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早在他們談戀愛期間就已經跟人家不清不楚,甚至在外面連兒子都有了,兒子竟然只比徐以漁小一歲。
徐以漁都不知道自己那段時間是怎麼過來的。
抽菸、喝酒、打架、飆車,除了吸du,嫖c,總之是怎麼刺激怎麼來。
徐以漁跟尤峰他們,就是在那會兒認識的,那時候徐以漁覺得全世界都背叛了,除了么么,師父,剩下的就是這幫弟兄們了,也因此,沒少帶陶夭加入這個圈子。
在徐以漁的認知裡,尤峰這幫人雖然玩得挺瘋,但還算是知道分寸,最重要的是,這幫人什麼都會玩一點,尤其是極限運動,么么喜歡。所以有時候,徐以漁跟尤峰他們聚會都會帶上陶夭,一來二去,陶夭跟尤峰他們也還算混得挺熟。因此哪怕他外公那邊一直建議他跟尤峰他們這樣的紈絝疏遠,結交一些真正的精英,為自己拓展人脈,徐以漁也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尤峰這幫人是陪他度過人生最頹喪時期的,情誼跟其他人不同,哪能說一腳踹開,就把人給踹開?
因此,在收到朋友發給他的,昨天晚上,對方無意間在十『色』偷拍到的照片時,徐以漁是恨不得把尤峰這孫子按在低聲摩擦。
徐以漁不經常刷朋友圈,也不怎麼水群,會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還是昨天一個恰好也在現場的朋友發給他的,拍的恰好是徐峰抬手捏住陶夭的下巴,以及兩人距離貼得很近的照片。徐以漁對陶夭的心思,他從來沒有藏著掖著過。恐怕除了陶夭這個當事人,全世界都知道了。
一開始徐以漁的那個朋友也就是抱著替朋友抱不平的心思發照片過去的,還給他發了一頂綠帽,意思再明顯不過。至於後來會拍到陶夭直接把雞尾酒從尤峰腦袋上淋下去,以及後來發生的事情,徐以漁的朋友也是始料未及。
徐以漁自從前陣子做局給他那個小弟下了絆子之後,他那個心都快偏到太平洋的便宜老爸就把他給發配分公司去了。這分公司就是一個爛攤子。徐以漁知道他爸肯定還是聽了他那個小媽的話,存心要他知難而退,放棄再『插』手公司的事情。徐以漁怎麼會如他的意。
這幾個月都忙的不可開交,分公司總算稍微步入正軌,談了一個大的專案。徐以漁昨天從外頭應酬回來,倒床就睡著了,是在接收助理一份特殊聞見,不經意間看見刷有新訊息發進來。
徐以漁一看照片內容,臉『色』當即沉了下來。
他給尤峰打了電話。
尤峰連他的電話都沒敢接。
徐以漁又聯絡了幾個在照片當中出現的朋友瞭解昨天晚上發生的情況,結果得到的答案全是峰子就是跟陶夭說了幾句話而已,誰知道人忽然就炸了,還淋了峰子一身。偏向『性』不要太明顯。
徐以漁問了一圈,都沒能問出個所以然來。
其實這事兒問陶夭本人也就一清二楚了,偏偏當初還是徐以漁把尤峰那幫人介紹給陶夭的。徐以漁沒臉問。
思前想後,怎麼也放不下心,就讓秘書訂了最早的的航班,直奔陶夭的住所。
在門外按了很久的門鈴,沒有人應。又打了陶忘機的電話,試探『性』地詢問陶夭的下落,陶忘機自然是不知道女兒徹夜未歸的事情,還問徐以漁是不是已經結束被髮配邊疆的生活,可以回雲城了。如果回來的話,在來醫院看他時,能不能捎上一包香菸。
怕師父起疑,徐以漁愣是陪這聊了十來分鐘的天,掛了電話後就直接打電話給陶夭。陶夭昨天晚上就把來電提示音給關了,自然不知道徐以漁給她打了好幾十通電話。
徐以漁後來實在想不出還能聯絡上陶夭的途徑,這才決定發個影片邀約過去。
徐以漁天不亮就坐了早班機,飛機飛了兩、三個小時之後才到雲城,又站在陶夭家吹了還這麼久的冷風。
所有焦急的等待,都敵不上始終沒有聯絡上陶夭要來得焦躁。
陶夭尚未『露』面就轉身就跑,徐以漁自然以為她是在因為尤峰的事情生他的氣。
徐以漁的臉上揚起討饒又討好的笑容,笑容在看見陶夭臉上的淚痕,以及她皺巴巴的t恤時頓時僵在了唇邊,“是不是。是不是尤峰那孫子後來又找你麻煩了?!么么你告訴我!我現在就去把那小子給斃了!”
從來都睡懶覺到十點,十一、二點的人,在八點不到的時間,從外面進來,嘴唇是紅腫的,臉上還有淚痕,徐以漁整個人都快炸了。
主要是徐以漁的朋友給他拍的照片跟影片也不是全的,因此徐以漁並不知道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