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他們,她捏住慕臻的下巴,在他的唇瓣上親了一口。
蘇子衿原意是給男人一點安撫跟補償,因此沒有深吻的打算,結果就在她退開時,男人環在她腰間的手臂倏地加大了力道,靈巧的舌尖不由分說地闖入她的檀口,要足了甜美跟芬芳,這才心滿意足地把人給放開。
“寶貝兒,這才叫真正的吻。”
瀲灩的桃花眼漾著灼灼地笑意,拇指揩去蘇子衿唇邊的水漬,慕臻附在她的耳畔,咬了一口她耳朵的軟骨。
接吻的時間太長,蘇子衿的身體不比以前,她靠在慕臻的肩膀上,微喘著起,餘光瞥見男人得意洋洋的神情,掐住他腰間的一塊肉,旋擰,不出所料地聽見男人的一聲悶吭。
白皙的手在慕臻的俊臉上拍了拍,淺淺一笑,“去辦公室裡等我。乖~”
蘇子衿去搭乘電梯,回想起早上男人被自己掐後,那委屈巴巴的神情,總是清冷的眸子染上幾分笑意,唇角也不由地微微上揚。
……
雲城這座城市,因為毗連盛產罌粟的塔爾塔,飽受戰亂之苦的維耶國,宗教問題複雜的吉汲國,歷來毒品販賣跟武器走私印象嚴重。
在S帝國尚未建國之前,雲城是販賣毒品跟武裝分子的天堂。
是歷朝歷代從戎的季家先祖,帶著自擁兵,靠著鐵血的手腕,有效地打擊了雲城邊境得犯罪實力,西南軍自此在雲城這片土地紮根。
處於太平年代,S帝國大部分軍區計程車兵從未見過血,而西南軍區計程車兵們不同。
他們的刀鋒是真正地沾過鮮紅的血漬,他們手中的槍支是真正地曾擊爆過邊境犯罪分子的頭顱。
他們靠他們的血肉之軀,包圍了西南這片土地的繁榮跟富庶。
因為西南軍區計程車兵經常會被派出去執行維和或者是境外剿匪任務,士兵們受傷也是家常便飯的事。
21軍區醫院是距離西南特種作戰部隊最近的軍區醫院,自然也就成為了受傷的特種作戰士兵們的首選。
僅僅是一個上午,蘇子衿就接診了三十幾例病人,忙得連上洗手間的功夫都沒有。
“放心吧,蘇醫生,只是簡單的拆個石膏而已,交給我就好了。”
蘇子衿忙了一早上,孫妙然都看在眼底。
終於,手頭上的工作告以段落,只剩下一個手上打著石膏計程車兵要拆石膏而已,拆石膏的工作孫妙然也能做,她自然應承了下來,讓蘇子衿安心去洗手間就好。
蘇子衿交代了一下注意事項,也就放心地去了。
……
“這有些人啊,不愧是野地方過來的人,跟我們正規系統裡出來的就是不一樣。這才來幾天,就知道勾三搭四的了。”
“傅醫生,在說誰啊?”
“小雅,你似不似傻?我們醫院最近新來的還能有誰?”
“傅醫生,你指的是那位蘇醫生嗎?這不可能吧?那位蘇醫生不是出了名的高冷嗎?這都幾個了?這位蘇醫生才來醫院不久,貌似拒絕的追求者,沒有上百個,也有幾十個了吧?”
“哈。誰知道呢,也許人家不過是故作姿態呢?畢竟大白天的在醫院走廊上跟士兵舌吻,嘖嘖,我看出來賣的都敢這麼放蕩。”
其他人都知道傅蕾喜歡院長的兒子,外科副主任儲亦塵,可惜神女有意,襄王無心。傅醫生從很早之前開始追求儲醫生,儲醫生卻是到現在都一直沒有點頭。
倒是自從蘇醫生來了之後,眾人好幾次看見儲醫生從蘇醫生的辦公室裡出來。
傅醫生不喜歡蘇醫生,也是人之常情。
但是把堂堂21軍區醫院的外科醫生跟一個出來賣的相提並論這也未免太侮辱人了一點。
傅蕾心裡藏著火,其他人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觸她的眉頭。
但是八卦誰又不愛聽呢?
“傅醫生,你說蘇醫生跟一個士兵在走廊上接吻,你看見了?”
“當然。難不成你們以為我在冤枉她嗎?我還拍了影片呢。你們是沒看見,還是她主動地湊上去,親吻那個士兵的,嘖嘖,那叫一個主動。”
傅蕾拍下影片,原本是打算第一時間就給儲亦塵看的,去了外科才知道,儲亦塵一上午都在做手術。
傅蕾本來還覺得挺遺憾,竟然沒能第一時間拆穿蘇子衿所謂高冷女神的真面目,結果上洗手間的時候就恰好看見了外科的這幾名護士,傅蕾如何能夠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還有什麼比流言的殺傷力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