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為更多的是出於酒精的作祟,而不是他的本心。
季明禮這一吻成功地安撫了陶夭。
當唇邊傳來一片鹹澀時,季明禮善存一絲理智的眼底劃過一抹困『惑』。但是很快,季明禮便再沒有多餘的心力再去思考其它。體內催情的『藥』效徹底地發作,季明禮的身體完全受本能地所驅使著。
他的唇離開她的眼皮,落在她的唇瓣上,雙手迅速地脫去兩人身上的衣物。
季明禮每天出門前,都有開窗通風的習慣。
“阿嚏——”
果『露』的肌膚上徹底暴『露』在空氣當中,陶夭冷不伶仃地打了個噴嚏。
纖細、瓷白的手臂下意識地抱緊了身體。
下一秒,陶夭的手臂被開啟,身體被擁進一具滾燙的身體。
夜歸的住戶,輪胎行駛過路面,發出細微的聲響。
空氣中浮動著夜來香的香氣。
即便窗簾是拉著的,這種只要分一吹,分分鐘都有可能面臨走光風險的憂心跟恐懼令陶夭情不自禁地弓直了身體。
夜『色』寂靜,氣息的粗喘聲都被無限地放大。
陶夭緊緊地咬住下唇,擔心情到深處時的呻『吟』聲會傳了出去。
兩人的身上均是起了一層細膩的汗,身體高高低低,起起伏伏,分不清是誰的。
陶夭緊繃著身體,擔心兩人的動靜會傳出去,張口狠狠咬住了季明禮的肩膀。
季明禮發出一聲悶吭。
漸入佳境。
箭在弦上。
窗外夜來香的香氣越來越濃。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兩人抱在一起,睡了過去。
“阿嚏——”
第二天,陶夭被自己的噴嚏聲給吵醒。
睜開眼睛,入眼是陌生的房間擺設。
陶夭昨天一滴酒都沒碰,也斷不至於睡了一晚就得了失憶症了。
她一轉頭,就看見了近在咫尺的季明禮清雋的臉龐,頓時磨了磨牙。
如果說平時季明禮給陶夭的印象有多禁慾、斯文,昨天晚上則是完全顛覆了陶夭對他的既有認知。
果然,男人到了床上就是一隻獸!
昨晚上實在太累,兩人都沒有洗漱就睡了。
身上,尤其是下身,黏黏的,不舒服極了。
陶夭掀開被子,下了床。
雙腳才一下地,雙腿就打顫地厲害,陶夭一個踉蹌,要不是及時地扶住了床尾,險些得栽。
陶夭磨了磨牙!
『操』!
季明禮這個禽獸!
小時候時候偷喝了陶老頭的桃花釀被罰在院子裡紮了四個小馬步,身體都沒有痠疼成這樣過!
要是起來後敢不認賬,季明禮,你就死定了,知道了嗎?!
陶夭轉過身,對著季明禮熟睡的臉龐很是用力地威脅地揮了揮拳頭。
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來的洪荒之力,竟然還能從床上爬起來,還去浴室衝了個澡。
洗澡的時候,陶夭還自我安慰地想,男朋友能力卓絕,至少說明自己以後xing福無憂不是?
陶夭是個天生的樂天派。
就這麼一會兒工夫,昨晚上被折騰得奄奄一息,以及早上身體酸楚的不快就全然被她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了這種愉快的認知所取代。
男朋友啊!
哈哈哈!
母胎solo了二十五年的她,也是有男朋友的人啦!
真棒!
陶夭只差沒給自己鼓個掌,衝花灑的動作都快了一點。
陶夭昨晚上的那身衣服在把雞尾酒潑尤峰那孫子腦袋司就不小心弄髒了,她也就沒再穿的打算。
進洗手間前,她從季明禮的櫃子裡拿了一套休閒的衣服。
說起來,陶夭在開啟季明禮的衣櫃時,險些沒被嚇一跳。原本,陶夭以為季明禮這人也就是生活規律,然後可能有點小潔癖,行事作風有點老幹部。開啟季明禮的衣櫃後,陶夭發現,季明禮這人應該還有嚴重的強迫症。
衣服根據春夏秋冬,從薄到厚歸類齊整,顏『色』從淺到深,層次明顯,只是櫃子裡清一『色』,全是襯衫、西褲。各種顏『色』的襯衫和顏『色』相近的西褲。陶夭開啟第二個衣櫃,才從裡頭找出一件風格稍微偏休閒一點的套裝。
季明禮身形比陶夭要大上不少,他的衣服陶夭穿上身上自然也大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