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偏遠地區的民眾損失慘重。尤其像是松澤邊境這樣,警力跟兵力一開始就沒能顧及的地方,他們只能靠自己組織村裡的一些青壯年來抵禦低階變異人的入侵,想辦法努力地活下去。
實力懸殊的“戰役”註定是慘烈的。
松澤山區附近的小鎮居民在拼死抵抗了三個多月之後,才等來部隊的救援。
彼時,松澤山區附近小鎮居民的大部分青壯年死傷近五分之四,隨處可見老人,孩童以及父女的殘肢,鮮血將土壤都給染紅,所謂屍橫遍野也不過如此。
當部隊抵達時,好多年輕計程車兵都哭了。他們是軍人,軍人天生就該服從上級的命令。
當局為了將傷害跟損失降到最低,所以將警力跟精力都抽調保衛各大城市,以免各大城市的經濟體受到重創。
可是偏遠地區以及邊境的民眾又做錯了什麼呢?
因為他們沒有生在城裡,所以他們就只能活該等死嗎?
當時傅哲的科研隊伍已經研究出了最新型的抑制劑,部隊開進松澤山區後,那些低階變異人在短時間內就被絞殺地乾乾淨淨。
變異人帶給這片土地的創傷卻遠沒有結束。
大部分的青壯年死了,很多孩童無家可歸,更多的人家庭支離破碎,活下來的,很多人不是受了重傷,就是受了嚴重的心裡創傷。幾乎人人都有應激『性』傷害綜合徵。一有風吹草動,就會做出防禦的姿勢,人人都還活在擔驚受怕當中。
一些家裡條件好的尚且能夠託關係進城裡或者是受損不那麼嚴重的鎮上住院接受治療,剩下的大部分的人就只能等死。
溫遇是在新聞裡看見關於這些偏遠地方在歷經變異人之『亂』之後的現狀的報道後,決定在醫院內部成立一個醫療救治隊,免費為像松澤山區這樣的地方主動提供物理以及心理上的治療,為此製作了一個詳細的執行方案,提交給了醫院。
溫遇的方案很快就得到了領導的透過。
後來,隨著醫療志願小組的一次志願活動被媒體曝光,越來越多的醫院加入到這樣的醫療活動中來。
每次醫療志願小組的活動資訊都會在雲城醫學網站上公開、透明的釋出。
蘇子衿會知道溫遇他們現在已經深入松澤山區,也是在瀏覽了雲城醫學網站之後獲悉他們這次活動的進度的。
溫遇結束跟蘇子衿通話之後,告知醫療隊的後勤,即將要有一位醫生加入他們這次的志願隊的這件事,讓他們做好相關的物資準備。
蘇子衿大概會在傍晚時分抵達松澤山區,這種情況下必然是要留在這裡住上一到兩個晚上的。
帳篷的分配問題,水跟食物的分配問題這些都是由後勤來統籌,作為帶隊隊長,溫遇自然要跟後勤知會一聲,以免到時候忙中出錯。
醫療隊一共也就只有五六十人,有新成員加入的訊息馬上就傳遍了志願隊上下。
“溫先生,還有醫生要加入我們隊伍嗎?是誰啊?是你們崇光醫院的那位主任級別的醫師嗎?”
溫遇的醫療隊裡,有一半以上都是過去跟他合作過的,剩下的一小部分,是其他地方醫院新加入的。
現在正是吃餐休息的時間。
三月的松澤山,微風恰好。
大家索『性』也不進去帳篷用餐了,除了需要照顧帳篷裡的病人的醫生、護士,其他醫療人員部都一起席地坐在草坪上,手裡捧著當地『政府』給他們提供的便當。
每次醫療隊出發之前,都是要經過專業的野生培訓的,以免有人不但沒幫上忙,反而給大家拖後腿,因此臨時加人的情況很少出現。這意味著隊裡的物資要做出調整不說,在人員分配上也要進行重組。身為帶隊隊長,通常溫遇也都會婉拒那些僅憑著一腔熱血,就要衝動加入的志願者們的申請要求。
這次溫遇竟然會破例同意新成員臨時加入,這讓大家不得不好奇那位新成員的身份。
大家猜測最多的就是新成員的身份是不是崇光醫院主任級別的醫師,或者是其他市區醫院擁有資深資歷的大咖,才會讓向來最注重原則的溫遇打破慣例,破格允許這位新成員臨時加入。
“應該不是我們醫院的主任吧?這週末市區舉辦醫學峰會,主任們應該都去參加峰會去了。”
醫療隊裡的一名年輕的,崇光的兒科醫生咬了一口雞腿道。
何況,別的醫院的醫生恐怕想象不出他們醫院主任級別的醫師會有多忙,門診跟手術預約基本上都是排到年底去的,個別主任明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