唯有佯裝泰然,面色平靜地點了點頭,“當然。”
慕臻勾唇一笑,“那就好。”
貝拉夫人還沒想明白慕臻唇邊笑意的深度,手中的赤焰鞭已經被後者給接了過去。
“小慕,你想做什麼?”
“慕臻,不許胡來!”
賀章跟秦良齊齊地出聲警告道。
慕臻手裡握著赤焰軟鞭,但笑不語。
那笑容得這賀章和秦兩人是心裡一涼。
兩人迅速交換一個眼神,都覺得事情要糟。
貝拉夫人沒空去注意賀章跟秦良兩人的眼神狡猾,在慕臻伸手接過手中的是焰軟鞭時,她下意識地就要奪回慕臻手中的赤焰鞭。
指尖微動,貝拉夫人終究是剋制地笑了笑,兩隻手交握於,置於腹部之前,以免當真做出有失身份的舉動來。
眼看著這一出“負荊請罪”的戲要唱完,不能砸在她的手裡。
所謂打狗還得看主人。
莎樂美尊貴的身份擺在那裡,她不信慕臻當真敢動手。
何況,有賀章跟秦良在,慕臻一旦動手,他們肯定會出手阻止。
這也是貝拉夫人命人去將賀章跟秦良兩人都請過來的用意之一。
權衡過紛雜的利害關係,最終貝拉夫人得出結論,慕臻不可能,也不敢當真對莎樂美動手,至多是,嚇唬嚇唬人,出出氣罷了
這麼一想,貝拉夫人放寬心不少。
於是,貝拉夫人往後站了站,示意慕臻隨意。
慕臻歪了歪腦袋,對押解莎樂美進來的兩位士兵眨了眨眼,“兩位小哥哥,給人小姑娘松下綁唄?”
王磊:“……”
到處叫人哥哥,是什麼破毛病?
西南軍區的臉都要被這人給丟光了!
這兩名總統親衛年紀都還很小,被慕臻這一聲小哥哥給叫的,不約而同紅了耳尖。
西南狼王慕臻呢,他們也都聽過的呀。
原來以為立下那麼多軍功,有過那麼多次傳奇經的人,肯定是長得孔武有力,相貌冷峻,沒想到,這位慕隊長得很好看不說,竟然性格都這麼平易近人。
王磊要是知道這兩位總統親衛是這麼想的,只怕石頭都要吐血。
兩名總統親衛對慕臻心存好感是一回事,總統親衛到底聽命於總統跟總統夫人的命令。
因此,聽了慕臻的話,他們也只是一動不動,只是眼神詢問地看向貝拉夫人。
於是,慕臻支頤著下巴,去看貝拉夫人。
眾人原以為,慕臻拿了鞭子是肯定要抽莎樂美,給黃宇一個交代的,沒想到慕臻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