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臻。”
聽見蘇子衿在他,慕臻連忙湊過去,“寶貝兒,是不是很疼啊?我在呢,我在呢。”
慕臻在一看見蘇子衿蒼白的臉『色』後,大腦再一次一片空白。
他能夠看見媳『婦』兒的嘴巴一張一合的,但是他的耳朵根本沒有辦法聽清楚媳『婦』兒在說什麼。
慕臻只好把耳朵湊到蘇子衿的唇邊,慌『亂』地道,“媳『婦』兒,你說,我聽著呢。我聽著呢。”
人在特別緊張的情況下,大腦會過濾掉所有的聲音跟畫面。
蘇子衿強忍著宮縮,從平車上坐了起來,揪住慕臻的衣領,把人給推到了一旁的陪護座位上。
在慕臻下意識地就要站起身,跑回蘇子衿的身邊時,蘇子衿清冷的眸子冷冷地睨著他,冷聲道,“坐好!”
慕臻被蘇子衿那麼一瞪,只得委委屈屈地,活像跟個被渣男拋棄的小媳『婦』兒似地雙腿併攏,坐在陪護位上,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似嗔還怨地瞅著自家媳『婦』兒。
蘇子衿不為所動,轉過頭,對產科醫生溫和地道,“醫生,麻煩您了。”
醫生跟兩名護士是看得目瞪口呆。
心想,難道這就是所謂地一物降一物吧?
誰能想到,這個一出手就把她們同事手給掰折了的疑似暴力狂先生,原來是個妻管嚴呢?
因為蘇子衿把慕臻給發配道了邊疆,醫生才順利地對她進行雙合檢查。
醫生在給蘇子衿做雙合檢查,發現蘇子衿已經開了三指之後,立即對身旁的其中一名護士吩咐道,“產『婦』已經開了三指了。快,打電話通知產科跟新生兒科,馬上做好接生的準備。”
醫生摘了手套,讓護士打電話給總部,通知醫院做好準備。
救護車呼嘯著,直奔距離市中心最近的帝國產科中心醫院而去。
……
“嗯啊!”
“啊——”
“啊!”
帝國醫院,產科走廊。
慕臻就像是一頭陷於困境的猛獸,在走廊上焦躁地來回踱步。
來自產房的慘痛叫聲,就像是一把匕首,在慕臻的胸口上一刀一刀地割著肉。
慕臻臉『色』慘白。
生孩子都這麼疼的嗎?
走廊上,驅車趕至醫院的西南狼眾隊員,也是唇『色』發白,額頭冒冷汗。
這生孩子,到底是什麼酷刑啊?
這一聲聲慘叫聲,聽著也太他媽揪心了。
“師兄,生,生,生孩子,都,都要這麼久的嗎?”
了塵一隻手捻動著從虛無師兄那兒借過來的佛珠,原本在替蘇子衿以及肚子裡的孩子祈福誦經的他,在聽見產房裡傳出的一聲聲慘叫聲後,怎麼也沒有辦法靜心地誦經祈福。
他都誦了一晚上的佛經了,嘴巴都幹了,又渴又餓的,怎麼蘇姐姐的孩子還沒順利地生下來呢?
可憐虛無小師父雖然精通佛禮,可他一個單身未婚男青年,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摸』過,女子生產一事,他哪裡懂?
面對小師弟稚氣的提問,虛無根據個體存在普遍差異『性』這個定律,不太確定地答,“這個……應該是因人而異的吧?”
小和尚喃喃自語地道,“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連師兄都沒有辦法回答的問題啊!果然女子生產是一件好複雜的事情。”
實在沒法在女子生產這個問題上繼續聊下去,虛無『摸』了『摸』小師弟的腦袋,“渴不渴?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師兄去給你買點吃的?”
不得不說,虛無實在太瞭解自己的小師弟了。
平時誦經打坐,就了塵小師弟最偷懶,今天晚上難得老老實實地訟了一晚上的經,這會兒肯定是又餓又渴又累的。
出乎虛無意料的是,小和尚搖了搖頭,小臉一臉嚴肅,“不行。我要一直誦經,直到蘇姐姐的寶寶平安出世才行。一邊誦經一邊吃喝,佛祖會感到我不夠誠心的,也太褻瀆我佛了!”
說罷,趕緊唸了句佛偈,再一次專心致志地替蘇子衿跟小柒寶繼續誦經。
虛無:“……”
趁著師父在誦經,偷吃供案是上的供果的人是誰?
從那個地下世界逃離出來後,十方寺倖存的二十來個僧人當中有幾人受了輕傷,現在他們在警方的保護下,去了帝國醫院,目前正在接受進一步的治療。
了塵跟虛無的也受了輕傷,在簡單地進行過包紮之後,了